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方才吹笛子的那个人大概就是那个使得娘亲中了尸毒的幕后黑手了可是他与莫云画是什么关系?
从刚刚的对话中,她得知莫云画与顾淼清似乎是认识的可莫云画的法术和武功再厉害也只是活动在凡间。
而顾淼清的阶品至少有上神的阶品
那吹笛子的人还让莫云画快些回去,否则顾淼清会起疑心可究竟是起什么疑心?
她细细的想了又想,却始终想不明白。
吹笛之人说他炼就鬼尸是为了让天族的人好好的打上一架也就是说他想要拿这批鬼尸来制造混乱,以此挑拨六界各派的关系么?
可他究竟要莫云画做什么事?为何要在做完那事后再对六界下手?
不行她要赶紧找到那一批鬼尸,阻止这一场阴谋。
她探下身体,仔细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人后,便小心翼翼的朝着山坡上走去。
山坡上的戾气更加严重,凌厉的邪风使得她呼吸有些困难。
她抽出碧血,以碧血的剑气护住自己的身体,才暂且能够往前走。
可那山坡却像是越走越长似的,遥远的毫无尽头。
她走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隐约看到一片平地显现了出来。
她正要再往前走,却一脚差一点踏空。幸好她反应快,迅速的将脚收回才免了掉到山坡底下去。
她皱起眉头,明明前面是一片空地,怎么会是悬空的?
郁泉幽往下看去,却是看得目瞪口呆。
山坡下的场景让她心中发毛,不由得的咽了一口口水。
只见山坡之下,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巨大的坑。坑中排着密密麻麻的鬼尸,但这些鬼尸唯一不同的便是都被压在一座很诡异的紫色墓碑下,不得动弹。
郁泉幽不由得头皮发麻,这么多鬼尸就算她有心想要将他们处理掉也无力做到
她仔细观察起那一堆鬼尸的模样,却发现那紫色的墓碑的顶头上似乎还散发着一种紫色的光芒,形成一种屏障将此包围起来。
看来现在不只是她一人对付不对付的来的问题了这上面有一层魔障,怎么可能轻易让她得手?
郁泉幽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现在在这里保命要紧,若是她硬闯死在这里,就更加不值了且若是她死了这个地方的有大批鬼尸群就真的没人知道了。
于是她便悄悄的退了回去,转身正准备离开,抬头望身后一看,却忽然看见一袭黑衣的莫云画站在她的身后,金色面具下的一双寒冰动魄的眸眼死死的盯着她看。
“呵呵”郁泉幽尴尬的笑了一笑,搭着话道,“这么巧啊莫云画你怎么也在这里?我是来看看老朋友的他不在我也没什么事了我就先走了”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郁泉幽便一溜烟的往一旁的树林里钻。
可那莫云画的速度向来惊人,一转眼便又挡在了她的面前,眼神阴冷的盯着她看。
“说!你听到了多少?”他凌厉的话语让郁泉幽吓得一抖。
不知道为什么郁泉幽总是对莫云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每一次看到他都会发毛。
“我?听到什么?你说啥呢?我听不太懂呵呵”郁泉幽装作听不懂他的话,脚下不安的磨蹭起地来。
吱吱的磨地声让莫云画很是不爽,便一脚踩到郁泉幽的脚上。
他的力气甚大,郁泉幽顿时觉得自己的脚趾头都要断了。
她的脸涨成猪肝色,盯着莫云画看,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
“喂!好好说话不行么?你踩我干什么!”郁泉幽反弹似的用碧血抽了莫云画一记,而他似乎也没料到她的速度这么快,被碧血重重的抽了出去。
郁泉幽抱着脚趾头痛的嗷嗷嚎叫,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死女人!”莫云画脸黑的不成样子,虽然金色的面具罩住了他的所有脸色,却依旧挡不住他身上冲出来的寒气和杀意。
郁泉幽也不再客气,朝后退了几步便抽出碧血朝他刺去。
两人打作一团,不分上下。
“没想到不过四年没见,你的武功长进不少?”莫云画似乎有些惊讶,却很快找到了郁泉幽的破绽,狠狠的给了她一击,使得她猛然朝后退了一步,吐出一口鲜血。
她用碧血撑着地,喘了一口气笑道,“那是自然,总不能四年了还没点长进吧?”
话音还未落,她又冲上去拿剑和他拼起命来。
莫云画动了杀意,双袖一摆便准备将郁泉幽打出去,谁知体内帝玦的意识觉醒,将他用力拉了回来。
郁泉幽只见他将双袖甩了出去又收了回来,像是在跳舞一般,不由得奇怪,也警惕起来
这又是莫云画一门不知为何的武功么?
莫云画用力将帝玦的意识再一次压回身体中,还没站稳却听见草丛远处又传来一阵悦耳的笛声。
他听到那笛声,皱了皱眉,不甘愿的瞪了郁泉幽一眼,便转身跳入草丛中消失了身影。
随之,那笛声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郁泉幽追了几步,却早已追不上了。
她叹了一口气,再一次看了看这个地方,便立即原路返回,打算先下山去找禾玉央和轶血。
一路上,她不断的猜测那吹笛之人究竟是何身份?
要说这八荒六道之中哪门哪派最擅长吹笛,便只有昆仑山一派了。
八荒六道中各门派中只有两个门派是擅拿音色充当武器的门派,一座山是长白山,一座便是昆仑山。长白山擅琴和箫,昆仑山擅笛。各自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