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羽见莫轻言沉吟不语,赶紧颤抖着双唇问道,“我可以走了么?”
莫轻言上下打量了意千羽一下,发现她已经冷得嘴唇发紫,眼见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知道她所言非虚,于是又挑了挑眉,“那,陆晓乔知道你为了他,竟然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么?”
意千羽一听,顿时满头黑线,鄙夷地看了莫轻言一眼,“小丫头片子,你到底是年轻呀,竟然连这个也不懂的。”
莫轻言一听,哦了一声,反正坐着的不怕站着的,穿着衣服的不怕光身子的,心里暗想这是你故意拖延时间的,可怪不得老娘呀,于是嘿嘿奸笑了几声,“意千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千羽冷得直跺脚,“我懒得跟你这些不懂爱情的小屁孩说话!”
莫轻言一点也不怕跟她耗下去,于是笑眯眯地说道,“哈哈……意千羽,我告诉你,老娘现在兴趣正浓呢,怎么办?”
意千羽的脑子并不笨,旋即意识到莫轻言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一边擦着鼻涕和眼泪,一边大声吼道,“死丫头,你说话算不算数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似笑非笑地看着意千羽,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嘿嘿……老娘我说话再算数不过了,要怪你就怪你这把短柄匕首,它可没有答应你!”
意千羽一听,双眼立马向上一翻,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马上泪奔了,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哪些是鼻涕,哪些是眼泪了,颤抖着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直指莫轻言,大声吼道,“你你你……”
莫轻言把她的手扳转过去,让她自己指着自己,然后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嘿嘿……意千羽,我劝你还是省省吧,此时此刻,你的五爪金龙是用来捂住****的,而不是用来指着我的,好不好?”
意千羽感觉到自己全身越来越冷,意识都有点模糊不清了,生怕自己被她气得会背过气去,再也无法醒过来一命鸣呼了,所以再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到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一直躲在暗中保护着莫轻言的小王慢慢踱了出来,他想起人工湖那次,意千羽竟然设计差点让莫轻言淹死了,心里的怒气就不打一处出来,所以情不自禁地抬起脚来,朝坐在地上的意千羽提了过去。
但是他的脚还没挨到她光溜溜的身体,意千羽双眼突然向上一翻,身子一软,只听到扑通一声,便立马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小王顿时眉头一皱,刚想伸手过来相扶,但又怕脏了自己的双手,遂示意看守公寓的陈叔,拿了一条毛巾被裹住意千羽,并做了紧急处理帮她吊住了性命之后,才让陈叔把她送往了医院救治。
那些亲眼目睹整个事件的人,生怕惹上豪门恩怨,自己饭碗不保,所以早就四处而散了,谁还敢把这事透露出去一丁半点儿?更不要说是把相关的照片发到互联网上去了。
接下来,当莫轻言刚到办公室,便接到了简繁怒气冲冲的电话,叫她立刻滚到医院里去见意清。
莫轻言心想,大概是公寓里的陈叔怕担责,所以不得不把自己和意千羽之间的过节禀告了他们吧?
她埋头把手中必须处理的工作都处理好之后,便动身前往医院,大有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慷慨激昂。
当她刚刚走进病房的时候,繁简便立刻对她怒目而视,指着她厉声喝道,“你个死丫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家的老三?”
莫轻言知道是向自己兴师问罪来了,内心里全无怯意,反而笑得一脸的魂淡,“你们家女儿做了什么事,你这个做娘的竟然完全不知道,真是失败呀!”
简繁气极,立刻挑眉,“死丫头,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老三缺少家教吗?”
莫轻言大大咧咧地在旁边一张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互相把玩着十只粉粉嫩嫩的手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气急败坏的简繁,嘴角一弯,笑意盈盈,“呵呵……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就管不着了。”
半躺半坐在病床上的意清,神情冷峻地看着这个貌似柔弱的死丫头,心里却在暗忖:也许只有这样伶牙俐齿、纯净如水的女孩子,才拿得住自己的儿子意千帆了。
他虽然恼怒这个被抓包过来的小丫头片子胆肥,敢在自己面前没大没小的肆意妄为,但隐隐约约中还是暗含了那么一丝丝难得的欣赏。
简繁全身冰冷,看着一脸魂淡的莫轻言,恨不得把她撕烂吃掉算了,“死丫头,你是乖乖地去向我们家老三道歉,还是等我报警,然后让警察叔叔来抓你呢?”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嘴角用力抽了抽,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说得真好,还是报警吧!”
简繁气极,指着莫轻言道,“你你你……”
其实,相对于莫轻言来说,她简繁更加害怕报警,因为警察叔叔顺藤摸瓜,她身后的屎会越挖越多的,越来越臭的,说不定死得最快的还是她,而不是莫轻言,莫轻言正是吃准了她不敢报警,才有恃无恐的。
莫轻言见她嚣张跋扈,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老公意千帆,心里早就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鄙视了个够,此刻当着意清的面,她决定刺她几下,于是双眼淡淡地扫视了她一下,然后云淡风轻笑眯眯地看向意清,“董事长,像简阿姨这么年轻貌美的女人,趁你卧病在床的时候,会不会打外面哪些小鲜肉的主意?你可要当心了!”
简繁一听,脸色骤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