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二郎神深吸口气,“你们二爷什么妖精鬼怪没见过,岂能被轻易迷惑了心智?还是你们觉得我多么弱不禁风,任什么人都能威胁的了我?”
郭申道:“那二爷您就算是同情,也犯不着对她那么上心啊。”
“那是因为……因为……”二郎神突然疑惑起来,莫名觉得嗓子里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脸上发热,“因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总之你二人闯下的祸自己承担,把人家姑娘弄哭了,还不快去道歉!”
郭申满头问号:“我们?明明是二爷您把她弄哭的。”
二郎神强笑着,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我们这就去!”两人撒腿跑了。
后来……当然是以失败告终了。
我在屋中除了哭就是哭,哭得陶醉,还是后来听二郎神说起才知道,外面候着俩人好说歹说地安慰了我两天加一个下午。两人嗓子都劝得哑了,肚子里的东西也全倒出来了,实在说不动了,几乎是哭着求二郎神贵手高抬,他们已经知道错了。
二郎神也被弄得寝食不安,之前只是监督着他俩道歉,如今看来非得自己亲自去劝了。这天晚上,他走到房间外,轻敲了敲门:“姑娘这几日水米未进,又伤神了许久……这样下去身子吃不消的。姑娘可否打开门让在下进去,有什么事情在下愿与你一起承担。”
等了半天,没有回答,二郎神耳朵贴在门上,并没有哭声。睡着了?总比哭着好,不打扰了。想到这儿,二郎神退了出来,回自己的屋子。
路过那片湖,远远地望见岸边的断桥上立着一人,在风中孱弱得好像苇叶一般一碰就断。二郎神大惊失色,脚下生了风似的冲湖边跑去,大喊道:“姑娘冷静!千万别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