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子去找赵云,又说了午时李莲英的刁难,赵云听说,笑着,我却不认得李莲英,那我便打他个七窍生烟,反正打完他我们便走了!
赵云丝毫不担心白娘子的安危,经过了这几天的经历,他已相信没有什么事白娘子能做不了的。
赵云负责台面上的完全够格。
张飞也是暴燥,敢来抢占我兄弟的房子,明天他若敢来,我定不饶他!
白娘子知道这些官僚一贯欺善怕恶,有赵云在,李莲英地方小官当足可对付。
第二天,起得很早,李莲英带了手下一大队城防队员来到了西湖边上。
他经过一夜的核实,已经能确认许仙这个人了,而且他调查得很清楚,许仙是一个没有一点背景,没有一点关系,没有一点势力的普通人。
于是一大早他便调集好手下城防大队全体成员,拿好公文官印,来到许宅门外。
李莲英坐在车内,让手下队长赵高去拍门,手下一向蛮横惯了,如今主子没特别交待,手下更是狂暴。
许仙由燕青陪着,在屋内下棋,尽管许仙不安心,但白娘子在一旁陪着,屋内燕青也已是莫名其妙,貂蝉抱着女儿,李师师也在,这五人喝着茶,下棋聊天,也不管门外如何惊天动地。
赵云一早就安排好了,既然白娘子不想出面,那她就同许仙在内屋,貂蝉母女也别去了,留燕青来照顾,李师师既然也不想抛头露面,那也就关在屋内,交待众人就算是外边天崩地裂,怎样都好,只要房子没塌,大家便不要出门来。
赵云,张飞,时迁带着花木兰这假小子同梁红玉出门来。
“做什么?”赵云开门,先吼了一嗓子出来,那伙队员们个个退了两步,队长赵高也被赵云震住了,“你,你是什么人?”
赵云守在门口,说,“我是这间房子主人,你们是谁?”
赵高说,“我们是杭州城防管治局的,我是行动大队长,你们这间宅院属非法违章建筑,侵占国家土地,不强占国民资源,现奉上级命令特来查封此处,责令你们即刻搬迁,里面所有东西必须检查方能带出。”
赵高一口气说完,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蓝头文件,向赵云一展,对赵云说,“你如果有疑问及任何不明白之处,可向城防局上告,但现在我们必须查封这里。”
赵高大手一挥,手下几十号人就往门里冲,但赵云守着大门口,张飞在左,时迁在右,花木兰垫后,梁红玉压阵。
这几十号人没挤进来,赵云一根大棒一横,守在前边的人员实在站不住,往后倒去,压得后边人也全倒在了一团。
赵高大叫,“你,你是什么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冲撞我政府官员!”
“你们目无法纪,党国定会严惩不贷!”
赵高从口袋里要掏出枪来,时迁眼尖,一个飞身,脚尖一挑,那背在身上的王八盒子连肩带并手枪一齐挑到了时迁手中。时迁一声怪笑,“哈哈,小贼,还不投降。”
那赵高手上一空,手中枪支已然缴械,一阵茫然时,手下几十号人已趴倒了一大半,花木兰,张飞出手,三下五除二己打出了一条大路来。
赵高再威风不起来,忙缩了脖子,向后转身就跑,“局长,局长,局长,快走!!”
赵高跑去李莲英那儿,李莲英未料到竟然有人敢暴力抗法,而且已经打将过来了。
“快走!”李莲英决定先走,他让司机开车,可是,车子虽然动了,油门也轰地直隆隆响,但却总是走不了。
车门被一只大手打开,一声炸雷响起,李莲英被那只手一把拽出车内。
李莲英此刻就好像一只小鸡般被人捉弄于手掌中,完全身不由己,那一身礼服,文明棍,金丝边框眼镜,都被扯乱了,李莲英一阵眩晕后才见着眼前现出一虬髯大汉,怒目圆睁,手里提着一根皮鞭,不及闪躲也鞭就抽了下来,劈头盖脸一记响鞭,将半边长袍撕烂,左边脸顺着半边身体火辣辣的刺痛。
李莲英叫了声痛,双手求饶,“好汉,英雄,我,我是,……,哎哟,你莫再打了!”
张飞是先抽三鞭再说,从南京憋回来一肚子火气都没处泄,今天是过完瘾再说。
李莲英可是受了苦,三鞭下来,整个半边身子基本上都是伤痕,皮鞭带血,去皮伤筋,而且正是在大街之上,这杭州附近几百人都来围观了。
张飞骂道,“你个贪官,不想着如何杀敌保国,整日只想着如何计算着百姓,你这官也是做到头了,俺张飞先抽你三百鞭,活剥了你这张皮再说!”
张飞也不管许多,就当着街来抽打李莲英,李莲英就成了张飞鞭下的陀螺,被打得在地上满地打滚。
街上人越聚越多,再见得地上被打之人竟已换成了城防局长,这画面实在是不曾有过,都来看热闹,越聚人越多,半个西湖的人都到这来了。
赵云怕张飞真抽死了李莲英,忙去拉张飞,“兄弟,好了,打他几下便好了,真打死了他,反倒不好。”
张飞收了鞭子,看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李莲英,“子龙,他这小子装死,当官的大都这样,平日里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真要治起他来,就像条可怜虫一般。”
赵云拉过来张飞,“好了,走吧,大家都散了吧,都回去吧,现今世道不好,平白受了牵连反倒不好了。”
赵云让花木兰,梁红玉拉张飞,时迁回屋去了,关上了大宅门,人群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