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马上说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搬来搬去的,既然意千云能够找得到这里,那么他也就能够找得到别的地方,是不是?”
这正是莫老大刚才所担心的,听了莫轻言的话,点了点头,“丫头,对的,躲起来毕竟不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骆冰封一听,立马点头如捣蒜。
莫轻言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那个叫意千云的家伙一开始就是冲自己来的,所以她觉得自己搬到医院去不就万事解决了吗?
但她知道自己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莫老大一定不会允许的,所以立马佯装着旧病复发,捂着头部蹲在地上,哼哼哈哈地喊了起来。
果然,莫老大一看,就心疼得不得了,赶紧大手一挥,“冰封,赶紧备车,我们现在就送丫头到拜伦医院去。”
骆冰封点了点头,脚尖轻点,立马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门口就响起了轻微的马达声,莫老大伸手正要一把抱起紧紧捂着头部喊痛的莫轻言,却被她伸手一把推开了,只听她忙不迭地说道,“啊哈……莫兄弟,不用不用!”
说完,便甩给莫老大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眼神。
莫老大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赶紧把她搀扶了起来,心里既好笑又心痛,“臭丫头,你我是父女,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所以请你赶紧漠视掉性别,好不好?”
莫轻言嘴唇牵动,闻言正要放声哈哈大笑,但是猛然想起自己此时并不是真的头痛,所以赶紧憋住了笑容,随即装模作样哼哼哈哈起来。
莫老大顿时满头黑线,一边搀扶着她缓缓走到了兰博基尼那里,一边揶揄,“鬼丫头,想笑就笑,你又何必憋得内伤?”
莫轻言想不到自己这么快便被他看穿了,但她脸皮比长城的城墙还要厚,所以反而不想笑了,而是魂淡地看着莫老大,随之鬼祟地问道,“莫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老大嘴角猛烈地抽了抽,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必须的,谁让你爹地阅人无数呢?憋屎憋尿可能我不知道,但是憋笑我一眼就看穿了。”
莫轻言不禁朝他竖起了一只大拇指,很汉子地说了声,“莫兄弟不愧是莫兄弟,彪悍!”
莫老大笑了笑,向她投去了一个必须的眼神。
骆冰封早就下来拉开了兰博基尼,护着莫轻言的头部,让她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后排里去,待莫老大坐上副驾驶室里,又招呼菊儿坐在莫轻言身边,他才绕过车头上了车,一踩油门,兰博基尼便快速地飞了起来。
大约三个小时之后,兰博基尼在gps的指引下,终于到达了位于哥伦比亚西北山区的拜伦医院。
莫轻言放眼一看,这里依山傍水,高大上的建筑群座落在半山腰上,一条白色山泉宛若一条缎带从上面蜿蜒而下,又宛若一条白色小龙在飞舞奔腾,完全集自然和人文环境于一体,心情不知不觉靓丽了起来。
莫老大陪着莫轻言钻出兰博基尼,向半山腰缓缓走去。
莫轻言看着这异国他乡漫山遍野的鲜花,心里变得灿烂无比,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奔跑了起来。
莫老大看着莫轻言雀跃轻盈的身影,心里再次产生了疑惑:记得在他的记忆中,女儿莫轻语什么时候这么有生气了?难道这几个月了,她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想到这里,他回头招呼亦步亦趋拘谨地跟在他后面的菊儿,“菊儿,把你认识小姐的过程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菊儿见莫老大始终都是笑眯眯的,完全没有以前大城堡里的主人意清和简繁那样的恶寒,所以也不怕他,就把自己和莫轻言认识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当然也包括了简繁怎样想法设法可着劲儿折磨莫轻言。
莫老大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问道,“简繁那个女人对待佣人一向都是如此的么?”
菊儿点了点头,“对待我们虽然也是这样狠毒,但是老觉得对待小姐更甚。”
莫老大没有说什么,但内心里的怒意越来越甚了,等下次看到意千帆之后,他如果稍微表现出不爱自己女儿的话,那么就等着脑袋搬家吧,反正他已经很久没干坏事了,现在手痒得很呢?
看着已经跑远了莫轻言的身影,莫老大若有所思:看来很多东西都想像谜团一样盘绕在自己的脑海中,一时之间挥之不去,这一切等丫头修复了记忆之后,便全都真相了。
莫轻言看见了一只小白兔,立马兴高采烈地追了过去。
此时,骆冰封领着比尔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朝莫轻言走了过去。
莫老大见状,也赶紧走到了莫轻言身边。
在比尔的介绍下,双方很客气地寒暄了一番。
白大褂中间一个下巴尖尖、名字叫做坦如月的男医生,只是很随意地问了一下莫轻言一些问题,便用磁波共振仪在她脑袋中轻轻扫描了一下,吩咐一个同样穿着白大褂大约是护士的拿出针筒,抽了莫轻言的一些血样,转身走进了实验室。
莫老大刚要开口问什么,坦如月就伸手拦住了,缓缓对他解释道,“莫先生先不要急,因为检验结果最快也要一个礼拜左右才能出来,还是先安排令千金先住下来吧?”
莫老大看着这个不是一般人所能够进来的地方,因为相对干净一点也相对安全一点,这才点头答应了。
双方客气了一番之后,坦如月等人抬脚离开。
突然,骆冰封的手机响了,他走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