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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说的是吃饭的勾当,所以二狗子很自然说的是行话。
意思是磨亮大刀,准备好暗器,今天老地方劫镖。
叶泽皱了皱眉,迷茫的看向二狗子,表示自己根本听不明白。
二狗子张口想解释,可按照这道上的规矩,这行话关切是万万不能泄露的,尤其是寨主没有叫上叶泽。
可……可是,二狗子偷瞄着叶泽床上那一床明显属于寨主的的被子,叶泽他迟早是压寨夫人,告诉他应该也没什么吧?
二狗子正犹豫着,顾念兮过来了。
其实就性格来说,顾念兮平时在寨子里比林尔虞要更温柔也更内敛,但是林尔虞是那种看起来冷冰冰但其实很好接触的人,兄弟们和她说话毫无压力,但是顾念兮的温柔内敛是假象,你看见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收敛。
最可惜的是,顾念兮的左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烧伤的疤痕。
叶泽只瞥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装出一副心虚的样子迭声道,“别别别,念兮你可千万别看我,我早上起床还未洗漱,会影响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的。”
二狗子:……
顾念兮:……你还有形象这个东西?
但是顾念兮并不接他的话,态度很冷淡,“我只是来传个话,你别整这个幺蛾子,寨主叫你今天去药田帮忙。”
顾念兮说完就干脆利落的转身了,一眼都没多看叶泽。
叶泽盯着顾念兮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惋惜了一句,“看这倩影也是个美人,眉眼间也和安安有六分相似。”
“姐妹能不像吗?”
二狗子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叶泽。
“只是可惜了,本来应该也是一个美人……”叶泽说的随意,语气并没有带任何恶意,只是真的替她感到惋惜,毕竟还是一个花一般年纪的姑娘。
“可惜什么?我们念兮姐武功又好又会做饭!你上哪儿去找这么贤惠能干的姑娘啊!”
虽然叶泽话里没有恶意,但二狗子还是不爱听,梗着脖子为顾念兮打抱不平。
叶泽了然地看了一眼二狗子脸上两抹可疑的红晕,勾起嘴角笑得揶揄,“哟,咱们家二狗子春心萌动了?”
被叶泽一眼看穿,二狗子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莫打趣我!你和寨主,你,你去!寨主叫你去!快滚!”
话说完自己倒是先一步夺门而出。
叶泽若有所思的看着二狗子逃跑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还要自己打水洗脸,真是不愿意动弹半分啊!”说罢就转身去另一边打水。
院子外面的梧桐树上发出轻微的响动,顾念兮动作轻盈地落了地,朝二狗子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左脸上那一块伤疤,目光清冷,不辨悲喜。
等院子里所有的人都走光了之后叶泽才快步地返回床边,拿起那一床被子在鼻子下嗅了一下,果然,这床被子不简单。
昨夜不察,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又听见二狗子说他们今日要去劫镖,林尔虞还把他支去药田,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这是在防着他呢。
叶泽手里抓着那床被子,一时不知道心中是何滋味。
其实她防着他是对的,不是吗?他本来就是来……可是,心里清楚和真的被防备了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叶泽觉得心里那种熟悉的纠痛的感觉又出现了,为什么看见她总有一股莫名的悸动呢?
洗漱完之后,叶泽墨色的长发松松地束着,长眉入鬓,还带着点微微的湿意。他一路往药田走,边走边啃着从厨房顺手带出来的烧鸡。
寨子里很安静,可见这一次林尔虞真的很重视,几乎把全数的人都带出去了。
听着道路两边沙沙的梧桐树叶被踩碎的声音,叶泽莫名的觉得有点不适应,但是,这是他最好的一个机会不是吗?
他低着头又啃了一大口烧鸡,眼帘盖下来遮住眼里铺天盖地的思量。
今天的烧鸡有些老了,肯定是二狗子这货没用心,要批评!
走着走着,药田的小栅栏已经可以看见了,叶泽还没来得及开门,门猛地被推开!
叶泽神色一凛,慌忙把烧鸡往身后藏,推开门的正是同样被抛弃留在寨子里的王鹤,那个弱书生。
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见自己手里的烧鸡,叶泽身子站得笔挺,微微垂头镇定地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王鹤,“何事?”
王鹤冷笑一声,把垂在额前的刘海往脑后一甩,朝叶泽伸出手,“别藏了,我闻着味儿来的!”
叶泽沉默了一下,略微有些尴尬的挠挠头,“王大哥你……鼻子真灵。”
说完之后老老实实地从身后掏出被油纸胡乱包裹住的烧鸡。
原本以为他都把烧鸡拿出来了,王鹤该是和他把酒言欢一起快快乐乐吃烧鸡才是,可是王鹤却一改刚才故作fēng_liú的模样,“兄弟们在外面拼命,你却在这里偷吃烧鸡!”
莫名其妙被怼,叶泽慢吞吞的顶嘴,“你不也窝在寨子里?”
王鹤没想到叶泽这个家伙居然不是个只会暴力的莽夫,他还知道顶嘴!他一下子被梗得有点脸红了,“我一介书生,以笔为刀,武艺,武艺自是比不上你!”
越说到后面王鹤的声音就越小。
叶泽的眼睛里却乍然放出光彩,他正愁没有借口跟出去,如今可不是现成的机会?
“有道理!”他如梦初醒般把烧鸡砸进王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