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乔一介书生,又哪里是厨房工一介武夫的对手,对方只是轻轻的一拳,便立刻把他打得趴在了地上。
莫轻言眉头一蹙,赶紧蹲下来搀扶起陆晓乔,佯装一副害怕到了极点的样子,“啊哈……这位大哥,我们好心好意跑进来帮你们捉老鼠,你怎么就这么没礼貌对人动手动脚的呢?”
陆晓乔一听莫轻言竟然如此维护自己,觉得先前所有的郁闷阴霾此时此刻都一扫而光了,他本来想再次冲上去跟厨房工拼命的,但是却被莫轻言轻轻地扯着了手臂,并速度朝他摇了摇头。
厨房工显然是个肌肉男,看到莫轻言故意流露出来的害怕神情,立马得意洋洋了,他伸手朝下巴用力一掰,刚才被打脱臼的下巴神奇般复原了。
紧接着,莫轻言听到一阵嘎嘎嘎极其微小的声音响起,便立马看到厨房工手臂上出现了骇人的三头肌,一块两块三块,宛若坚硬的铁板,他故意朝莫轻言晃了晃,“你们俩,还不赶紧给我滚?”
莫轻言脸上的神情更加害怕了,拽住满脸怒气的陆晓乔,赶紧跑出了厨房重地。
陆晓乔顾不得自己流血的嘴角,赶紧捧着莫轻言的小脑袋瓜子,紧张兮兮地问道,“轻言,感觉怎么样?”
莫轻言心里感动,双眼不敢直视他,遂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指着他的嘴角,“呃,我没事,倒是你的嘴巴,要不要紧?”
陆晓乔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欢喜,此刻即使真的有事,他也会马上变无事的,“轻言,我也没事。”
莫轻言怕他误会,赶紧收回了目光,“如果你确定你没事的话,那么我还想到处走走!”
陆晓乔恨不得整天粘着她,所以一听她这么说,当然满心欢喜了,“我是医生,知道得一清二楚,你放心好了!”
莫轻言向他笑了笑,意思就是,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于是,两人在后花园里兜兜转转了起来,很快到了一个仓库门前,原本仓库是一个大家庭中最重要的地方,闲人免进才对,可是里面竟然没有人看守,外人很容易便进去了。
莫轻言双眉紧蹙,心里暗忖:这里面的情况扑簌迷离,隐藏着意千云阴谋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呢?
她不甘心,正打算进去寻找,突然听到了程晓莎那破铜烂鼓的声音响起,“表哥,你不是和这个死丫头早就离开了吗?”
还没等陆晓乔开口,莫轻言嘴角一弯,勾起了一脸的笑意盈盈,“嘿嘿……,姨太太,你跟庞如雪结束战争了,谁打胜了呀?”
程晓莎见她一脸好奇的欠揍样子,立马想暴走掀桌子了,她正想发飙,突然发现陆晓乔那件好看的白衬衣全是污迹,顿时愕然,“表哥,人家滚床单,你竟然和她滚草地?”
说完,一双很凶的眼睛立马在莫轻言身上睃来睃去,显然是想找出她不是嫩处一枚的确凿证据来。
陆晓乔生气了,立马指着程晓莎喝道,“表妹,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随便的吗?”
程晓莎一听,立刻满头黑线,对陆晓乔的话嗤之以鼻,“表哥,古来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像你一样,早早就在一个树上吊死,而放弃了一大片森林?结果到现在还是处男一枚,不但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而且还丢人得很!”
莫轻言一听,虽然对她前面一大段话不置可否,但也不太敢苟同她最后一句话,“呵呵……姨太太,照你这么说,全天下的处男chù_nǚ还不得上吊死了算了?”
程晓莎一听,她那颗人头猪脑丝毫感觉不到她话语中的讽刺意味,而是灰常自豪地大声嚷嚷道,“那当然啦,想当年,我还在幼儿园的时候,就已经跟男人那个了!”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她速度后退一步,盯着程晓莎上下打量了起来,这才讪笑出声,“姨太太,你那么早就开始性-生活,怎么不见你变成侏儒呀?”
莫轻言曾经听意千帆那个毁三观的货说,如果一个人性-生活开始得早,是不利于身体健康发育的,现在看来程晓莎是个例外嘛。
陆晓乔用医生的专业目光打量了程晓莎一眼,随即一本正经地告诉莫轻言,“表妹这么早就经历**,身材还发育得这么好,的确是个奇迹。”
程晓莎听到医术高明的陆晓乔都这样夸自己了,得意洋洋之下,不由得挠首弄姿起来,鄙视地看了莫轻言一眼,“羡慕吧?”
“切!”莫轻言一听,觉得自己立马就要呕吐隔夜饭了,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马上骨碌碌地转动了起来,最后定格在程晓莎已经凸显出来的肚子上,“嘿嘿……姨太太,你这么****,我倒是想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脑公的了?”
程晓莎一听,立马大惊失色,“该死的丫头,你……你你……可千万不要胡说八道!”
陆晓乔生怕她气急败坏之下,又扑过来暴打莫轻言,所以赶紧一个箭步,走到了莫轻言的面前,张开双臂紧紧护住了她。
莫轻言一看,心里既感动,又觉得啼笑皆非,她看着程晓莎,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已经戳中了她的痛楚,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就不是那个毁三观的家伙意千帆的,心里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颇有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程晓莎更加紧张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突然把满腔怒火撒在陆晓乔的身上,“表哥,这个话题是你扯出来的,我恨你!”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