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陆母接到陆晓乔的电话,便匆匆忙忙赶来了,看到莫轻言这个样子,顿时心痛不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丫头,你要不要紧呀?”
莫轻言一见陆母,心中大喜,赶紧喊了一声,“干妈!”
母女俩亲热地抱在了一起,久久才放开对方,细细打量彼此,又免不了一番寒暄。
此时,红姨抱着小意味深长一脚踏了进来。
莫轻言自然很高兴,不由得笑得眉弯眼弯,“红姨,你来啦?”
红姨笑着点了点头,“少奶奶,我特意来看看你身子好些了没有?”
莫轻言摇了摇头,“已经不碍事了,不过孩子就……”
还没等她说完,红姨便连忙安慰道,“少奶奶,身体要紧,只要你身体好,还担心以后跟少爷没有孩子吗?”
哪知道,她这话正戳中莫轻言的痛处,因为莫轻言正是想到以后自己不能有意千帆的孩子而难过的,脸色顿时黯然了起来。
一旁的陆母,听了红姨的这一番说话,立马不高兴了,“红姨,说什么呢?丫头以后要生孩子,也绝不会跟你们家少爷生了。”
红姨早就把莫轻言当作意家少奶奶,此刻听了陆母的话,自然比陆母还要激愤,遂立马不客气了,“这位夫人,丫头她是我们少爷的老婆,不跟他生,难道跟你儿子生吗?”
哪知道,她这话歪打正着,一下子说到了陆母的心坎上,陆母立马眉开眼笑,“红姨,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红姨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她简直出离愤怒了,“这位夫人,你可要给我听好了,你再胡说八道,传到我们少爷耳中,一不小心被他打死了,可千万不要怪我红姨不预先提醒你。”
陆母一听,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样,一个忍俊不禁,不由得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红姨,你真是让人笑得肠子打结,竟然闭塞到了如此地步?”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红姨一听,忍不住咆哮,“这位夫人,我哪里闭塞了呢?”
陆母向她抛去同情的一瞥,“你到处打听打听,丫头都已经向我们家晓乔求婚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红姨一听,顿时一怔,旋即速度看向莫轻言,“丫头,是这样的吗?”
莫轻言清澈的双眸里饱含着歉意,不由自主地向红姨点了点头,“是真的,红姨,对不起!”
陆母一听,立马看向莫轻言,“丫头,你也真是的,这种事有什么好抱歉的?”
红姨一听,立马反唇相讥,“这位夫人,即使丫头说过那样的话,我红姨也相信她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陆母一个忍俊不禁,顿时满头黑线,“红姨,我懒得跟你说话!”
红姨撇了撇嘴,干脆低头跟自己怀抱里的小意味深长说话算了,她的意思显然是讥讽陆母还不如一个小孩!
陆母也不生气,而是笑眯眯地问莫轻言,“丫头,想要吃点什么,干妈现在马上去给你买?”
莫轻言本来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的,但又怕她和红姨针尖对麦芒,火星撞地球,又喋喋不休地吵起来,于是赶紧应道,“随便好了,谢谢干妈!”
陆母一听,立马眉开眼笑,朝红姨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旁一直在打着酱油的菊儿,一看陆母终于出去了,所以立马朝红姨怀里的小意味深长张开了双臂,“小意味深长,赶紧过来让姐姐抱抱?”
红姨笑着把小意味深长递到了菊儿的怀里,便一屁股坐在了莫轻言面前,看着正在用指甲钳修剪指甲的莫轻言,“丫头,你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大少爷,为什么偏偏又把他让给了你姐姐?”
莫轻言一听,嘴角一弯,立马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红姨,正如你刚才虽说,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么?”
红姨一听,猜想到内情绝不是自己可以想象得到那么简单的,所以无可奈何只得表示遗憾,“丫头,既然如此,那红姨唯有祝你幸福了。”
莫轻言心里感到十分温暖,所以立刻点了点头,““红姨,干妈和陆晓乔都待我很好,所以你就放心吧!”
陆母是怎样对待莫轻言的,刚才红姨都亲眼看到了,所以她立马就放心了。
莫轻言不知不觉又把话题扯到了意千帆的身上,不由得问道,“红姨,你们少爷跟我姐姐,现在还好吗?”
红姨沉思了一会,再次问道,“看她们两个表面上客客气气,实质上怎样,我还真看不出来!”
莫轻言一听,心里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们吵不吵架的?”
红姨一听,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好像从来没有吵过!”
正在此时,一旁被菊儿紧紧抱着怀里的小意味深长突然张开小口,“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莫轻言一听,立马心疼得不得了,遂张开了双臂,“宝贝,不哭,到小姨这里来!”
红姨一听,有点担心地问道,”丫头,现在你身体完全没有复原,抱他能行吗?“
莫轻言嘴角一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放心吧,红姨,我还没那么弱呢!”
红姨一听,笑了笑,便任由她从菊儿的怀抱里把小意味深长抱了过去,低头高兴地逗弄着。
说来也奇怪,把小脸哭成了猪肝色的小意味深长,一见到莫轻言,不但不哭了,而且还咧开小嘴笑了。
红姨和菊儿一看,立马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小少爷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