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一听,忍不住怒道,“毁三观的家伙,真是胡说八道,我姐姐唯恐巴结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呢?”
意千帆没有直接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反而换了一种比较婉转的语气,“呵呵……死丫头,你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吗?”
莫轻语是自己唯一的姐姐,如果她不幸福,那么她莫轻言又怎么能够幸福呢?所以莫轻言一听,用力点了点头,“你不妨直言吧,我相信自己承受得了的。”
意千帆一听,干脆直奔主题了,“死丫头,我和你姐姐其实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莫轻言一听,忍不住一个哆嗦,手中紧紧握住的手机,一个拿捏不稳,便朝地上重重摔去,眼看马上就要华丽丽地摔个浑身碎骨了,好在她眼疾手快,一个弯腰,这才稳稳接住了。
那边的意千帆,久久没有听见莫轻言说话,于是不无担心地问了一声,“死丫头,难道你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吗?”
其实莫轻言从自己这段时间接触莫轻语的情况来看,姐姐无缘无故冲自己和妈妈陈笑雨乱发脾气,自己就应该想得到姐姐过的怎么样了。
莫轻语这方面从意千帆身上得不到满足,背负着意家大少***威名,又不敢出去偷食,不得不压抑着,所以要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了。
最主要的是,莫轻语明明知道意千帆不爱自己,但因为她自己很爱很爱他,根本就无法没有他,所以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上的折磨,还要惨烈得多了。
想到这里,莫轻言感同身受,立马朝意千帆怒吼了一声,“意大少,难道这就是你对我所承诺的,尽量去对我姐姐好吗?”
意千帆被逼无奈,只得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死丫头,也不怕告诉你吧,我的小弟弟在你姐姐莫轻语面前,老是一个劲儿地耷拉着脑袋,怎么挑-逗根本都不行,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好不好?”
莫轻言一听,立马想到了意千帆以前那些fēng_liú韵事,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嘿嘿……意大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么你可是当年南洲市赫赫有名的第一大种马,什么燕瘦环肥、桃红柳绿的,你可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好不好?”
意千帆干脆直接无视她的尖酸刻薄,一下子便抓住了谈话中的重点,“呵呵……死丫头,今时不同往日,我的小弟弟也物是人非,只对你一个人有兴趣,貌似对其他人都不行了。”
莫轻言一听,心里不由得又惊又喜,惊的是正值当年的意千帆竟然抵挡得住别的女人的诱惑,喜的是他这样做潜意识中都是为了自己。
但此时此刻,她显然对姐姐莫轻语的痛苦感同身受,所以脸色立马一沉,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哼,毁三观的家伙,少在我面前插科打诨,嬉皮笑脸了,我不吃这一套!”
莫轻言这话就好像一剂特效药一样,立马改变了意千帆戏谑的表情,只听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死丫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么大可以回去亲口问问你姐姐好了。”
莫轻言一听,立马隆重地向他表态,“好,等会我马上就回去问我姐姐,如果不是事实,那么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回头找你算账的。”
真金不怕火炼,意千帆自然不怕了,只见他嘴角一弯,速度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揶揄道,“呵呵……死丫头,你最好把你姐姐拉过来,和我当面对质好了。”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忍不住再次怒吼了一声,“毁三观的家伙,对你的大头鬼呀!”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剑,霎时间刀来剑往,唇枪舌剑起来,莫轻言是真心生气,意千帆却是舍不得她这么快便挂了自己的电话而已,所以故意跟她争吵磨嘴皮子罢了。
否则,如果是换在平时,那么他哄她都恐怕来不及,哪里又舍得这么残忍地去虐她了呢?
此时此刻,莫轻言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揣测得出他这一番心思呢?所以自始至终都是摊着一张小黑脸跟意千帆讲电话的。
突然,意千帆一本正经地问道,“死丫头,我问你呀,你是否考虑过,我们俩重新开始呢?”
莫轻言一听,心里不由得一动,能够与自己心爱的、而又爱自己的人一起生活,一生一世一双人,恐怕是每一个正常女人一生中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听了意千帆的一番说话,多想张口告诉他,自己究竟有多爱他,究竟有多想他,多么希望每天晚上枕着他的臂弯安然入睡,多想跟他一起看花开花落、潮涨潮落、云卷云舒呀。
可是,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立马想起了意千云逼迫他服下了那颗用两个人的染色体基因所研制出来的药丸,所以一个控制不住,两行清泪便顺着她小小的两颊流进了她的嘴巴里,一阵既苦又涩的味道钻进了她的舌尖里,顿时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只言片语来。
意千帆在那边把莫轻言压抑着点的抽泣声,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所以心头一紧,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死丫头,你哭了吗?对不起,如果你不喜欢我说,那么以后我再也不提你不喜欢的事情了。”
莫轻言一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了,不由得张大嘴巴,“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呜呜……毁三观的家伙,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
意千帆一听,不由得又惊又喜,她终于肯向自己表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