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那男子居然邪魅的走了过来,玩味流转,“来,沫沫别害羞了,我替你换上?”
夏芷沫吓得花容失色,忙一股脑得溜进了洗手间内,仓皇而逃,紧接着门被猛然关上,发出碰的声响。
言潇笙好笑的扬声道:“给你五分钟,否则我就来捶门了。”
这男人向来是言出必行,从来是说一不二,绝对不会开玩笑,记得有一次,他嫌弃她在洗手间磨蹭的时间太长了,硬是一脚踹开了门,像拎小鸡一般的拎着她上床上下其手,生吞活剥的。
这男人举手投足间的温润风度,那都是对外的,一旦跟他独处的时间长了,便知道他其实骨中内禽-兽不如,丑态毕露。
她慌慌张张的连忙将那一袭真丝睡衣换上,怔了怔神色,就这般光着小脚丫走了出来,低垂着眉眼,双手不安的攥着衣摆处,略显拘谨的杵在那里。
倒真有一种等着上刑场的绝然之态。
言潇笙目光深邃的凝着眼前的小女人,细肩带的真丝睡裙,如水银般缠缠绕绕的细腻的紧跌在她朦胧的曼妙身姿上,柔顺的黑发松散的披露在雪白的双肩上,那裸-露的肌肤,在迷离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迷人而妩媚的光泽。
如今的她就宛如陈酿千年的小妖精,媚惑世代的芸芸众生。
他呼吸不由一紧,猝然上前,便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旋即往旁边的床上一扔,接着一具高大的身躯便覆盖了上来,小女人的手下意识的拘谨的推搡着男子健硕有力的胸脯。
男子转目凝着她嫩白的玉手,目光一敛,“再推?我就把你的双手给捆起来。”
夏芷沫吓得肩头微微一抖,忙松了手,那泛着水雾的眼眸紧紧的凝着男子,男子定定的睨了她一会,方才轻轻渺缈的啄着那一张娇艳十分的红唇。
吻了一会后,他嗓音沙哑黯淡猝然问道:“你会接吻吗?一动不动,我还以为自己跟一木鱼接吻?”
他敛眉凝了她良久后,那薄唇似无奈的轻叹一声,猝然间,那双厚实的大掌灵动的掀起她的裙摆处,那宛如烙铁般的烫人的温度袭来,惹得女子茫然而无措的撞入那已然恢复清明的一双黑眸,里面毫无刚才的情韵之色。
她猛然一个激灵,忙怯生生的按住他作祟的大掌,微微凝眉,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很排斥跟他欢爱的,那种极致的痛苦生不如死,这种煎熬而漫长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特别是他有时候来的直接而干脆,速战速决,那种剜心的疼痛宛如进入人间地狱,简直痛不欲生。
她诺诺的小声道:“我---我自己来!”
她那狭长的睫毛宛如脆弱的蝴蝶般扑闪扑闪的,带着几分娇柔和羞涩,又咬唇揶揄道:“我---我怕痛!”
言潇笙唇角似溢出一抹讥诮之色,嗓音也随着清冷了许多,“你也怕痛?痛点好,给你长点记性,省得每次跟我做,都是这般要死不活的模样?痛也许能让人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