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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苗秀雅竟不知道自已二十四年前就和丈夫离了婚,而且婆家根本就没人表现出来过。
“我比你先离,我都离了,怎么能让你还做别人的太太?”
苗秀雅除了震惊,就是气!
她感觉自已像一只猴子似的,被人耍得团团转,他这是以权谋私!”你凭什么这样干涉我的自由!”
“我没有干涉过你的自由,但我也有我的自由。”孟有良如此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浓浓的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万物苍生,都由他主宰似的!
瞧他说的什么话?
他有他的自由?
他的自由就是随意干涉她的自由!
苗秀雅抬手摁着额角,揉了又揉,但再恼再怒,此时却是力气也使不上来,“孟有良,你这么做!太过份了!”
“我没做对?难道你还想跟温宏波重归于好?还想做他太太?”
苗秀雅摆了摆手,她不能再跟这个男人说下去,他什么都有理,没有理的事,他照样做得理所当然!
她在他面前还能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不同你争了。”苗秀雅转身就要走出去,她得出去透透气,不然今天她得压抑至死!
“秀雅!”孟有良站了起来,“你还要跟我犟到什么时候?”
“你太专断独行!”苗秀雅伸手就去拉门锁。
孟有良两步并了过去,压住了门,“我专断?到底我们谁专断!你生了妮妮,看也不让我看一眼!是你专断!”
若换了平时,苗秀雅一定不会因为这本旧帐跟孟有良吵架,过去的事,陈芝麻烂谷子,她不理就是了,有什么好争的。
可今天她居然才得知自已二十四年前就已经被离婚了,这二十四年,每到新年的时候,她还得走过场到温家去走走。
温家出了事,她还得帮着张罗。
总觉得自已还是多少欠着温家,利用温宏波这个幌子嫁进来,给自已和孩子都裱了一个匾。
可是她二十多年前就已经跟温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种什么感觉?
这种感觉太糟心了,感觉自已是个傻x。
而这始作俑者却如此悠然自得,真是看着他这副样子她就讨厌!”我凭什么!”
孟有良吸了一口气,“好,我不跟你争这个,离都离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就算我离了婚,也不会嫁给你!”
孟有良眸寒色冷,咬措一下牙根,“你还真当自已十八-九岁香饽饽?”
“呵!”苗秀雅也不去开门了,任着孟有良手掌撑着门,白了他一眼,“你能找到十八-九岁的香饽饽,我也能找到年轻漂亮的帅小伙,我不会比你差,有一点我可比你好,我能和年轻小伙子结婚,你敢和十八-九岁的香饽饽结婚吗?真搞笑!”
孟有良看苗秀雅没有再要走的意思,也放下了门上的手,站在她面前,颀长而绅士,“好了!不争这个了,明天我们去把手续办了。”
“我说了不会嫁给你!这话才说了三十多年,你就忘了?我可是会带进棺材里去的!”苗秀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