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一听,觉得他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禁挑眉问道,“嘿嘿……那该怎么办?”
意千帆宠溺地看了她一眼,一边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子,一边轻轻地浅唱低语,“死丫头,只要你我每时每分每秒都把自己的心交给对方,那么便一定能够互相忠诚,信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的。”
莫轻言听到这里,顿时笑得眉弯眼弯,在这个小三横行无处不在的年代,还有比这个更加动听的么?她情不自禁地伸手紧紧圈住了他健硕的腰肢,“毁三观的货,你确定你现在能够完完全全做到这一点吗?”
意千帆一听,脑海中立马出现冷如霜那眉眼如画的脸庞,他抿心自问,不得不承认现在心里虽然九成是住了莫轻言,但毕竟还有那么一成是住着冷如霜的,他不想欺骗她,也不想欺骗自己,所以一把抓起了莫轻言的十指,爱意满满地看着她,“死丫头,假以时日,我便可以完全做到,你相信吗?”
莫轻言点了点头,把头窝在他厚实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到好幸福好幸福,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过的。
其实这种感觉,意千帆也感觉到了,他扭头看着淡淡的月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洁白透明的窗户飘落了进来,外面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落起飞絮般的小雪花,自从冷如霜死了之后,他一直都觉得这个世界是冰冷和无情的,但现在怀里紧紧卷缩着自己的挚爱,所以以后他什么都不怕,他坚信,即使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他也会坚定不移向前大踏步而行的。
莫轻言摸着他剃得光洁的下巴,调皮地揪了揪他乳晕上那几根性感卷曲的细毛,接着在他厚实性感的胸前画了一个圈又一个圈,动作是那么轻柔,那么可爱,犹如她这个人一样。
意千帆忍不住了,先是在她脸颊上重重地印上了一个热吻,然后速度转移到了她的嘴巴里,开始是浅浅柔柔的,但是她的味道显然是太美好了,所以他忍不住喘息着大力撬开了她两排贝齿,肆意在里面攻城掠寨。
莫轻言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双腿,紧紧地缠上了他粗壮的腰肢,但又是到了关键时刻,意千帆那边又嘎然而止了。
这种滋味当然很不好受,莫轻言立刻一把用力推开了他,鼻孔冷哼了一声,“滚,霸道自私的货,你给我滚,马不停蹄地给我滚!”
意千帆自然知道那种感觉不好受了,不但不滚,反而贴得更近了,声音里充满了怜惜和歉意,伸手捏了捏莫轻言气得通红的鼻子,柔声说道,“小傻瓜,不要生气,你要知道,此一刻的忍耐,就是为了那一刻的尽情释放,不是吗?”
莫轻言一听,满怀委屈立马化成了奔涌而出的泪水,把头埋在意千帆厚实温暖的怀抱里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
意千帆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轻轻地说道,“小傻瓜,等我把心中的那个人完完全全剔除出去之后,那么在你生日那天晚上,我便躺在床上让你吃干抹净了,好不好呢?”
莫轻言一听,他终于肯在自己面前主动涉及往事,敞开心扉了,心里高兴之余,立马用力点了点头,还使劲抓住了重点,“嗨,毁三观的货,你所说的心中那个人,是不是冷如霜呢?”
意千帆一听,朝她竖起了一只大拇指,然后一五一十把自己少年时期到美国求学,孤苦无依时跟冷如霜从相识相知相爱,一直到她被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莫轻言,末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死丫头,你现在可以理解了么?”
莫轻言一听,立马被他的深情款款打动了,她一把把他的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摩挲着他微卷的头发,忍不住泪水涟涟,“脑公,原来你竟然也有如此伤心的地方,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呢?”
意千帆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以前再苦再累,我都一个人默默过来了,所以现在我强大了,觉得更加没有必要在人家面前示弱,让别人看笑话了。”
莫轻言语气了带着无限的怜惜和心痛,“可是,脑公,我是别人吗?”
她的言下之意是,无论以后道路走得多么的艰辛,她都会跟他风雨同行,陪伴他一生,与他相濡以沫的。
意千帆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用力点了点头,“老婆,原谅我,我错了。”
说完,他便主动把自己和简繁、意清以及意千云、意千云的恩怨纠葛,完完全全告诉了她,听得莫轻言一个劲儿地唏嘘感叹,“看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后母是好的。”
意千帆担心她因为爱他,致使自己的思想走偏了,“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但我们家那个后母确实不怎么样!”
莫轻言一听,不想让他继续伤心下去,所以立马转换话题,“是了,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
意千云看了看四周,想起了自己和莫轻言没有圆房这么隐秘的事情,当日都可以泄露出去,所以神情猛地一个冷凝,“就是你刚才在车上所要说的事吗?”
莫轻言轻轻得点了点头,立马拿起了爱疯,在草稿箱里把意千云在美国秘密成立研究所,秘密研究末世病毒的事情,无一不清清楚楚地写了出来,等意千帆看过之后,便动手立马删掉了。
意千帆一怔,立马汗然,“汗,是谁告诉你的?”
莫轻言又把陆晓乔三个字写了出来,以及他是研究所的一员也一并告诉了他。
意千帆原本就觉得按照意千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