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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以前的女人。”她直接回答,没有半分回避,即使被他钳住,她也努力抬起她的下颌,她可以在他面前卑微,是因为一切都是她该。
可是她没有做过的事,不能强迫她承认,虽然曾经做错过事,伤害过他,但她也有她的骄傲和自尊!”可即便她是你以前的女人,我也没有必要去约她!”
“没必要?”顾斯成低低一句反问,几乎欺身压向萧沐晴,萧沐晴靠抵着桌沿,腰缓缓向后倒去,她觉得这样有些累,伸手抵住他压过来的胸膛,想让他退。
萧沐晴有些气喘,“对!没必要,我为什么要约她?她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你觉得我是闲得没事干了去找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做,对不对?”
“意义?”顾斯成问出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捏住萧沐晴的腰,一紧。
萧沐晴疼得紧紧一咬唇,她也怄火得很,昨天他废了她的约会,翻过零点才回家不说,一回来就跟她玩这样的把戏,难道树苗长大树了,就可以耀武扬威了吗?”顾斯成!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拐来拐去的有什么意思!”
楼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斯成下意识转头,顾立已经快步进了书房,亲自伸手,一把扯开了顾斯成。
“斯成!闹够了没!”顾立显然是走得太急,还有些喘气。
“爷爷,您怎么来了?”顾斯成思虑一下,并未见顾立身旁除了阿生还有旁人跟来。
“我不来的话你又要对阿晴做什么?”上次顾斯成伤害了萧沐晴,顾立虽然没有为此正式批评过顾斯成,那也是想替顾斯成在这个家里树立威信,毕竟当时那么多人在,而萧沐晴当年做的事,大家又都清楚,若他帮着萧沐晴而没帮顾斯成,那么这个嫡孙以后做事就容易受人质疑。
这座豪门,可跟其他的豪门不一样。
顾斯成深深的看了萧沐晴一眼,复又看向顾立,“您应该问问她做了什么事!”
萧沐晴顺了顺气,淡然道,“爷爷,还是让斯成跟您说我做了什么事吧,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斯成对萧沐晴这副竖着毛的样子很是看不惯。
阿生已经替顾立将书桌边的椅子拉了出来,顾立坐下,手中佛珠拨动,气定后,吐了一个字,“说。”
顾斯成将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把手里的笔稿和信笺一并交到了顾立的手里。
顾立比对着笔记,“阿晴,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写过这封信。”
“意思是你也承认信是你写的?”
“我的笔迹。”萧沐晴低声一句,有些洩气,“爷爷,我的笔记很特别,有些习惯……很难改。”
顾立将信纸折好,又装回信封里,笔稿也像是闲来无事一般折了几下,将信封和笔稿一起递还给顾斯成。
顾斯成接过。
顾立对阿生说,“阿生,下楼给我倒杯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