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帆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依然冷如寒冰,“死丫头,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莫轻言一听,顿时恨得牙齿痒痒的了,她立马飞了过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意千帆,大声喝道,“毁三观的家伙,你今天生日,老娘在得知消息之后,二话不说就屁颠屁颠赶来了,还特意不辞辛苦地去外面给你买了生日礼物,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不知好歹?”
她话音未落,只听到呼啦一声,刚才在古卡其伦所买的那件白底红格子的休闲衬衣,也立马从窗口飞了下去。
那一男一女见意千帆像是要吃人的节奏,生怕城央失火殃及池鱼,所以再也顾不了其他的时期,互相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赶紧站了起来,对意千帆说了一声“意总,今天你不方便,我们还是先走了”,便逃之夭夭了。
意千帆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说话一样,注意力依然集中在莫轻言身上,看到她毫不客气地把手中的礼物都扔掉以后,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憋得如猪肝般通红,“死丫头……我刚才……”
莫轻言不想听他解释什么,一转身便准备抬脚走人,却马上听到了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跟着便感觉到自己的一只手臂被意千帆紧紧揪住了,不由得速度回过头来,对着他怒目而视,“毁三观的家伙,放开我!”
理智慢慢回到了意千帆的头脑中,他知道如果此时此刻,自己真的放手的话,那么可能就永远失去了莫轻言,琥珀色的双眸第一次情不自禁地涌上一抹浓浓的恐惧,声音沙哑而又痛苦,“死丫头,对不起!”
莫轻言一听,顿时觉得眼前无数只乌鸦飞过,想到意清对自己的循循嘱托,不知不觉便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意千帆,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意千帆,如果你不是神经病的话,那么可以跟我说说你刚才所作所为的理由吗?”
意千帆点了点头,拉着莫轻言一屁股在刚才那一男一女所坐着的长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莫轻言,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死丫头,你也不想想,我的生日,便是我妈妈的死难日,所以我能不生气、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莫轻言一听,心里顿时一怔,再次问道,“毁三观的家伙,难道你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做过生日么?”
意千帆抬起头来,琥珀色的双眸直射远方,不知道在看着什么,“记得小时候在意家大城堡里,老头子不知道抽哪根筋,突然给我做起了生日,还请请了很多亲朋好友,我知道是简繁那个贱女人想在人前扬名立万,所以立刻当场大吵大闹,嚷嚷着要我的妈妈,红姨心酸流泪,从此之后,也许老头子是怕我触景伤情,所以不再提我的生日,也不许别人给我搞生日了。”
莫轻言一听,不禁唏嘘感慨起来,立马想到了意千羽那个电话,以及刚才朱秘书的古怪神情,知道她们不安好心,顿时满头黑线,心里暗忖,“嘿嘿……看来她们都是想看笑话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伸手握住了意千帆一只大手,然后紧了紧,“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冲你发脾气的。”
意千帆收回了目光,琥珀色的双眸灼灼地看着莫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知者不怪!”
莫轻言,“我们去吃东西吧?”
意千帆指着回来现在搁在茶几上的那些食物,“不用出去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觉得这些已经很好!”
莫轻言点了点头,随即把那些大包小包一字摆开了,放到了茶几上面,拿出两双筷子,和意千帆并排坐在长沙发上吃了起来。
这是一个没有蛋糕没有客人的生日,但因为有了莫轻言在身边,所以意千帆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饭后,意千帆站了起来,走过来一把拉着莫轻言的手,突然发现她红肿的左手,立马紧张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莫轻言一听,自然不敢据实相告了,否则他心里又该对自己的姐姐莫轻语多了一层怨愤,在这方面,意千帆可是十分护短的,只要有人敢动她莫轻言一根毫毛,他定然不依不饶,所以她不得不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不要紧,是我自己弄伤的!”
意千帆一想到刚才她就是用自己受伤的手,拎着生日大蛋糕,以及其他东西上来的,心里不禁既感动又内疚,不过他不想说什么,再次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定会对莫轻言更好。
两人向门外走去,乘着总裁专用电梯,很快到了外面,此时此刻,华灯初上,给城市增添了不少的神秘色彩。
此时,已经有专门泊车的门童把意千帆那辆白色的迈巴赫开了过来,停在了两人的面前,候着他们。
意千帆伸手一把把莫轻言拉到了自己面前,俯下身来,轻轻地在她额头上面戳了一个印记,一把用力把她抱上了副驾驶室里,然后再绕过车头,坐上了车里,一踩油门,白色迈巴赫便像一只白色的银狐一样,立马奔跑了起来。
这一幕刚好被那些稍迟下班从意氏集团大厦蜂涌而出的帅哥美女看到了,顿时无数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过来,她们心里皆想,原来自己的冰块脸总裁,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超出她们想象般的温柔呀!
莫轻言问道,“毁三观的家伙,我们现在这是回去吗?”
意千帆摇了摇头,扭过头来,如水般温柔的目光瞬间倾泻在了莫轻言的小脸上,“死丫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莫轻言听了,也不问一下,立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