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秉章与如意从小定下婚约,奈何路秉章家道中落,只得只身出外求学。如意父亲贪图富贵,瞒着如意将其许配给了朝阳府太守潘介绪。如意得知真相,离家投靠路秉章。此事无意间被尼山书院学子娄敬文得知,娄敬文惧怕路秉章又痛恨路秉章,将如意在尼山书院之事告知了潘太守。
潘太守得知如意下落,派人将如意绑走,路秉章为救如意,只身闯入太守府却不幸被抓。潘太守公报私仇,直接判决路秉章死罪。
尼山书院众人得知此事,为帮路秉章脱罪,找来中书令赵定方主持公道。赵中书曾也是尼山书院的学子,是丁程雍夫子最得意的门生。
祝英台和吟心来到朝阳府时,路秉章私闯太守府的案子已经由赵中书从新开审。祝英台站在围观群众的后面看着堂上各执一词的两方。路秉章坚持自己闯入朝阳府是因为潘太守抓了他的未婚妻如意。潘太守则言,如意本就是他的夫人。
双方争执之下,潘太守最终同意将当事人如意传上公堂。路秉章梁山伯等人大喜,觉得只要如意上了堂,一切都会真相大白,潘太守也会为他所做的事服法。
祝英台却越加的担心。这潘太守能这么容易就让如意出现,一定是有着什么后招,而且这潘太守与赵中书的眼神互动是不是太多了点,总觉得他们有问题。
“堂下可是如意。”
“如意拜见中书大人。”如意缓缓硊于路秉章前方。
“如意,如意真的是你,这段时间你好吗?”路秉章激动的看着这个他为之可以不顾生命的女人。
如意却似没看见路秉章一样,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如意,这路秉章说你是他的未婚妻,他是为了救你,才不得已私闯了太守府。而潘太守却说你是他的夫人。如意,现在请你告诉本官,你到底是谁的夫人。”
“如意。”
“如意你快说呀。”旁边的梁山伯看如意一言不发,急道。丁夫子也道,“如意,堂上这位赵中书是我的学生,他就是专门来为你和路秉章主持公道的,你有任何的冤屈都可以说出来。”
如意抬首看了看堂上的赵中书,也看到了站在赵中书旁边不远的潘太守。“我……我是潘太守的夫人。”
“如意你在说什么!”梁山伯丁夫子等人纷纷惊叫。显然如意的回答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路秉章一把抓住跪在他身前不远的如意,一巴掌扇了过去。“贱人!我路秉章愿意与你共赴黄泉,却没想到你是这种贱女人。”
如意趴在地上泪流满面却再不发一言。
“如意,你是不是被潘太守那狗官逼迫的,你不要怕,都说出来,赵中书会帮你的。”
“丁夫子,侮辱朝庭命官是要被仗刑的,本官看在你是中书大人的老师的份上,这次可以不和你计较,你若再出言不逊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
“你这狗官……”
“老师,潘太守必竟是朝庭命官,请老师也给学生一点面子吧!”
“如意,我知道你一定是受了潘太守的威胁,经过了这么多苦难才走到一起,你真的就这么放弃,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更何况你这次帮了潘太守,让他逍遥法外,他以后会去祸害更多像你这样的人。”
“好了,即然如意已经做出了说明,那么本官现在就宣判……”
“慢着!大人,梁山伯他说的没错,我是被威胁的,潘太守他抓了我爹。”
“如意你可要想清楚……”
“潘介绪你这狗官,梁山伯说的对,即使你威胁我,要杀了我爹杀了路秉章,我也不能让你再去祸害别人。”
“中书大人,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是潘太守强抢民女,请大人将潘太守治罪。”
“是啊,定方,这潘太守为官不仁,你可不能包庇他。”
“不不不,老师,这如意前后证词反复,巳不足以信。”赵中书走下堂来。“老师,不如我看这样好不好,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这路秉章私闯太守府的事,我看就算了,潘太守可愿给本官一个面子,放这路秉路一条生路?”
“听凭中书大人吩咐。”
“至于这如意,她竟然自称是太守夫人,自然是归潘太守所有。”
“谢大人。”
“定方啊!你这是怎么判案的,如意巳经揭发了潘太守,你怎么还能把如意判给潘太守。你不会是收了那潘太守的好处吧?”
“中书大人这样的判决,我们不服。”
“梁山伯,你若再在公堂上喧闹,本官就只能让你离开了。老师,你找本官来,不就是为了救路秉章,现在目的达到了,就别在纠缠了”
“呸”丁夫子一口唾沫吐在赵中书官帽上。
赵中书脸色微变,目露凶光。“老师的龙炎,学生不敢察掉,也请老师不要再为难学生。”
“你……”
“老师,请不要再为难了。路秉章谢过中书大人救命之恩。”
“如意小姐太可怜了,公子,我们一定要救她。”
“救,就凭你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那怎么办?那赵中书与潘太守根本是狼狈奸,如意小姐落到他们手里,还不被折磨死,为什么像他们那样的人却可以当大官。”
“世道如此,我们还是先去找老师和梁兄他们,再商量看看……”
“啊!”吟心一把捏住祝英台的手膀,大吼一声。
“你瞎叫个什么?”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