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轩与阎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道:“尽力而为。。更多w. 。”
送走了白墨轩,乔宇赶回黄轩家,此时,黄轩已经醒来,正喝着白颖珊替他煮的粥,仍是无‘精’打采,毫无生气,见乔宇进来,黄轩看着他:“颖珊说的是真的吗?”
乔宇并不知道白颖珊说了什么,只是默默点头。
黄轩悲从中来:“我连她的尸体也不能看到,白墨轩就不能通融一回吗?”
“你想让青丘同族知道她为什么跳崖寻死吗?与阳间的普通人相通,这在青丘是大忌,知道遗书内容的人都选择守口如瓶,你要毁了玲珑的清白吗?”黄轩厉声道:“她一直以来都是青丘最严格的护法,她的存在对青丘来说就是一把戒尺,你要毁了她?”
黄轩怒吼一声,终于一拳砸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长久地不说话。
燕南也无可奈何,认识黄轩这么久,他曾经有过一段‘花’‘花’日子,但是,从未见他真正地对一个人用情如此之深,更没见过他为了‘女’人这么失魂落魄,除了真爱两个字能解释,还能说什么呢?燕南看着黄轩:“兄弟,有我们在。”
“你们放心,我绝不会想不开的。”黄轩苦笑道:“否则,我成了真正辜负玲珑的人。”
黄轩看着一边空了的碗,从早上到现在,他只喝了一碗白粥罢了:“颖珊,还有吗?”
白颖珊欣喜若狂,拿起碗冲进厨房,为了让白粥有味道一些,还加了些许白糖,这是他们小的时候,父母常用来对付他们的法子,白粥无味,孩童喜甜,有了甜味,似乎所有的苦头都会消失,而他们会变得满足。
喝着甜甜的温热的白粥,黄轩终于舒坦了不少,重新躺下,双眼却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有很多后悔的事情,我后悔晚了三年才说出心里话,我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好好看她,因为太困,我还有好多话没有来得及讲,乔宇,你能帮我看看‘阴’阳书吗?”
“还有意义吗?”乔宇心中像一万只蚂蚁在爬,说谎还要装得一本正经着实难受。
“也是,没有意义了。”黄轩顿时心如死灰,难受道:“画廊今天有个会议,南哥,你帮我去开吧,资料在我的书房桌子上。”
不愧是商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画廊的买卖,乔宇哭笑不得,但看黄轩这样子,他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只是会要死不活一阵子。
他们一整天都呆在画廊,直到黄轩吃了晚饭,燕南决定留下来守夜,肖丽也一起,两个孩子困乏了,不停地闭着眼睛,似乎站着都能睡觉,乔宇和白颖珊一人抱着一个,回家。
一家四口回到家‘门’口,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那家伙坐在大‘门’口,头耷拉着,两条‘腿’摊得笔直,因为睡得沉,口水已经滑出来。
白颖珊将小羽‘交’给乔宇,乔宇一手抱着一个熟睡的娃儿,看着白颖珊上前拍打张小北的肩膀:“小北,你醒醒,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张小北打了一个寒蝉,睁开眼,突然一股脑地抱住了白颖珊:“姐,救我。”
“喂,你抱着谁呢?”乔宇喝斥道:“什么姐,叫嫂子。”
张小北白了乔宇一眼,嘀咕道:“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现在都快愁死了,那个笑声,这几天一直缠着我,店里的买卖都快没法做了。”
“天安大厦洗手间的笑声?”乔宇说道:“奇怪的是,只有你听到。”
同时抱着两个娃娃太重了,乔宇示意白颖珊赶紧开‘门’,‘门’开了,先将两个孩子安置在卧室里,今天这是什么了,事件一件接着一件,黄轩失爱,张小北遇邪!
乔宇呵欠连天,张小北站在客厅的灯下外浓重,乔宇掏出一道阳符拍在张小北的后背心上,一道黑气打张小北的前‘胸’喷出来,哧哧作响……
白颖珊从屋里走出来,正好看得清楚:“不是‘阴’气。”
“不是‘阴’气,但怕阳符。”乔宇说道:“我想知道那声音是什么了?张小北,你撞了桃‘花’。”
犯桃‘花’一词,出自传统子平八字命理中的桃‘花’星、又称咸池星。在另一种命理学紫微斗数中,则有红鸾、天喜、天姚、咸池等四颗代表姻缘与爱情的星曜。
“撞桃‘花’有好与坏之分,好的无非是撞上对的人,坏的嘛,遇上不合适的人,或是,遇上的根本不是人。”乔宇说道:“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还神,还愿,或是许愿的事儿?”
张小北“啊”了一声:“之前我到乡下一趟,因为有个白事活儿,在我这里订了好多香烛火纸,还有‘花’圈什么的,那老板是我的常客,一直住在城里,但老父亲在乡下,老父亲高寿,九十六岁去世的,当地称为白喜事,他觉得我的东西正宗,所以订了一大笔,让我送货。”
“我送完货,收了钱,还蹭了一顿白喜事的饭吃,回来的路上,经过了一个小庙。”张小北说道:“我得走到那座小庙,到最近的公路上等最后一趟返回城里的巴士,结果,下大雨了。我没带伞,只有进了那座小庙避雨。”
当时,雨很大,扑天盖地地下下来,张小北已经浇湿了半个身子,他飞奔进了那个只能容纳两三个人的小庙里,那庙很旧,很破,像是多年没有打理过,里面的泥塑像也很破旧,是一尊‘女’像,虽然已经斑驳,但张小北依然能辨出这是个‘女’像,而且穿着朱砂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