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使乃是天帝亲封掌管成仙,选拔人才的大臣,本来就有权利监督各个仙家大派的德行修为。长白一贯以来以儒雅,贤礼为名,如今却出了你这样个弟子,不知是幸也不幸?”官芸柔冷冷的盯着他,怒气不自然涌了上来,看着宣若极其的不顺眼。
那宣若一时间没了话语,干瞪着官芸柔着急。
郁泉幽站在一边,不断的平复着自己焦急想要离开去见帝玦的心,不断的劝慰自己,帝玦他没事,一定没事。
也许眼下的这一种情况是混入长白的奸细故意弄出来的局面,为的就是查探她与帝玦的关心,所以她不能表现的对帝玦太过于关心。否则一旦他们起了疑心,便不是她的身份暴露的问题,就连帝玦幸幸苦苦在仙界埋下的身份也会被暴露的一干二净。
就在宣若气急败坏想着如何才能从这个棘手的纤云使者手中将郁泉幽抓走的时候,那个郁泉幽一直等待着的人终于归来。
清竹归来,席卷一身疲惫,刚刚踏入青钟殿的小道便看见了道上的这一幅兴师动众的模样,于是愣了一番。
郁泉幽见到师父,嘴角的笑容便不自然的翘了起来。她当然高兴,现在有一个可以解决这样局面的人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急忙的向清竹传音过去道,“师父您便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公布天下吧”
清竹躲在暗处向郁泉幽投去惊讶的目光,“你这丫头怎么想要现在就公布我的身份?”
郁泉幽感觉到了清竹的目光,于是继续面无表情的与宣若,官芸柔一同站着,然后小心翼翼的向清竹传话道,“师父反正早晚都是要公布的眼下这个机会当是恰好的”
清竹默了声,仔仔细细的查探了一番眼下的这一些情况,然后慢慢的估量了一番,接着就开始明白这丫头真正的意思。
他轻轻笑了一声,于是故意轻咳了几声,让在场的人纷纷的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那宣若一看路边又来了一个人,顿时间脸就黑了下来。
她这还没有抓到郁泉幽,现下已经跑来了两个人来帮着她了么?
宣若并不知道清竹究竟是谁,只是知道这人医术高超,很被掌门看重。
面对清竹,宣若并没有像面对官芸柔那般没有底气。因为她觉得这人她从来没有在任何古书记载中见过,也应该不是一个什么大人物,于是算不上尊敬的叫了一声,“清竹前辈。”
清竹狠狠的咳了几声,唉声叹气道,“我这刚刚回来怎么宣若姑娘就是这样一副态度对我的徒弟?”
她极为不爽的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她知道清竹与这少年的关系,知道这两人是师徒,脸上的憋屈之色便更加的重了一些,“清竹前辈,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前辈见谅。”
好歹清竹是一个修为比她高几倍的前辈,这宣若还是不会那样的嚣张,但也说的十分的理直气壮。
一旁的官芸柔瞪了她一眼,那人感觉到这样的目光,心里也是莫名的一抖,脸面上却装作十分的淡定。
“我倒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将我的小徒儿带走,这般的无理取闹。”清竹语气冷了起来,挑挑眉头盯着宣若看起来,看的那人心头一阵一阵的发麻。
清竹平日里在长白的样子,许多弟子都见过,他向来温润如风,从来不会对长白的晚辈们露出什么不高兴的神情,更不会像现在这般如此阴冷的瞪着一个人看。
清竹表现得极其爱护他得徒弟,因而在场的弟子心中便更加没有底气与宣若一起将郁泉幽抓住带到五长老面前了。
那宣若也是被清竹得眼神看的发麻,忍不住又在心底嘀咕着,怨恨得瞪了郁泉幽一眼,但无奈与师父交给她的任务她必须完成,于是只能忍下一口气来道,“请前辈见谅,我这就将众弟子撤下,请虞公子与我家师父见一面。”
“你们退下吧。”她朝着那些还围着郁泉幽的弟子们说了一句,那些弟子便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退到一边。
在场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他们都想要远离那四个站在中央的人,躲在一边观看就好。
“清竹前辈我们掌门与你家徒儿在长白大战时一同消失,现在重伤累累”眼看着宣若又要将方才的一番话重复一边,清竹便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这个我知道,你师父说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这小子的为人与来处,我正好要去向你师父解释一番,还请宣若姑娘带路。”
他话打断的恰好,宣若气的脸都绿了。郁泉幽在一旁偷笑,只觉得她这个师父护起人来,当真是比护短的帝玦还要若无其事却理所当然。
宣若堵着一口气,眼前的这一位纤云使者又盯着自己看,她这番在不顾眼前人的身份,定会招来大祸,于是冷静了一番后,朝着清竹恭敬的说道,“前辈请。”
郁泉幽跟到清竹身边,转个身,便看见官芸柔也跟了上来。
那姑娘脸上依然是一片坦然之色,仿佛真的是为了正义,今日才会来维护郁泉幽。
郁泉幽的心中顿时坦然起来,于是便什么也不担忧的朝着五长老与三长老现在商议事情的月笙殿走去。
长白大战后,四长老与大长老重伤一直未愈,两人也算是因祸得福,打开了对方心中所有的心结,超乎生死的承认了对方,便就在一个月前,大长老只是修了一封书告知五长老与三长老说要带着时蔓菁到六界各处游历一番,四年里不准备再归。
五长老与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