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心里骇然,她不知道两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才能让眼前这个毁三观的家伙做出这么可怕的一幕呀?
简繁那张逆天的脸立马变了颜色,晶莹的泪水顿时溢满了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帆哥儿,为什么我做什么你都总是不领情呢?”
意千帆嘴角一弯,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唇线,“我领不领情有什么要紧的,最主要是老头子领你的情。”
简繁显然已经对这个继子陷入了绝望之中,抬起一颗好看的脑袋,看着莫轻言说道,“丫头,帆哥儿脾气不太好,以后就劳烦你多费心了。”
对于意千帆的脾气,莫轻言早就领教过了,所以张口就来了一句,“简阿姨,他现在已经好多了。”
意千帆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心里骂了一句这死丫头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把自己的情况这么直白地告诉了别人呢?
简繁一听,美丽的双眸瞬间闪过一抹凶光,旋即又黯淡了下去,心里对意千帆恨得牙齿痒痒的了,不由得抬眼看向莫轻言,她想看看连自己这么一个女人中的女人都驾驭不了的意家大少,会拜倒在一个怎么样的小丫头片子石榴裙下?
莫轻言见她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不由得有些讶然,不过她以为这仅仅是一个婆婆对儿媳妇正常的挑剔目光罢了,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
意千帆早就不耐烦了,“简阿姨,你打电话让我们回来,不仅仅是接受你的注目礼这么简单吧?”
简繁惊醒过来,才硬生生把自己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从莫轻言身上收了回来,赶紧率先抬脚朝房中走了进去。
莫轻言被意千帆紧紧拽着手臂,尽量放轻了脚步,也跟着走了进去。
此时的意清,本来已经消瘦的脸庞显得更为消瘦了,他正靠在床上看书,此刻见意千帆拉着莫轻言的手走了进来,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书本。
意千帆转身就要往外面走出去,却被意清喝止了,“老大,怎么刚来,问也不问一句,就要转身离去呢?”
意千帆立马顿住了匆匆的脚步,回过头来淡淡地看着意清,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爹地,老头子,你现在的情况我一目了然,难道还用得着问吗?”
意清一听,立马为之气结,指着意千帆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你你你……”
意千帆狠狠地剜了一旁的简繁一眼,“爹地,老头子,你可得把你的女人看紧了,别老是无事生非的,动不动就叫人往这里跑!”
莫轻言听着听着,觉得身边这个毁三观的家伙怎么好像从踏进这个城堡开始,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呢?
说完,意千帆拉着莫轻言的手,就要往外面走,却被意清叫住了,“老大,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意千帆想了想,松开了莫轻言的手,朝意清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床前那张椅子上,朝意清投去了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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