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la在方宁远身后追问,“你就这么有把握?万一输了,我怎么办?”
她羞怯的语气怎么也掩藏不了,方宁远在冷笑着,“叫你自作主张,尝尝苦头吧。”
“你还在认为是周末吗?即使是也不用吃醋的这么明显。”rola的口吻很刻意提醒不用再演,她是觉得反正你也没在意过我多少。
方宁远的解释总带着必要的嫌弃,“能为你吃醋的人,是不会把你推出去的。”
这言外之意的明显让rola破口大骂,“嘿…我有那么差劲吗?开个玩笑不成,亏得我还牺牲这么多为了木姐。”
方宁远有意的嫌弃显得有些过了头,“好意心领,但不值得提倡。回去换衣服,要露就大胆点,要么就换成正儿八经地……”
冷哼的rola不会听从方宁远的安排,她还来不及体会方宁远的好意,就只能站在沙滩边冷漠地看着即将比赛的二人。
方宁远脱掉了鞋子,踩着柔软的细沙,一步步靠近了leo,“我不会把一个姑娘拿来作为赌注,50万美金,我输了是你的,存当作是我花钱买的唱片。”这一刻听的很清楚的rola是觉得方宁远是个心口不一的败家男子。
leo嗤笑的语调在宣泄着他的底气,“好,是有点担当。我也不欺负你,五分钟内,只要有一球是我没接住,那张唱片就是你的。”
沙滩排球,娱乐的性质更多一些,与专业的排球相比要简单了很多。这就意味着,想让一对一的比赛里把球落地,只有比对手更强的力量和速度。
方宁远很少练习过排球,也只有和庞大海一起的时候聊到过,看过一些比赛。至于自己为何敢接受挑战,还真是心里看不惯leo的骄横,如果连比都没比就怯场那不是方宁远的作风。
专心是方宁远独有的天赋,回到自己方位的他稳稳地站着,眼神凌厉,手指有力地在一颗一颗地脱着衬衫的外套,他此刻脑中回忆的是各种实况比赛的特写镜头,然后极速地在解刨分析最明显的要点。最后一颗纽扣从指缝间滑落,结实的肌肉是圆润着没有分明的棱角,但充斥着的力量在让人眨眼地躁动,方宁远甩过脱下来的衬衫抛给了rola,那浑身麦色的诱惑和这暖风拂过一样的迷人。
rola被方宁远的这个动作弄的很尴尬,可本能没有拒绝的她,细心地收好衬衫搭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是把leo看的一阵浮躁。
两个男人的比赛开始了,短短的五分钟内,他们比赛场周围圈起来的人是越来越多,想必也是leo的影响力。但是他们欢呼的却是方宁远,这个只有一米八的亚裔大小伙竟然和明星leo僵持不下,而且是第一球,就快持续五分钟了,实属罕见。
也怪他们是不知道,如果是leo输了第一球,就意味着比赛结束了。可怎么也没想到方宁远竟然会连续这么多刁钻的技巧,而且还很懂的谨慎防守,也就是可以去赢得下次攻击的机会,如此坚持了这么久,没让leo有一丝得逞的机会。
五分钟到了,rola高喝着时间结束,leo把高空飞下来的排球双手接住,放在腰间就此结束了比赛,他摇头苦笑着,“没想到啊,虽然你有很多的球是出界了,可是我还是接了,我承认我是想讽刺你,想一球球地给你难堪,可是你的爆发力令我刮目相看,真是对不起之前对你的鲁莽。”leo像是刚做完热身的选手精神抖擞地在称赞他的对手,而方宁远确是气喘吁吁,好似打完了有加时的比赛。
挥洒过身上汗水的方宁远伸手接过了rola上前来递给的衬衫,目光盯着leo对他说:“看不惯你的作风而已。”
leo咪笑的表情在坦白着,“误会误会,rola是秦淼的小妹吗,我只是想打个近乎而已。”
方宁远穿上身的衬衫还没来得及扣扣子,就侧着身看到rola在一脸的无辜,他冷冷问leo,“你早就知道rola是谁?”
leo真诚的笑是让人觉得随和了,他快速地解释着,“我与秦淼见过几面,倒是之前见到过rola。所以才会有之前的玩笑。可是没想到你这么拼啊。”
rola这一会儿是尴尬了,扭过头,双臂交叉合十在胸前,等着方宁远敷衍了。怎想方宁远忽然大变样,搂过自己,大力地揣在怀里,“他哥特意交代我看好她,怎么能不拼!”
rola光洁的臂膀在方宁远汗渍的怀里是接触的这么亲切,好似比当初的那一晚还亲切。rola娇怯地抬眸,小声嘀咕,“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方宁远没有表情地笑,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心里莫名的异样,他就是对这秦淼不靠谱的朋友看不过去,也怎么都没摆脱了‘近水楼台’这几个字在leo头上乱跳的臆想,当揽紧rola才会心静的时候,方宁远是对自己的异样感觉到了异常,他这样安慰自己,只是替秦淼把把关。
leo很守信地把快递里的唱片拿来送给了rola,他说:“还以为是rola和我有一样的爱好呢,没想到是方宁远也喜欢古典音乐。这张唱片可是我花费了好大的精力淘到的,稀有至极。”
rola附和着,“是啊,我们都喜欢,正在满世界的收集。”
方宁远给了leo合理的解释,“rola本就要拉琴,这片子适合她。”
leo就这样离开了,被方宁远犀利的气质逼开的,同时也被rola对方宁远的柔软所佩服,他还是知道这个小魔女的脾气的。
回到客房里,浑身汗渍的方宁远选择先去洗了个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