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香还没傻到那个地步,徐昭仪嘟唇,似乎还想邀请,楚渊却道:“无碍,正事要紧!”
所谓正事,谁都知道,一个妃子能有什么正事。
楚渊倒是也没勉强,说罢,同徐昭仪携手而去,徐昭仪隐隐传来的轻灵笑声,回荡在夜色中当真说不出的刺耳。
“娘娘,您别生气,皇上不可能喜欢她的,皇上怕只是想找个安慰罢了!”见着此情景,画眉连忙说道,似生怕隐香发怒。
“本宫有什么好气的,一个没脑子的贱人能蹦跶多久?”隐香却是不屑,其实,也这并非偶然,画眉不了解一些情况,但隐香了解。
没有拒绝徐昭仪,怕是因为徐昭仪那股灵气跟她妹妹很相似,以前的秦雪海也是如此,古灵精怪,有些调皮,是个灵气十足的少女。
不过代替品始终是代替品,成不了真,隐香还不放眼里。
冷冷一笑,看着两人身影没入夜色,再也见不到,隐香拂袖回了宫。
第二天,那些嫔妃如常打着请安的名号到了怡华宫,又一番议论。
尤美人道:“姐姐,皇上看来真是挺喜欢徐昭仪的,这不,又到玉照宫了,我们呀……”
絮充媛也讽道:“就是,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手段,迷得皇上头昏转向,礼节也不懂,进宫这般久了,也从没来怡华宫拜见过娘娘,简直没把娘娘放在眼里!”
陈充仪:“对啊,徐昭仪也太嚣张了,说不得哪天就会爬到娘娘头上了!”
如此之类的话多不甚数,这些天隐香耳朵几乎都快听起茧子了,这三位也是说得最热乎的三人了。
她如常微笑,“妹妹多虑了,徐昭仪天天在皇上身边,不得空也是正常,何况,陪着皇上才主要的!”
“娘娘……”
“本宫有些累了,想歇息了,妹妹们请自便吧!”见得她们还要说什么,隐香笑了笑,挥了挥手打住了,抚额间,隐隐溢出了疲累感。
看到隐香仿佛是有些累了,一干嫔妃对视一眼,也不好多言了,纷纷告退离开。
走在宫道上,尤美人免不得有些不满了,说道:“这个娘娘也真是的,怎么这么软弱,也不知道她怎么爬上娘娘位置的!”
“谁知道呢,不过我到是听说她是皇上心上人的亲姐姐!”陈充仪撇嘴道,一群女人对看,忽然都笑了,过多的是讽刺的笑。
对于隐香没什么行动,她们还是十分不满的,在没怡华宫的人在场,她们早没了那原先对待隐香恭敬,纷纷交谈了起来,反之的已不是徐昭仪,话题换成了隐香。
就在她们七嘴八舌嘲笑时,暗夜中转角忽然传来了两声交谈声,她们一顿,也瞬间止了步,停了声。
“听说皇上最喜欢的鸳鸯手绢不见了,这皇宫怕又要翻天了吧!”一名宫女说道。
“谁说不是呢?皇上可喜欢那丝绸手绢了,天天带在身上,从不离身的!”另一名宫女也说道,摇了摇头,两人似乎有些感慨。
身在转角,一墙之隔,她们也看到那两名宫女,声到此,便没声了,反而起了脚步声,看来是离开了。
可是……手绢?鸳鸯手绢?
什么东西?
听到这些嫔妃不由有些古怪了,沉默着,一名嫔妃率先开了口,“我宫中还有些事,就走一步了!”
这位一开口,纷纷如法炮制,各找各的理由,最后理由都难得找,纷纷散了去,皆是各有了计较。
在她们离开后,另一处暗中,画眉踱了出来,两袋沉甸甸的袋子丢到两名宫女手中,那名宫女欣喜的退走,画眉望着已了无那些女人踪迹的宫道,嘴角缓缓的扬了起来……
接连数日,宫中发生一起古怪事件,各宫嫔妃贴身宫女争起了丝绸,那是绝不嫌多,能要到多少算多少,没人知晓她们这是在干什么。
对于这种古怪的行为,宫中宫女太监不由纷纷猜测,不过却是猜不出个所以然。
玉照宫,徐昭仪撑着额头,似在等待什么,直到一名宫女冲冲走进,她才忙抓住她,问了起来,“她们究竟在干什么?”
“听说在绣鸳鸯手绢!”那宫女说道。
“手绢?搞什么鬼!”徐昭仪拧眉,清纯的面容有些不解了,这些事,她有耳闻理所当然,能查也是正常事。
那宫女也连忙把事件说了大概,虽然情况知晓得不太多,不过有点说明了,皇上喜欢。
“是吗?本宫怎么不知道!”徐昭仪狐疑,但也没等她多思忖,允公公尖细的嗓音传了进来。
楚渊一身龙袍,身躯挺拔,看着徐昭仪,素来冷漠的面容,也同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没待徐昭仪行礼,便先握住了她的手。
徐昭仪嬉笑了一声,顺势也挽上了楚渊手臂,看似随意问道:“皇上,您喜欢鸳鸯吗?”
“鸳鸯?”楚渊眉心一动,坐到凳子上,揽了徐昭仪入怀,宠溺的笑问道:“爱妃怎么想起问这个?”
“也没什么,臣妾想若是皇上喜欢,臣妾就绣一个呗!”徐昭仪笑说,表情倒是毫无异样。
楚渊莞尔,“好,你就给朕绣一个!”
用膳时间,桌上摆满了楚渊喜欢的菜食,皆是徐昭仪命人精心准备,纯真笑容的徐昭仪在楚渊很是乖巧,为他斟酒,为他夹菜,一一代劳。
看着这般的徐昭仪,楚渊心思白转,若是她,绝不会这般,可是也是她的特别之处,他们更象夫妻,也不知道现在那边如何了?
望着满桌佳肴,楚渊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