“露露,依妮德没事了吧?”紫罗兰柜台后面的房间里,相比于外面的大厅这里的面积丝毫不差,这个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魔法器具,而屋子的正中心摆放着一张床铺,床铺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依妮德,而露露与布蕾珂则是站在床边。
“不知道。”露露摇了摇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依妮德赤.裸身体上的闪电型伤痕,那些伤痕上还残绕着阵阵的电芒,而依妮德银白色的短发完全被灼烧殆尽,甚至连她的头皮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烧伤。
“她头上的伤痕我倒是可以将它们消除,不过她身体上的那些闪电型伤痕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期待奈德丽了。”露露有些不忍的看着被电芒电击不时发出阵阵痛哼的依妮德。
“她说她去想办法了,可是到现在了还没有回来,真是的。”布蕾珂不满的嘟嚷着,不顾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专业有分工,自己并没有学习治疗类的炼金术。
“唉。。。”露露踮起小脚手上亮起粉色的光芒轻轻抚摸着依妮德身体上的伤口,那些交错在一起的伤口看起来无比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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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卡大人!索拉卡大人!请问您在么?”幽深宁静的小树林里,奈德丽风尘仆仆的拍打着一座木屋的房门大声的叫嚷着。
“奈德丽有什么事情么?”房门打开,一名皮肤紫色拥有着独角的女性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奈德丽询问着。
“请索拉卡大人同我前往战争学院。我有一个朋友受到了泽拉斯的伤害,我想,也只有您能救她了。”奈德丽紧张的看着索拉卡,十分害怕她会拒绝一般。
“抱歉。。。”索拉卡歉意的让开了身体露出了房门里的景色,房间的床铺上躺着一名身穿牛仔服的剑士。他浑身布满了伤口,特别是横跨胸口的一道伤口。
“这。。。”奈德丽睁大了双眼看着躺在屋内的人,他不是受到了艾欧尼亚的通缉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受到索拉卡的治疗?
“抱歉,奈德丽,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已经有了一名重伤员了。我不能离开这里。”索拉卡歉意的看着奈德丽对着他说道。
“索拉卡大人,我很好奇,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不是受到通缉了么?”
“他在那次骚乱当中与瑞文战斗所留下的伤口,虽然他成功阻挡了疾风斩,可是却被德莱厄斯偷袭。”索拉卡慢慢的替奈德丽解释着。
“唉。这个孩子太过固执了,当第一学期的战争学院开学的时候,易就已经发觉了是瑞文杀死的亚索所保护的长者,而易曾经也去找过他,想要替他洗刷罪孽,可是他却拒绝了,说这是他所必须要背负的罪孽,并且还要易保密。看来他还在对自己弑兄的事情耿耿于怀。”所卡拉满脸悲伤的看着亚索对于他的一生报以哀伤。
“咳,索拉卡,这些事情还有需要在说么?对于瑞文。我必杀之。”仿佛是听到了门外的交谈亚索艰难的爬了起来,可是在起身的时候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的伤非常严重,请不要为治疗者舔麻烦好么?”索拉卡看到亚索起身之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呵呵,放心好了,我不会就这样死去的。”亚索长满胡茬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容回答着。
“哦?笑容倒是挺有魅力的嘛,就和老夫当年一样。唉,人老了啊。”这个小树屋越来越热闹了。易渡着大爷步一摇三晃的走了过来,并且用繁多的眼睛仔细的打量奈德丽。
“索拉卡。我家的猴头貌似大限已到,已然要渡劫,是生是死就看这一遭了。”易看到奈德丽的胸部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对索拉卡说道。
“哦?是么?唉,我也没办法帮他,他未来的一切都在浓雾当中,他所有的一切命运都以他的轨迹在运行着的。”索拉卡听到易的话之后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示意易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办法。
“哈哈哈!我命由我,不由天!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和我同样的存在啊!”而一旁的亚索突然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啊,你们那所谓的命运已经开始了么?如果此时有一瓶美酒的话我将会更加兴奋吧。”
而亚索的话则是引来了易与索拉卡意义不明的轻笑。
“奈德丽,你回去吧,关于你的朋友,我只能告诉你,她不会有事的。”索拉卡摇了摇头看着因为大笑而扯动伤口而匍匐在床上的亚索,虽然他浑身颤抖着,可是他脸上已经保持着笑容。
“谢谢索拉卡大人。”奈德丽失望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毕竟为了救一个人而放弃救另外一个人这是非常让人为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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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簸的马车上,瑞文披着士兵斗篷捂着手臂,斗篷上可以看到丝丝渗透出来的血液,看来在与亚索的战斗当中她也受到了伤。
“瑞文姐姐,你没事吧?”洛丽雅担心的抱着瑞文的手臂紧张的问着她。
“安心好了洛丽雅,瑞文姐姐痛的话她会说出来的。”艾莉尔同样担心的看着瑞文,不过她却如同一个姐姐一般安慰着洛丽雅。
“是这样么?”洛丽雅睁着自己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瑞文,仿佛想要从她那里听到她说自己没事一般。
“嗯,姐姐没事的。”瑞文松开了捂着的手臂摸了摸洛丽雅的手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