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帆一听,立刻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了下来,自己也跟着躺了下来,并把她两条大腿搬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伸手拦腰轻轻地抱住了她,“老婆,现在你肚子里有了小宝贝,据说是特别容易犯困的,所以你要多睡点!”
莫轻言听了他这一番暖心窝的话,心里一阵感动,抬起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灼灼地看着意千帆,“脑公,我想要你了!”
意千帆一听,立马满头黑线,嘴角用力抽了抽,伸手帮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肚子一眼,“老婆,比尔医生不是说,三个月之前要特别注意么?”
莫轻言也不矫情,“脑公,可我现在就是很想要你嘛!”
其实她心里想的就是,在向意千帆摊牌之前,跟他再来一次亲密接触,算是分手的礼物,然后便永远不会跟他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了,她这一番心事,意千帆又怎么猜想得到呢?
意千帆不想扫了她的兴致,赶紧说道,“老婆,乖呀,现在先忍一忍,以后我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心想以后你可能就没有什么机会补偿了,这样想着,心里对他那股**就更加强烈了。
于是,她主动贴了过来,紧紧地搂着他的身体,双手在他全身上下游走,打着圈圈,最后停留在了他下面。
他给她弄得浑身燥热,真想一翻身骑到她的上面,然后好好作为一番,可是脑海中马上又出现了前几天两人激情之余,差点让莫轻言流产的事情,赶紧努力抑制住了自己那一番呼之欲出的**。
莫轻言此时心里也是十分矛盾的,为了孩子,她知道两人不该冒险,可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所以又非常的渴望。
正在她燥热难耐之际,意千帆便伸出手来,帮她全身捏弄起来。
莫轻言不由得满头黑线,娇羞着问道,“脑公,你既然不想给我,那就不要再撩拨我了,好不好?”
意千帆对她邪魅地一笑,“老婆,对不起,看来这段时间我只能用手帮你解决了。”
莫轻言一听,顿时觉得心里很温暖,她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老天爷才让自己遇上眼前这位神祗般的男人。
想到这里,她一双小手也不知不觉朝他伸了过去,主动帮他解决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心满意足地躺平了。
意千帆小心翼翼地帮莫轻言掖好了被角,又在她脸颊上重重地吧唧了一下,“老婆,好好睡一觉吧!”
莫轻言把自己的双手枕在了后脑勺,一双灵动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
意千帆好奇地顺着她的目光朝上面看去,发现上面除了洁白还是洁白,不由得满头黑缎,“老婆,你在看什么呢?”
莫轻言见问,不得不直面现实,她侧过身来,正对着意千帆,脸上神情霎时间冷凝了不少,好不容易才开口了,“脑公,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好了!”
意千帆以为她在开玩笑,所以并不当真,嘴角一弯,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好呀,老婆,现在我们不是分开了吗?”
说完,他琥珀色的双眸射出了两束甜蜜的光芒,还有意无意地射到了莫轻言下面的那个中心,他的意思分明指的是**上的分离嘛!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那双如山泉般清澈的眼睛盯着意千帆一眨也不眨,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毁三观的家伙,我是认真的。”
意千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接着重重地摇了摇头,“老婆,我不相信,我们现在好好的,你怎么突然之间,会有这么一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莫轻言勉强压制下了心中那股浓浓的伤感,“毁三观的家伙,如果你我不分手,那么我姐姐便绝食、拒绝治疗,我这个作为妹妹的,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去么?”
意千帆一听,浑身上下清冽恶寒骤起,冷哼了一声,“又是这个莫轻语,她想死就尽管去死好了,怎么还要连累别人呢?”
莫轻言按耐住自己越来越浓的伤感,“脑公,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了!”
意千帆一听,顿时暴怒,琥珀色的双眸霎时间变得通红,阴鸷的眼神阴森森地盯着莫轻言,如果不是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此时此刻,可能他就一巴掌把她拍到火星上面去了,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问道,“死丫头,你这么做,有没有想到过我的感受?”
莫轻言闻言,觉得自己那颗小心脏一个劲儿地颤抖个不停了,感同身受,她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脑公,希望你不要怪我!”
意千帆琥珀色的双眸里霎时间闪出受伤很深的光芒,“死丫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非要以你我两人的幸福作为代价吗?”
莫轻言把头一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之后,这才敢直视意千帆的眼睛,“脑公,你对我的情意,来生再报答你!”
意千帆摇了摇头,“死丫头,你确定你真的是想离开我,而不是权宜之计吗?”
其实为了莫轻语,莫轻言已经毫无办法了,所以她听了意千帆的话,“我离开你之后,希望你能跟我姐姐结婚!”
意千帆一听,身上那股清冽恶寒更加浓郁,他简直出离愤怒了,“死丫头,你太过分了,本来你我分开,我就不同意了,你竟然还要我跟她结婚?”
莫轻言点了点头,“脑公,你别忘记了,你现在结婚证上,那两个名字,除了你的之外,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