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生不起气的话,方宁远只能频频微笑,却也不忘劝解着:“这可以理解,新年新礼物吗,不过以后可不能这样!看你这么拼的,是不是又想买什么东西送过去?”
周依依苦笑两声,低头道:“没有,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我这也是给自己挣生活费呢。所以将来我一定要挣很多钱,彻底改变孩子们的情况。”
方宁远盯着周依依,想起了方磊的话,于是借此机会问道:“依依,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她不问你的事情?”
周依依是把方宁远当亲人了,嘟嘟的小嘴,带着专有的倔强:“她?忘本的人,我早就把她当成和父母一样,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看出了周依依的苦楚,方宁远也就不多问了,拉起周依依开始安排起来:“依依,我知道你能努力,可也不用这么卖命,下午不准你去了。”
周依依反驳道:“哥…我都答应副导演了,你可不能毁了我的招牌。”
方宁远嫌弃的神色都能从眼睛里杀出来了,大肆地训诫着:“什么烂招牌,专业替身户。扯哪门子的戏。不准你去。”
周依依眼看是逃不过方宁远的魔爪了,气急败坏的不知所措,雷人的话开始惊到方宁远了:“你不让我去,我就给木姐打电话,说你非礼我,想扒光我的衣服,摁在家里……”
方宁远伸直的手臂让手掌张开的很大,千万别的态度写满了投降。苦笑一声,无奈道:“虽然我知道木姐不相信,但是还是别无端是非,彼此浪费口舌了。各退一步,我陪你去,好吧。”
红脸的周依依只是在变相地描述方宁远的恶行,此刻回想起来这言语之中确实很有些不堪的不堪。噘着放不下的小嘴点头答应着,让方宁远暗喘了口气。
晚上,又是一个被迫的画面,方宁远讨要着所谓地不听话的利息,周依依无奈地红脸趴在床上,披着一条浴巾到腰间,大露着香肩。只见方宁远身边有一个药箱,跪在周依依身边的他,手法娴熟,劲道温和,一寸一寸地上着药剂。上半身只裹着一条抹胸的周依依满心思地不在上药上,强迫着自己理解成,只是后背的位置看看,只是我够不着而已。无奈还是太疼,就像昨晚一样,疼的睡不着很想下楼练两下去。
方宁远哪有什么心思欣赏大.裸.背啊,很粗的缧痕缠绕肩膀,直击人心,疼都来不及了。怎奈氛围太诡异,忍不住扯些别的了,方宁远抱怨着:“那副导演真不是个东西。”
周依依也跟着话走:“还好吧,见了你还不是毕恭毕敬的。”
方宁远眼神温和,手法伶俐,还是不忘继续抱打不平,大有一副护花使者的气态,说道:“贼眉鼠眼,咸猪手不知道背地里祸害了多少呢。”
周依依感慨着:“还是你的面子大,直接给了我两千。可看样子,还是卖不了好话了。”
方宁远恶狠狠道:“要不是我不放心,背地里偷看着,可真让这老家伙躲了过去。等磊哥来了,看我不告他恶状才怪!”
周依依笑道:“真是有你的,怪不得木姐要我留意你在学校的情况,也怪不得妍儿姐缠着你不放啊。哥…你怎么就这么舍得,会讨女孩喜欢呢。”
方宁远乐呵呵地,丝毫没在意周依依的全话,脑中只有那句‘木姐留意你的情况。’不敢确信着追问道:“木姐,真这样安排的?”
周依依窘迫的脸写满了无奈,大声叹气道:“唉…只要提到木姐,耳朵里就没有别人了。你这耳朵只是为木姐所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