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在电车上小声对林冲说,“委员长下了令,大部队都转移去了后方,南京城只剩下两三支部队了。”
林冲听着,牙关紧咬。武松也听见了,一脸肃杀。
电车一路颠簸,到霞飞路停了下来。
几人沿着霞飞路往前走,这一路都是欧洲建筑,属于贵族社区,许仙到了一家豪华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开门的是个印度佣人,几人沿着大路往里去,潘金莲被这漂亮的花园给看呆了,那西门庆家比皇宫还大,还漂亮,这一路花树成荫,假山廊桥,中式的石桥凉亭,西式的钟楼阳台,那些坐落的房子,别致美观,住在这里的人该有多享福。
西门庆正在李瓶儿房内还没起床,两人在床上嬉戏,李瓶儿自然是那许军长的小妾,只因许军长要响应委员长令,军队长官不能娶妾,李瓶儿也就被安排在这儿。
这李瓶儿原也是江南美人,哪受得了寂寞,更又在那好色的西门庆这里,两人没处几天就在了一起,那李瓶儿穷欲,需一夜行房数次,西门庆偏又技巧,侍侯得李瓶儿销魂欲死,两人如鱼入水,欢乐绵长。
李瓶儿就再也离不了西门庆了,那天听得许军长要来接她回去,哪里肯答应,寻死觅活,缠着西门庆,那西门庆好说歹说,才答应了先带两小孩过去,到时在趁乱自已溜回来,正式来当第五房姨太太,那李瓶儿才勉强答应。
可谁知道半路又遇上了劫匪,把两车人并李瓶儿全都迷倒了。
这几天,西门庆一直都在李瓶儿房内,陪着她说话聊天。
“这回我再不去了,你就说我犯了心病,回不了,让他们带两个小子走吧。”
李瓶儿伏在西门庆身上撒娇。
“哎,许司令也真是可怜,戎马一生,到如今却是人财两空。”
西门庆抚摸着李瓶儿光滑玉骨。
李瓶儿说,“是那老家伙先丢了我的,他活该!将我放到你这狼窝里,受你百般蹂躏。”
李瓶儿捏了西门庆一把,西门庆笑呵呵抱着李瓶儿,“我待你不好么?”
李瓶儿伏在西门庆身上,“好,我看你待春梅都比我要好百倍。”
“你的身材比春梅好多了,你别乱讲。”西门庆捏着李瓶儿脸蛋。
这时,外边响起了门声,一个丫环在门口说,“老爷,门外有人求见,是上次来的许参谋和林先生,还带了一男一女来。”
“哦,知道了,带他们去莲香苑先等着。”
西门庆翻了个身,将李瓶儿压在了身下,“小宝贝,他们又要来带你走了。”
李瓶儿双脚勾住那西门庆,娇嗔,“你就说我害心病死了,让他带两个小子去吧。”
西门庆亲了亲李瓶儿,“你真害心病死了,还不心疼死我。”
许仙几人在丫鬟带领下,左拐右绕才到了一个大厅堂中,许仙与林冲坐了下来,武松不愿坐,在一旁站立如松。潘金莲看着屋内装饰古董,目不暇接。
那西式钟表,还有玻璃吊灯,高雅华贵,地上铺着波斯花红毯,房内摆着五,六盆高茂的盆栽,很是好看。
林冲满腹心事,许仙自已也是心急火燎,反过来对林冲说,“林教头,莫急,一会儿便来了。”
“这西门庆真是有钱,那两车财宝丢了,倒跟没事人一般。”
“他这钱又不是辛苦钱,哪会在意。”武松哼了声。
潘金莲回头,看了眼武松,“你别背后说人坏话。”
许仙叹口气,“林教头,待会儿我找西门庆要人,钱弄丢了,人是无论如何一定要带回去的。”
林冲说,“嗯,他若再推托,我只有去一间一间去找了。”
“最好不要这样。”许仙小声祈愿。
西门庆穿着一身睡袍,懒洋洋地走了过来,一进门,先见着了潘金莲,浑身就好似打了鸡血,立刻精神焕,神采奕奕。
“你怎么来了?”西门庆几步就到了潘金莲身边,那手就要自然而然搭到潘金莲身上。
潘金莲忙向后一躲,眼睛有些胆怯望着西门庆,“我兄弟武松陪我一起来的。”
西门庆才见得身后一双眼睛虎视眈眈,西门庆才见着了武松,还有林冲与许仙。
西门庆与几人拱手打着招呼,“几位都来了,哈哈,来,喝茶,喝茶。”
许仙说,“西门老板,我们不是来喝茶的,眼下战事日紧,许军长交待的任务已经拖了很久了,我和林教头得军长军令,想先带李夫人并两位公子先回去,还望你能行个方便,让我们早些完成军令来。”
西门庆哈哈笑,“我还以为什么事,这个好办,只是李太太上次受了惊吓,还在治疗,怕受不了这一路惊吓,须再过些日子才好。”
“那不行,南京城很快就会打仗,许军长己下了死命令,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带人走。”
林冲站起来,大声喝道。
西门庆却不为所动,坐在椅子,哼了一声,“你们护送,我不放心。”
“你说什么?!”林冲怒火冲天,本就无处泄愤,见西门庆一脸蔑视,拳头紧握,筋肉暴涨。
西门庆见林冲怒起,也是有些怕了,“我要等许军长电话来。”
“我与他说了这里情况,说了李小姐病了,再受不了惊吓,须再过些时日,才能出行。”
西门庆解释着,林冲不信,“为何许军长不曾对我们说此事?”
武松早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