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微微一笑,忍不住走到程晓莎的背后,伸手戳了戳她那颗并不难看的脑袋,“呵呵……程晓莎,你个不知死活的,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打算蒙骗我们吗?”
程晓莎一听,那张好看的瓜子脸立马纠结成了一条难看的老苦瓜,连忙结结巴巴地大声为自己分辩,“意太太,我没有说假话,否则天打雷劈!”
哪知道,她话音未落,一道闪电划过,一声响雷在天空中炸响,吓得程晓莎腿肚子一软,便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立刻大声哭爹喊娘。
众人一看,不由得满头黑线,一个忍俊不禁,便张开嘴巴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莫轻言便大声对一脸尴尬的程晓莎说道,“程晓莎,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小心我等会反悔,一枪打爆你的头了!”
程晓莎一听,如同遭遇大赦一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向私家墓园的门口遁去,唯恐跑之不及。
莫轻言从没见程晓莎像今天这么狼狈,忍不住笑得肠子都快要打结了。
眼睁睁地看着程晓莎跑远了,小王自然心有不甘,忍不住说道,“少爷,少奶奶……要不要小王追出去干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莫轻言还没有说话,意千帆便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不用,哼哼……如果她说的不是事实,那么我一定有办法逼她****喝尿!”
意千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小王和莫轻言自然无话可说了。
于是,三人抬脚,冒着暴风骤雨,继续向私家墓园门口走去。
正在此时,莫轻言抬头一看,发现全身**的刚蒂冒着暴风骤雨,提着刚刚逃去不远的程晓莎,朝三人飞奔而来,不由得惊问,“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意千帆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死丫头,像程晓莎这么一个罪恶滔天的女人,刚蒂一旦发现了她,自然不会放过她了!”
小王听了,深以为然,不禁连连点头。
三人说话间,刚蒂已经拎着程晓莎快步走到了跟前,看到莫轻言和意千帆没有什么事,刚才高高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慢慢落到了实处,只见他用力把程晓莎往地上一掼,随即汇报道,“这个女人,大大的坏,我怕她日后又起什么坏心眼,所以干脆现在把她拎回来了!”
莫轻言心想刚蒂肯定是不知道程晓莎是自己和意千帆故意放出去引蛇出洞的,所以才会不惜冒着风险把她拎回来,想到这里,不禁感到十分的好笑,只见她朝早就已经吓白了脸的程晓莎揶揄道,“呵呵……程晓莎,看来你此劫难逃哦?”
程晓莎听了,以为莫轻言刚刚放了自己,现在又让刚蒂把自己捉了回来,分明是上演欲擒故纵猫捉老鼠的游戏嘛。
想到这里,她立刻气得跳足,一下子便恢复了原先的火爆脾气,只见她立刻指着莫轻言气急败坏地喝骂,“什么意太太,什么莫小姐?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干脆点!”
莫轻言一听,觉得此时此刻的程晓莎,竟然视死如归,跟刚才判若两人,不由得暗暗向她竖起了一只大拇指,但是程晓莎现在想死了,自己却不想让她死得如此便宜和干脆,于是笑眯眯地刺激她,“呵呵……程晓莎,你想死了,我却偏偏不让你死!”
程晓莎现在连死都不怕了,仿佛对其他的也不足以为惧了,所以听了莫轻言的话,立刻挑眉问道,“莫轻言,你究竟想怎么样?”
莫轻言装出一副被吓得快要鸟了的样子,只见她装模作样地往意千帆那边靠了靠,伸手紧紧挽住了他的一只胳膊,然后看看程晓莎,谈笑嫣然,“呵呵……程晓莎,我能怎么样呀?”
程晓莎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瞬间咬碎了一口银牙。
程晓莎越是生气,莫轻言便越是得意,只见她把下巴紧紧地依靠在意千帆的手肘上面,冥思苦想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看着程晓莎,“嘿嘿……程晓莎,你说你又不惧被千人骑万人骑,要不我早就让几个男人把你轮了;你说你现在连死都不怕了,我一枪打爆你的头,看着你那血浆迸裂的样子,也没有什么意思……”
程晓莎一听,速度脑补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不经吓的,于是立马崩溃了,嘴唇哆嗦起来,“呜呜……呜呜……妈妈呀,我不玩……莫轻言,我要告诉我妈妈去,说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莫轻言见她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不由得满头黑线,不知道她是真的神经错乱,亦或是假的神经错乱,又拿言语刺激了她一番,发现她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于是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呵呵……程晓莎,是你的心理素质不过关,你可不要埋怨我呀!”
意千帆对程晓莎这个女人早就不耐烦了,他之前答应了放她走,只不过是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已,现在看她这副恶心的样子,立马大手一挥,“刚蒂,赶紧把这个图谋不轨的女人给我送进南洲市疯人院去!”
刚蒂低头看着瞳孔有点暗哑且涣散的程晓莎,二话不说,立马揪着她那头蓬乱如同鸡窝般的头发,冒着大风雨,快步走出了私家墓园。
为了以防万一,意千帆又对小王吩咐道,“小王,你让保罗大叔派人暗中盯紧程晓莎,看看她到底跟谁接触?”
小王响亮地应了一声,便立马摸出手机,依照意千帆的吩咐打给了保罗大叔。
莫轻言看到意千帆神采奕奕的样子,一如既往,知道经过程晓莎这么一闹,转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