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外微弱的光,乔羽看到江离然无辜又呆萌的表情,心也融化了几分,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腿’,怯怯地说道:“太,太快了些,我对你一无所知,怎么可能拿你母亲留下来的家传物,而且,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 。”
“果然我太心急了,等了十五年,又何必在乎这一两天,白墨轩教训得是。”江离然凝视着乔羽的眼睛,正‘色’道:“那么,你教我。”
“我教你?”乔羽彻底‘迷’‘惑’了:“这是什么意思?”
“教我如何可以得到你的喜欢,我所做的你能欣然接受。”江离然依然正‘色’,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你,你喜欢的,你爱的,所以,你教我。”
乔羽的舌头打转,却说不出话来,这情况太诡异了……她歪着头,盯着江离然的鞋子,居然是双老解放鞋:“谁帮你选的鞋子?”
“白墨轩。”江离然说道:“他说最近流行复古,所以帮我选了这一双。”
他一定是在耍他,乔羽看着江离然,长相冷,说话冷,可是,为什么总是被其他人牵着鼻子走呢,乔羽的心柔软了些:“别听他的。”
“我听你的。”江离然正‘色’道:“只听你的。”
乔羽的心扑通直跳,江离然叹息一声:“不早了,喜神的店你可以放心呆着,我走了。”
话音一落,窗帘飘起来,他从窗户里直接跳出去,乔羽一惊,扑到窗边,已经不见江离然的身影,倒是窗外的风迫不及待地涌进来,拂在脸上,让乔羽脸上的热度褪去了些。
乔羽叹息一声,回头,那条银‘色’的手链还落在自己‘床’上,她拿在手里,那手链就像自己有生命一般,哧溜滑到乔羽的手中,滚落到手腕上,无论乔羽怎么去扯,也扯不断!
被麻痹了,乔羽费了一番功夫也无法解下来,只有颓然地躺在‘床’上,真是小瞧了他,呜……乔羽突然有些委屈,低沉地闷哼一声,冷不防‘门’外传来白颖珊的声音:“小羽,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她打了一个‘激’零,回道:“没事,妈,睡吧。”
呜呜,再也不要对他同情了,乔羽泄愤似地扯动手上的链子,依然徒劳无功,带着这种愤然之情,乔羽‘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次日见到自己的熊猫眼,唯恐父母多问,找了借口早早地出‘门’,连早餐也没在家里解决就匆忙出了‘门’。
随便在路边吃了一点,来到店‘门’口,便看到坐在‘门’口无‘精’打彩的黄宣,两人对视一眼,都被对方的黑眼圈吓到了,异口同声道:“你没睡好?”
两人无奈地点头,乔羽开‘门’进去,两人坐下来,你看我,我看你,乔羽抬起手上的链子:“他昨天晚上来找我了,这是他母亲留下来的。”
“婆婆传给儿媳‘妇’的传家宝。”黄宣吐吐舌头:“你们的进展真快。”
“那你呢,为什么睡不着?”乔羽反问道:“我哥不会看出来了吧?”
“他那个傻瓜没这么敏感。”黄宣说道:“现在凭什么把一切压在我心里,我惶惶不可终日?太不公平了。”
乔羽终于起身,打起‘精’神清理所有的瓶子,走过一处货架,上面一个瓶子亮了,乔羽看过去,被里面的一男一‘女’吸引了,待看清瓶中风月,回头道:“豆豆姐,你来看。”
一个长柱形的琉璃瓶里,画有内画,里面是一男一‘女’,‘女’的赫然是清纯版的‘女’尸!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还是一身粉‘色’的裙子,长直发,眼神清纯得很,而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是同样的年纪,手里拿着一枚“戒指”。
“老‘花’样,用易拉罐的拉环做成的。”黄宣说道:“就是用来哄骗小姑娘的手段。”
“干嘛这么忿忿然?”乔羽敏感道:“以前被同样的手法骗过?”
“对,那人说等我们毕业就结婚,现在才大三,已经不知去向了,是我的初恋。”黄宣说道:“初恋就是青苹果,又干又涩,不值得一提,可是,他们看上去真幸福。”
“是那具坠楼的‘女’尸无疑,名字也对上了。”乔羽看到的景象与黄宣略有不同,名字就附在上面呢:“楚楚。”
“这年头还有人叫这种名字?”黄宣说道:“不对啊,我怎么听查警官说,受害人的名字叫楚妮娜,不叫楚楚,难道她改名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乔羽想着,放出那只‘女’鬼,‘女’鬼从摄魂瓶里钻出来,怔怔地,傻傻地,照例看着乔羽,一幅怯怯的样子,直到乔羽扳着她的身子去看那瓶子,她的脸才陡地变了,死死地盯着瓶中的内画:“宾宾。”
“宾宾?你认识他?”乔羽看着‘女’鬼,可怜的,如果早点恢复记忆就能抓到凶手。
“给我一点眼‘药’水。”黄宣实在受不了看着乔羽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而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我豁出去了。”
“确定?”乔羽一幅看好戏的表情,算她有良心,取出来的只是一瓶短效的眼‘药’水,黄宣小心翼翼地嘀了一小滴,刺痛加冰凉,黄宣眨巴着眼睛,眼前这只鬼影子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她哗了一声,匆忙后退,却撞到身后的货架。
上面的瓶子歪歪倒倒,黄宣匆忙扶住,好歹护住了上面的易碎品:“天啊,吓死我了。”
“运气不错,虽然她是坠楼死的,可是鬼状维持了生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