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他叹了一口气,便也随了她的话。
郁泉幽欢喜的抱着他。
她在想...如若帝玦真的只是将她当作她夫人的替代品的话,怎么愿意如此为她付诸生命呢?
如今的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别人的代替品了,她已经彻底的沦陷,何必因一个死了的人与她所爱的人置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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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的欢喜和激动之后,郁泉幽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人的踪迹,就是方才还与她在一起商讨着如何救帝玦的娘亲。
“对了,帝玦,你是怎么醒的?醒来时可有看到一个妇人?”她急忙向帝玦询问道。
“妇人?你是说……你的娘亲?”
她有些惊讶他竟然知道娘亲也来了这里,“对,就是我娘亲,你可有看到?”
“自我醒过来便没有看见别人了。”他缓缓说道,神色也的确是像他从未见到除她之外的任何人一般,可她却总觉得他的话有些蹊跷,像是在隐瞒什么。
她蹙紧了眉头,仔仔细细的回想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当时她刚刚要与娘亲一起救帝玦,脖子后面就猛地痛了一下,好像是被人打了一下,紧接着就晕了过去。难道是娘亲将她打晕的么?可娘亲为何这样做,是不希望她用她身上所谓的什么煞气来救帝玦么,可若是如此她又何必将救帝玦的法子将与她听呢?
当时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她晕过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郁儿,坐到我对面来。”帝玦的一声唤将她从杂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她回过头,发现他已将揽着她的手臂收回,在床上打起坐来。
她见他这样,心中有些疑惑,他这般是要做什么?可虽说是疑惑,她还是依他所说坐到他的对面盘起腿来,“你要作什么?”
“激发你的全魂之力。”他淡淡的说着,接着便将手抬起准备施法,她看着他那淡蓝色的眸子心酸起来,便用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摇了摇头道,“你的伤很重,我并不想你再出什么差池。”
“阴罗小镇的法还需你来破,若你没有激发全魂之力去破解女娲留下的迷,整个小镇的生灵都会灰飞烟灭。郁儿,我只是用我的心法来激发而已,并不会耗费我的灵力。”他将手掌翻过来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犹如蓝宝石般的瞳眸专注的看着她,低沉的声色沉稳有力,让她莫名的心安。
“帝玦,这个小镇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此时真的十分疑惑,从进了这个小镇,她就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娘亲用冲云灵石给她传的那一则古言外,她对这个小镇一无所知。
“铭火一行人夜闯修罗之狱,将无尽之地的魑魅魍魉放了出来,并驱赶它们侵袭了这个阴罗小镇,使得小镇的阵法被触发。
全魂之力将小镇的生灵锁在了他们的梦魇之中,因为铭火夜袭冥界极乐城,冥君芥未怜大发雷霆,派九千精兵攻打魔界,我得到消息便立马赶了回去。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初次见面的那几次,我经常会莫名其妙消失的原因。”
“如此,魔界可有事?”她急忙问道。
“无妨,虽说是精兵压境,可冥界也不会盲打莽撞,他们要魔界皇族将魑魅魍魉抓回无尽之地,这般便可平息战争。”
“只要万事相安就好。”听他说魔界无恙,她便舒了一口气,想到娘亲与她说过的煞气以及那则古言所说的天降雪女,她不禁觉得疑惑,“帝玦...我身上可有什么煞气?”
其实她早该察觉,当初身在在百鬼殿里的秦苍时,那三个恶鬼的对话中就曾提到过她身上有煞气,这一路以来,她体内总有莫名的力量波动着,甚至控制着她的意识。现在想来,这股莫名的力量因该就是娘亲所说的煞气了。
“夫人如今是当为夫知晓万事么?”他眼眸中藏着满满的温柔,温润如水般的声色动听至极。
他一声夫人已是叫得她脸上燥热起来,便也再无心思问他什么。他大概是见她脸红起来,嘴角又不经意的挂上了笑意,竟慢慢向她凑了过来。
郁泉幽见他慢慢俯身过来,胸口便像有一头小鹿在乱撞一般跳个不停,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倒去。
“帝玦…你…要干嘛?!”她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他。
他轻哼一声,那淡蓝的眸中泛起波澜,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上扬起邪魅的笑容,“当然是行驶为夫的权利。”
他不断的压下来,而她已完全倒在了床上,再无退路可寻,眼见着他的薄唇愈来愈近,她就像木偶一般,失去了控制力。
这张脸,这个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无比贪恋,不管他是伤了她还是深爱着她,恐怕都是她一生的执念了。
他的吻轻轻落下,温柔而细腻,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香气,吻得既霸道又小心。
紧接着,她慢慢感觉体内经脉各处被一股轻柔的力量包围起来,她立刻反应过来,他在用他的灵力为她激发全魂之力!
想起他的伤,她立刻挣扎起来,而他却将她的手腕抓住扣在两边,继续吻着。
她唔唔的叫了起来,企图反抗他,可他依旧不放开,最后她急的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他的下唇。
血腥味在唇中散了开来,可他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吻着,不断的将灵气传输给她。
她心中十分焦急,他是疯了吗?如此糟践自己,他这样重的伤,若一直传输灵气,使用心法,肯定又会像之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