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驻城部队已经完全瓦解,田中率了几百人退出了防线,离县城约几百里,寻求6军增援。
战斗并没有因为日军投降而结束,事实上战场上局势反而似乎更紧张了。
卢俊义与国民军驻鲁南纵队史文恭会合,为了制约梁山所部,卢俊义纠合了原伪军收复了县城并日军仓库,又以国民革命军名义命令梁山部队撤离县城及外围阵地,原地待命,无国防部授权不得私自接受日军投降,并不可有任何动向。
诸葛亮对于卢俊义的命令付之一笑,电报上级司令,卢俊义陈兵山下,复又与梁山对峙,双方本要等各自军令,可晁盖却受不了这种闷气,不愿兄弟相残,瞒着诸葛下山与卢俊义谈判,可正碰上了驻防前部的史文恭,史文恭团队立功心切,朝着梁山部队开枪,晁盖中枪,身负重伤,被林冲死命救护回山。
听说内战又起,更伤了晁盖,梁山顿时炸了营,诸英雄好汉再按捺不住,都争着下山要去与国军决一死战。
梁山城寨,杨志刘唐带了队伍,刚上山的阮家兄弟领路,已经与前部史文恭交上了火。
刚将日本人收拾完,这国家两边内战就闹起来了。
诸葛亮急调张清前去解围,总算将战火抑制在最前线,卢俊义这边也控制不住场面,一旦与梁山交火,只怕最终还是让日本人受益。
卢俊义与吴用说,“那史团长真是胆大妄为,对自己人开枪,日本人来的时候,他又去了哪里?”
吴用说,“现在不宜内乱,日本人刚丢了县城,肯定会纠集山东各部疯狂反扑,目前我们与梁山需找一人来稳定局面。”
卢俊义问,“那谁又能居中调和?难道要去致电总部么?”
吴用说,“如果宋江能在,或许能调和一下。”
卢俊义拍桌子,“好,宋江与梁山各部都相熟,而且又是和派,他若能出面,也许大家就能调转枪口,一致对外了。”
吴用即写书信一封,交与柴进,叮嘱他上山去见宋江。
宋江此刻第三次醒转来,头疼欲裂,许仙对他说及晁盖中弹之事,宋江忙起身,要来看望晁盖。
晁盖胸前中弹,山上没有医药,诸葛亮寻了几个大夫来,都是无法医治,晁盖伤口感染,热难受。
诸葛亮坐在晁盖病床边,对晁盖说,“国民党军阴谋对付新四军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卢俊义虽说是讲义气,但是身负使命,各为主义,与我们虽是同胞兄弟,却是视如水火,这些东西,说出来实在令人心疼,你也听说过江南一叶,兄弟相残,相煎太急,现在日本人还未投降,就已经开始要争夺地盘,准备内战了。”
晁盖说,“你懂的道理比我多,想的事情也周全,我,我只是想早些结束战斗,以后将梁山兄弟交与你,我也放心。”
门外许仙正引着宋江进来,宋江一进门就扑在晁盖榻前,“哥哥,宋江来了。”
晁盖招手对宋江说着,“兄弟,你总算是来了,我本想,本想与兄弟一起去接管县城,也算是为国为民收复失地,哪里知道日本人没敢向我开枪,反而是中了自己国人的子弹,你说可笑不可笑。”
宋江擦着眼泪,“哥哥,你如何不听诸葛先生良言,定要去下山来,国民党党派林立,不为主义,专为私欲,各怀心事,向来是言行不一,如今你中了冷枪,若有个不测,宋江万死难赎。”
晁盖摆摆手,“贤弟,你能回来,哥哥万分高兴,可惜不能与你同庆国家胜利了,待我走后,兄弟可带我梁山兄弟将日本人赶出去才好!”
宋江低着头,不敢看晁盖,也不敢面对诸葛亮,“哥哥说什么话,宋江是待罪之身,信了日本人之言,以为日本人会帮中国,以为汪先生能重建新中华,以致于今日落下这汉奸的骂名,更将一干兄弟带去伪政府,也害了兄弟们,宋江万死难赎。”
许仙也在一旁流泪,“这不能怪宋学长,我们学堂学的三民主义,又跟随汪公学了许多新观点,可汪公要投降日本人组成新政府,这,这肯定是个极大的错误,这,汪先生为何定要走这条路?为什么不抗战?为什么不抗战?为什么不抗战?!”
宋江与许仙的眼泪,这两人的泪水洗不清他们的无助与懦弱,少年时的信仰坍塌,于是他们这一生便失去了方向,好在梁山之上及时有盏明灯指引他们回航。
诸葛亮扶着宋江起来,对许仙说,“世界观,历史观,人生观,三观正,便不会失去方向,只要是符合历史展规律的,只要是顺应时代展趋势的,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迷失自己。”
“凡是自私自利,一心为已的,终会失去自己,成为权力,金钱,或者别人的奴隶。”
“所以,从现在开始,为国为民,赶走侵略者,自强自立,中国一定能走出泥潭,走向康庄大道。”
宋江许仙听着诸葛亮阐述着中国统一战线和团结抗日奋斗图强的战略思想,从山下传来了消息,国民党国防部临时第五师师长卢俊义与参谋吴用邀请梁山纵队谈话,日军田中部蓄势待,已经从华东战区司令部调派一个师团准备对县城反扑,卢俊义希望与梁山纵队摈弃纷争,合作抗日。
诸葛亮看着重伤卧床的晁盖,问传话人柴进,“卢俊义伤了我纵队司令,如今又说要与我部合作,虽然如今是统一战线,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们,现在需要你们拿出诚意来。”
柴进说,“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