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完了茶点,田骁站起身,朝内室走去。lt;/;
嫤娘跟在田骁身后进了内室。lt;/;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今儿你和大伯去了哪儿?”lt;/;
见他坐在贵妃榻上脱起了鞋袜,她连忙打开了大衣橱,给他找出了一双白绫布的袜子扔给他,又弯下腰,找出了特意给他做的没有后兜口的棉布拖鞋,放在了他的面前。lt;/;/;
说话间,田骁脱掉了两只靴子,连同袜子也一块儿脱了个干净。接着,他拿着嫤娘扔过来的那双干净袜子,趿着拖鞋,朝浴室走去。lt;/;/t;/;
田家医馆出产的药丸,就连太医也说好;田骁自己更是个玩药的高手,有什么药是田家没有的,偏要田氏兄弟结伴去外头找药?lt;/;
“哪个病了?”嫤娘连忙追进了浴室,一迭声地问道,“咱们家里并没有人生病,就是我姨父那边……这几天我派了人去问,姨母带话回来,也总说姨父好……啊!是不是大嫂子……”lt;/;
“行了你别瞎想了,大嫂子没事儿,是大哥有事。”lt;/;
田骁也不耐烦叫人进来侍候热水,就自己从小炭炉上拎下了铜壶,将一直煨着铜壶里的热水注入盆中,又加了几勺冷水进去,然后就卷起了裤脚,坐在小杌子上洗脚。lt;/;
“大伯怎么了?”嫤娘追问道。lt;/;
见田骁被洗脚盆里的水给烫得眦牙裂嘴的,她连忙拿起了木瓢又舀了一勺热水,小心地掺进了他的洗脚水里。lt;/;
田骁享受着妻子的服侍,说道,“他也没什么事……就是治他身上的毛病,得去京郊庄子上的冰泉。”lt;/;
嫤娘更糊涂了,“大伯啥病啊?冰泉又是什么?”lt;/;
田骁微微一笑,道,“昨儿夜里,纷纷不是……那女人也是作死!她身上抹的,是那些连窑子里最最最下等的也不愿意抹的媚药,那玩意儿极伤身。大哥被她抱了一把,也沾了那样的药粉,昨儿夜里他难受了一夜。直到今早才叫了我去,我是怕他有事儿,才和他一块儿去了冰泉……”lt;/;
嫤娘急道,“可治好了?”lt;/;
田骁得意洋洋地道,“嗯,你夫君出马,还有什么做不成的事?”lt;/;
闻言,嫤娘横了他一眼,媚波流转。lt;/;
“哎,那媚药,到底怎么个伤人法?”她又问。lt;/;
他嗤笑道,“她俩个也是胆大妄为的,也不知托了什么人给她们找的媚药,那本是劣药也就罢了,偏生这两人怕吃亏似的,还担心药粉抹少了不中用,恐怕用了半瓶子去!不知死活的东西……等着变成吧!”lt;/t;/;
“这,这药……一定要冰泉的水,才能解吗?”她结结巴巴地问。lt;/;
田骁道,“解这药并不难,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让男子直接与妇人媾合即可……不过,这种药极霸道,男人只要用上一次,恐怕以后都得一直用下去了,否则……便要不举了。所以我才亲自带了大哥去冰泉医治……接下来,他每天都要去冰泉侵身运功,大约七八天,体内的余毒就能清尽了……”lt;/;
听说这媚药这样霸道,嫤娘被吓了一跳!lt;/;
难怪田大郎暗地里吩咐自己去陪袁氏说话呢,想来他是不想妻子担心,所以才选择隐瞒,每天来回快马奔波十数里路医治的吧?lt;/;
嫤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lt;/;
“二郎,那这药,是不是对女子大有伤害?我……我倒不知道这药这般厉害,纷纷倒还好,一直被拘在府里。可是玉娘,我,我今儿早上让管家将她送官了呀!倘若非要冰泉水才能解这药,那可如何是好?”lt;/;
田骁大笑,“……如此倒是便宜官府那帮子狱卒了!”lt;/;/;
“你说什么?”嫤娘有些着急,也顾不得他话语里的机锋,只是急急地问道,“……二郎,你快想法子给玉娘送了解药进去!否则,她若是在公堂上出了丑,岂不连累我们田府的颜面……”lt;/;
田骁又笑道,“你不晓得……那冰泉水只医得了男子,却医不了女子!且就算是用来医治男子,也不是人人都医得了的……大哥自幼习武,身强力壮,才能在这大冬天的浸泡了冰泉水还毫发无损!倘若换了体弱些的男子,为了解媚药而去浸泡冰泉……哈哈,恐怕药未解,人却因为受了寒而死翘翘了!”lt;/;/;
“浸,浸泡冰泉?”她喃喃地说道,“……这,这,大冬天的,泡冰泉?难道,难道就没有旁的解药法子了么?”lt;/;/;
田骁笑道,“有有,自然是有的……要解这媚药,又有何难?男女媾合不就得了!”lt;/t;/;
男女媾合?可玉娘已经被送了官,若是真要男女媾合才能解药,那……lt;/t;/;
田骁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总为了不相干的人而担忧。这本就是她自找的,能怨得了谁?”lt;/;
说着,他洗了脚,拿过帕子擦干了,又套上了干净的白绫袜。lt;/;
“你啊,总担心外头那些无关紧要之人……”见她仍是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他不满意地说道。lt;/;
有人胆敢算计他,这让田骁极不满意。若是玉娘落到了他的手里,要依着他的手段,玉娘的下场不会比夏翠娘好……lt;/;
只是,妻子率先觉察到了玉娘的行径,并且这事儿也惹恼了妻子,妻子给直接干脆利落的处理了——其实,她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