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她微微悲凄的勾了勾唇角,攥紧男子浴袍的手,似无力的垂下,眼眸似不争气的滑落一行清泪。
言潇笙看了她一会,方才埋首在那嫩白柔软的双肩上继续啃咬撕磨,他这分明不是吻,而是用牙齿咬,疼得小女人黛眉紧蹙成一团。
似沉呤了许久后,女子方才目光宛如空洞般凝着天花板某处,寥寂黯淡的开口道:“我不过是拒绝你的追求而已,你又何苦如此对我?”
言潇笙动作微微一僵,却什么都未说,继续不近人情的掠夺。
一场撕心裂肺的酷刑终于结束,夏芷沫她这人有点娇贵气,受不得半点疼,可今日确实痛不欲生,就宛如几次在鬼门关上徘徊般,几经生死,庆幸的是她还有命活着,原来男人的霸占,可以令她这么疼。
过了许久后,浴室内似乎隐隐约约传来悉索的洗澡声,女子整个人似历经一场由女孩成为女人的蜕变后,早就摧残的没了半点力气,就像是溺水的小鸡般纹丝不动。
这几天,心理压力和精神压力双重的打击下,早就突破了她的心里防线,不堪一击。
言潇笙裹着一件浴巾出来的时候,此刻那女人完全一动不动的瘫软在床上,那嫩白如玉的肌肤就这般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妩媚的灯光之下,显得妖娆迷人。
这丫头看似长相清秀雅静,但该有的料都有,骨子中却似蕴含着一抹妩媚,待人挖掘,许是夜间有点凉,那女子许是太冷了,微微蜷缩着娇躯薄颤着。
男子就这般意味深长的睨了她好半天,方才将一床柔软薄凉的蚕丝被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挡住那一抹香-艳之色。
须臾片刻后,男子便径自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格子色的丝绸的睡衣重新套在身上,又从柜子上取了烟和打火机撩开那清新的窗帘,便神色复杂的走了出去。
他这人向来很有克制,从来是极少碰烟酒这种东西,可最近不知为啥,总是心烦意乱,这香烟是越抽越多,不一会,滚滚的浓烈的香味便袅袅的绕在他周身,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孤寂阴郁的色彩。
他不知伫立在阳台上多久了,那烟灰缸内却是满满的推积如山的烟蒂,漆黑如墨的夜空中,只能听到沙沙的风声和斑驳树枝摇曳的声响,穆然间,室内似传来女子虚弱的痛呼声,一声又一声,显得那般凄默,那般无助。
言潇笙神色微微一顿,方才将手中正燃烧着烟蒂捻灭,旋即走进屋子内。
那女子微微呢喃着什么,男子走近了些,方才听到那薄弱无力的干哑的嗓音:“李泽,我---痛。”
言潇笙眼底似寒芒一闪,唇角似浅显的勾勒出一抹讥诮之色,他就这般定定的睨了她好半天,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重复着那一句话语,却没半点动作。
他似乎在等,等到底什么时候方才没有力气惦记着那个她内心深处的男人,又隔了许久,她终于停歇了下来,却瞥见她脸色越发苍白,似有些不对劲,他忙上前,伸手,探了探她滚烫的额头,方才知晓原来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