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那乐馆做什么?”笑归笑,郁泉幽却还是好奇,好奇帝玦为什么要在一家乐馆前停下来?
“喝酒,你说了喝酒!”他坚定的说着,然后朝着乐馆的方向指了指,“去这里。”
郁泉幽顿了一顿,好笑的看着他,“去乐馆喝酒?”
帝玦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见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抬头看了看天空,眼见着离戌时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便点了点头道,“也罢去看一看吧不过马上就要出来。”
她严肃的向他提出了要求,帝玦非常认真的看着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嗯。”
郁泉幽看着他十分乖巧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晃神之间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了起来。
她瞪大眼睛,只看着自己被帝玦弯腰横抱起来,那双藏在面具后面的冰色蓝眸眼里多了一丝暖暖的温柔。
“你你做什么?”她结巴起来,不明白帝玦为什么会突然抱起她。
略有些呆板的帝玦低下头,嘴角鲜有的向下耷拉而去。
“你的腿。”
极短的三个字出口。
郁泉幽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将脖子伸长,腿翘了起来看了一看,黑色布衣裹着的小腿上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便让她更是奇怪起来,“我的腿怎么了?”
帝玦皱了皱眉头。郁泉幽虽然看不到他皱眉的样子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有些压抑的气息。
“到底怎么了?”她犹感奇怪,不知道他究竟在她的腿上发现了什么。
“腿上有伤口,你不疼吗?”她看见他有些迷离的目光似乎清晰了一些,便猜他是不是要酒醒了。
可这才过了多久?他竟然快要酒醒了?郁泉幽越发觉得奇怪,便细想了一番他方才的行为动作,越发觉得可疑。
她手里还提着半坛半笑生,于是斜眼瞟了一眼,只觉得这酒怕是哪里有问题。
帝玦便是有名的千杯不醉。琼浆殿里的琼浆水做出来的酒是六界里最烈的酒。
那种酒旁人喝了半杯就要倒地,眼前这男人要喝足足四坛才有摇晃晕眩的感觉。酒量这么好,又怎么会被一坛浓烈程度不足琼浆酒万分之一的半笑生给醉倒?
她暗暗定了主意,准备着等到将大长老与娘亲的事情解决之后,用此半笑生的酒在试一试帝玦。
若不是因帝玦的记忆回到从前而导致的他醉酒的异常行为,那么便真的是这半笑生的酒有着什么问题了。
抱着她的帝玦见郁泉幽丝毫没有对他说的腿受伤这一句话有任何感觉,便微微翘起嘴唇,生气起来,“你不会疼吗?”
男子十分执着的问着,郁泉幽方从思绪中走了出来。
她望向他,生起气的帝玦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她的小腿。
她小腿上的裤脚不知何时被他掀了起来,一条赫然猩红的血痕映在其上,新鲜的伤口还在冒着鲜红的血液。
郁泉幽倒是一愣,这伤痕不过是她在寻大长老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可也只是划到的时候有些痛罢了,之后便一点感觉也没有。
又因为自己的衣服是为黑色,她根本不知道这伤口裂的这样大,还在不断流血。
她望了帝玦一眼,想着他是怎么发现她腿上这样一条伤痕的。
帝玦看她的心思有不知道去了哪里,便不满的说道,“看自己的腿,不要看我。”
她啼笑皆非的看着他,无奈道,“你这样抱着我,我也没办法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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