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女子自然就是白娘子与小青。
白娘子收到诸葛的讯号,即乘风而来,小青则正在上海看戏却被白娘子拉上,一同到了军营,白娘子先去见诸葛亮问事情原由,小青一脸不痛快,姐姐打断了小青在上海滩快活,来到了这枯燥的军营,小青是没兴趣来见诸葛,许仙,一人呆在门外溜达,正见着门外仍傻站着的李玄霸与薛葵。
几人目光相对,小青只觉门前两人生有异相,李薛两人均是长了张雷公脸,“你们,你们可是两兄弟,有没有人说你们好像雷公。”
薛葵有些害羞,李玄霸也没见过小青这种又漂亮又有趣的女人,见是玩笑,李玄霸挠挠头,“姑娘你见过雷公么?”
小青更是高兴,凑到李玄霸身边,探手摸着他的臂膀,“越看越像,你这双手臂可真有千斤之力。”
李玄霸闻着女人香气,有些定力不足,再经小青在身上摸来摸去,忙退了两步,“你,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我可是军人,你,你是什么人?”
小青呵呵笑,又来看薛葵,薛葵黑脸胀得通红,低下头,“你莫来看我,李家哥哥问你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青在上海学了些灯红酒绿中女人的媚术,双脚本就柔软,靠在门口,对李玄霸说,“我是女人呀,你们看不出来么?”
李玄霸面红耳赤,瞪着小青,“这里是军营,怎么会有女人!”
小青才收敛了一些,更是无趣,“好吧好吧,真是无聊,你们不爱和我说话,我便进去好了。”
李玄霸拦住,“你不能进去。”
小青笑着,“那你陪我说话,我都不嫌你们长得丑,你们却是嫌我啰嗦。”
李玄霸没再耍酷,又挠挠头,“姑娘,你,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要去哪里?你们,怎么认识诸葛参谋的?”
小青又格格笑了,“我叫小青,我才不认识什么诸葛参谋。你今年多大呀?”
诸葛亮与白娘子简单讲了如今遇到的情况,白娘子也听不懂什么蒋汪之争,军统内争,又什么延安持久战,又什么左什么右,什么红什么白,听到后面,白娘子索性直接问,“先生叫我来可是让许仙回家去?”
诸葛亮只好说,“现在情况复杂,凭我之力实难以辅佐许军长,只是希望许军长能先回避此时乱局?”
白娘子说,“先生本是人间智圣,所言所行我相公应当一心听从,或者我相公本性善良,不知人间险恶,有冒犯先生之处,还望先生原谅。”
白娘子接着说,“现在既然己成危局,我也只是山中一小女子,无才无学,当初我们约好了,若相公能辅佐,便全仗先生助我相公一展鸿图,成平生志向,若时事艰难,天命不从,则我自当保你们平安回家,且就闭山渡日,坐看春花秋月,也是自在。先生你觉得如何?”
诸葛亮说,“我既已出山,当不能无功而返,我想另寻一条中华的出路,却不能说服许公子一同前往,只因我也不知未来如何,结局怎样?所以,我想不如请白娘子先陪相公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待时局明朗,忠奸已定,那时再一展心中抱负,大道飞驰,这样许公子才不致于误入岐途,抱憾终生。”
白娘子笑,“好吧,就依智圣之意,可是你必须帮我说服许仙回家。”
两人刚说完,门外却是响起了打闹的声音,那小青柔言媚骨,将上海滩舞小姐的样子,对李玄霸摸来摸去,李玄霸再忍不住,推开了小青,面红耳赤,哇哇大叫,“你,你是哪家的姑娘,再动手动脚,老子便不客气了!”
薛葵也是一旁大叫,两人雷公般的嗓门直吼得整个院子好似打了雷一般,将里屋正在忧伤的许仙吓了一跳,探头来看,只见远远处一女子柔柔弱弱,纤腰长腿,随风摆动,看那青衣袭人,身影却是极为熟悉,许仙忍不住叫道,“喂,是哪个?是小青么?”
赵云与白玉堂也走出来,见门外正是更为妖媚的小青,赵云与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军师还是把妖怪招来了。”
白玉堂小声说,“白夫人和小青都是好人。”
赵云叹口气,“看来,我们又要被他们拯救了。”
赵云说,“这次我不会同许仙走的。”
白玉堂说,“也许军师是希望白夫人带许仙回家。”
赵云想了想,“那就好,那就好,这许仙可不要一根筋,真去汪精卫那里了。”
许仙的声音虽不大,可院里的人都听见了,小青不与李玄霸逗趣了,收了妖娆,立即回复至村姑状态,低着头,害羞又似欣喜叫了声,“姐夫,是小青来了。”
许仙欢喜地跳了起来,一把拉着小青手,“小青,你怎么来了?娘子呢?我娘子她还好么?”
许仙立刻左右来看,小青说,“你这书呆子,我姐姐当然来了,我才不会千里迢迢跑来看你的。”
许仙愣了愣神,很快又摇头,“肯定又是幻觉,是幻觉,”
身后却响起了白娘子轻轻柔柔一声呼唤,“相公,是我来了。”
这一声呼唤,可是把许仙埋在心里积郁的泪水齐齐唤了出来。
许仙转过头来,真真切切,实实在在摸着了白娘子那白润玉脂,冰清玉肌,那思念的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直流而下,喷涌而出。
许仙已是忘了所有,只是尽情流泪,宣泄着心底的悲伤痛苦。
白娘子见许仙伤心,自己也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两夫妻相依而泣,反倒让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