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意千云和程晓莎订婚,宾客盈门,豪门嫁女、豪门娶亲,那排场那架势,自然不同凡响。
然而,热闹也罢喧嚣也好,意千帆带着莫轻言干脆躲在傲龙庄园里,卿卿我我,打算好好享受一下两人世界。
莫轻言伸出手指,缠绕着意千帆胸前几根又长又卷性感的黑毛,“脑公,你我做大哥大嫂的,竟然没有出席老二的婚礼,难道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意千帆嘴角一弯,笑得一脸的妖孽,“死丫头,到这个时候难道你都不明白吗?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你,其他人通通都可以完全无视。”
莫轻言歪着小脑袋瓜子,故意咯吱他的腋窝,“毁三观的家伙,难道你也不怕你们家老头子生气?”
意千帆一边躲,一边摇了摇头,“我是为自己而生,又不是为他而生的,在乎他的感觉干什么呢?”
莫轻言不以为然,她觉得如果自己有父亲,那么无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可能也会原谅他的,于是劝慰意千帆,“他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势利眼,但毕竟是你的父亲,对吗?”
莫轻言的话立马勾起了意千帆童年时候的伤心事,想到他母亲蓝紫带着女佣红姨,在外面生下了自己难产死去,红姨走投无路才抱着自己回到意家,意千帆对意清没有一点恨意那也是假的,这可能也是这几年日渐老迈的意清每每想起对不起意千帆的母亲蓝紫,才会对意千帆的恶言粗语一忍再忍吧?
莫轻言不再咯吱意千帆,而伸手揽住了他那颗好看的头颅,“毁三观的家伙,我真不明白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成功?”
她的意思分明是说意千帆喜欢计较,虽然不知者不怪,但他还是不满了,“哈,死丫头,你怎么老是把自己的脑公想得这么次呢?”
莫轻言看他像一个三岁小孩似的,在自己面前不依不饶,突然问道,“毁三观的家伙,现在我回想起在南非的日子,就心有余悸,不知道三次想置我们于死地的凶手找到了没有?”
临走之前,意千帆是把这事拜托给了自己的死党兼好兄弟童川的,他现在干国际刑警这一行,想必会尽心尽力去做,有什么消息他也会打电话过来告知的,所以意千帆摇了摇头,“老婆仔,你就放心吧,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莫轻言又问,“难道郭东也查不到吗?”
意千帆心里暗忖,死丫头,如果你知道脑公现在最怀疑的人,就是郭东,那么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但是为了避免莫轻言担心,他干脆闭口不说了。
莫轻言把头依偎在意千帆的怀里,“我才不担心呢,你不是说过,一切有你吗?”
意千帆点了点头,伸手抚摸着莫轻言那一头依然不长的短发,笑了。
与此同时,最心急如焚的人就是意千羽了,如果程晓莎真的要跟意千云结婚,那么她就不会在帮自己得到陆晓乔了,所以她可不管两个哥哥谁斗得你死我活,务必让程晓莎放弃才好,好在现在是订婚而已。
意千羽,“程晓莎,你真的要跟我们家老二结婚吗?”
程晓莎,“那有何不可,如果可以把你们那个骄傲不识时务的家伙弄得身败名裂的话?”
经过这么多次的交锋,自己肚子里甚至有了意千帆的包子,但是他依然不肯屈服,所以程晓莎由爱生恨,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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