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已不是他所尊敬的父皇了。
楚渊轻轻阖上眼,手掌微微的收紧了起来,那一幕幕想来都让他既痛心又失望,可事实终究是事实,他无法改变,也无法欺骗自己。
缓缓放开,楚渊脸色又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母妃,你应该知道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违令,便是抗旨不尊,说不得还会被冠以谋逆的罪名,即便得到皇位,这样得来的也只会遗臭万年,儿臣不愿意!”
这场战,是不去也得去,这就是那个人的算计,他了解他,或许该说没人希望遗臭万年。
但想要他的命,也并非那么简单!
楚渊眸中猛然迸出一丝利色,既然某人不仁,他也做不到义了。
“母妃,儿臣先回去了,还有些事需要打点一下,您就放心吧。”楚渊拍了拍德妃的手,有安慰的寓意,说罢,他起身离开的毓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