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轻言醒来的时候,立马感觉到自己全身酸痛,以及身后被硬邦邦的东西咯得灰常不舒服,她速度爬起来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个干燥的大山洞里面,她立马抬腿就跑,但刚走了没几步,便发现面前出现了三条羊肠小道,一时之间,不知道选择哪一条好。
她突然有点恶趣味,决定使用抓阄的方法,于是蹲了下来,在地上捡了三块小石头,分别代表了三条小路,混杂在手掌中用力摇了摇,结果发现是右边那条。
她心里一乐,站起来刚要迈步,突然看到骆冰封从中间那条路走了过来,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骆冰封见她醒了,以为她在玩小石子,显然很高兴,“轻语,你醒了吗?”
莫轻言心想,既然他从中间那条小路进来,那里一定可以出去,所以一把用力推开了他,“滚开,好人不拦路,好狗不挡道!”
哪知道,骆冰封既然在莫老大面前混了那么多年,功夫也就不是盖的,他手里虽然提着东西,不方便伸手相拦,可是他下盘功夫十分了得,还没等莫轻言反应过来,就一个腾挪,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这样一来,莫轻言不鸟他显然都不行了,所以立马冷哼了一声,“滚,给我以光年的速度滚!”
骆冰封听了,并没有生气,他高高举起双手,朝莫轻言扬了扬,“轻语,你看我给你做了什么东西?”
莫轻言刚才就闻到了一股酥脆香甜的味道扑鼻而来,此刻一听,肚子随即咕咕大声叫了起来,立马感觉到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忍不住大力咽了一口口水。
骆冰封也不点破,随即就地铺开了一张塑料桌布,然后把手中的食物徐徐摆了出来,赫然是几只香喷喷的烤羊腿。
莫轻言一见,恨不得马上扑过去,但是经过意千羽生日那天自己因为贪杯,中了春药含笑春的教训,她立马冷静了下来,于是脸色一冷,指着其中一只,阴森森地喝道,“骆冰封,你先吃!”
骆冰封在黑道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自然明白她顾虑什么,所以咧开嘴一笑,马上抓起了一只大羊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然后向她耸了耸肩膀,“轻语,你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又怎么舍得去伤害你呢?”
莫轻言觉得他这话说得貌似有点道理,尽管饥肠咕噜,但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骆冰封把一大条羊腿都吃下去,过了一会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这才放下一颗心来,伸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羊腿都据为己有,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骆冰封生怕她噎着了,所以站在一旁,又是递饮料又是送啤酒,那叫一个殷勤劲儿,“轻语,你慢点吃,不够我再去给你烤!”
莫轻言连续干掉两只大羊腿之后,这才满意地擦了擦嘴巴,看着骆冰封,连声赞道,“不错,不错呀!”
骆冰封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这段时间因为莫轻语的离去所积聚起来的雾霾顿时烟消云散,“轻语,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最爱吃我烤的羊腿了。”
莫轻言脸色突然一变,“骆冰封,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即使你羊腿烤得再好,也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骆冰封一听,觉得莫轻言有点莫名其妙了,“轻语,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因为我是那么爱你!”
莫轻言不知道那个长相跟自己达到百分百相似度的莫轻语,跟眼前这个痴情的家伙有着一点怎样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史,都忍不住冷冷地开导,“骆冰封,你这么爱人家,到头来人家还不是甩了你,然后跑去嫁自己心目中的男神了?”
骆冰封不知道她为什么说起自己的事,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轻语,你为什么这么说?”
莫轻言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那个什么莫轻语呀!”
骆冰封自然不会相信了,他只是以为她嫁了意千帆之后,有心把自己排斥,所以才这样说的,所以他觉得想要跟她重温旧梦,就得先在**上征服她,再在精神上征服她,想到这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立马朝她起伏不定诱人的双峰射了过来,恨不得马上把她按倒在山洞里办了。
莫轻言一眼接触到他饿狼般的眼神,立马暗中冷哼了一声,“哼哼……像你这样好像千年没有吃过一口肉的样子,我老公意千帆不知道训练我多少回了,难道我还意识不到危险吗?”
骆冰封开始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然后朝莫轻言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
莫轻言那双如山泉般的眼睛骨碌碌地四处打量了起来,发现除了那三条羊肠小道之外,别无出路,如果贸贸然选择一条逃跑的话,那么人生地不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绝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然而,还没有等她想好对策,骆冰封便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莫轻言急忙往后退去,大声喝道,“如果你敢动我的话,那么我就立刻死给你看!”
可是,骆冰封却无动于衷,“轻语,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干过,现在再干多一次,又有何妨?”
莫轻言一听,心里立马对骆冰封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突然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他对莫轻言爱得不能再爱了,于是急中生智,突然大喊了一声,“骆冰封,如果你真的爱莫轻语的话,那么想必也不会做出一些违背她意愿的事情吧?”
可是,当一个正常人跟流氓讲道理的时候,最后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