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钵是在方腊说的最有力量时进到会场的。一钵也只是安静听着,对于方腊的拜火神教,日军希望能利用这种教义来愚弄中国的百姓,以利于统治。
等方腊说完,他才走到方腊身旁,对林冲说,“林先生,信光明圣火,还是信佛,又或者信奉上帝,你觉得哪个能带你走上正途?”
林冲还在方腊的气场中回味,“我,我还是信天地有正气吧。”
一钵笑着对方腊说,“方司令,看来明教不适合林教头。”
方腊对一钵施礼,一钵也对方腊回礼,“方教主展了多少教众了,现今时局迷惘,你是不是也要将光明圣火传到重庆去么?”
方腊说,“大师,重庆若有人信,我自然也不会排斥,佛教博大精深,包含万象,我光明只是其中一个教义,只让人心中能有光明,不致绝望。”
一钵口念佛号,在会议厅坐了下来,随后66续续日军宪兵司令小岛,驻杭州特高课北野,战区参谋中村等一一到齐,然后秦桧也来了,身旁跟着一人,竟然是北平卫戍司令吴三桂!
林冲怎么也没想到,吴三桂这么快就到了杭州,还直接到了宪兵司令部来。
会议由杭州市代理市长秦桧主持,汪直临时有事,听说是去了河内。
秦桧说了会议内容,林冲才明白日本人要在大和寺办水6法会,请了各寺方丈来颂经,为百姓祈福,为皇军助威。
杭州部队也要调动北上徐州,吴三桂是来配合日军调遣伪军在杭州修筑防备工事的。
会议宣读了参加法会的高级官员名单,吴三桂也在列,又宣布安保名单。
方腊负责杭州城外戒严,林冲负责大和寺内外十公里范围安全,任何人在法会期间不得随意走动,出入需特别通行证。所有人出入必须检查,一旦现违禁物品,可当场处决。
会议结束后,吴三栏陪战区司令去看杭州加外工事。
方腊陪一钵出去,邀林冲同去,林冲推说有公务,匆匆走了。
一钵望着林沖背影,“方司令,这个林冲心不诚,依本方丈看,他不像是诚心来与皇军合作的。”
方腊点点头,“我实在不想要多一个林冲这样本领的敌人。”
一钵说,“我们想办法将他拉过来。”
方腊看着一钵,两人心意相通。
林沖回到警署,扈三娘来到他办公室,拦住林冲,“林大哥,我不干了,这都什么活,”
林冲将门关上,“你在机要室和人吵架了。”
“我将机要室主任王英打了,那主任调戏于我,总是对我动手动脚。”
林冲责怪说,“你刚去机要室,怎么就,…唉,本想将你安在那里作大用处的。”
扈三娘说,“你将我调到你身边吧,我在你身边做事,心里舒坦些。”
林冲说,“这怎么行,现在我们是在敌人内部工作,会面对有很多困难,可你还是这么任性,我以后该怎样给你安排工作,你要这样,那你还是回家去吧。”
扈三娘被林冲一阵说,半天说不出话来,一阵委屈,林冲只好又来安慰她,“你受了很多苦,我也知道。可我们现在处处凶险,必须时时小心,处处谨慎。你先回去好好想想吧。”
扈三娘忍着泪,“林大哥,我听你的。”
张顺从门外过来,扈三娘转身出,“高俅6谦他们从水路过来,我安排他们进了百福旅社。”
林冲点头,“我下午去与他们会面,吴三桂这么快到了南京为什么北平站没传消息来?”
张顺说,“也许吴三桂太狡猾了。”
林冲说,“让荊轲兄弟随时待命。”
下午,林冲在警厅布置完法会安保工作会议后,自已去了百褔旅社。
高俅本是国民警署署长,大撤退后也收归了中统,被派遣回来做江浙联络处联络长官,心中害怕,不敢出门去,6谦在一旁陪着,两人同病相怜,各自戚戚,饮酒消愁。
林冲一人上了楼,见高俅与6谦在喝酒,也端了个酒杯来,先给高俅介绍了情况,但没说电台位置和具体人员。
高俅说中统很看重这次除奸计划,定下三站统一行动,口令为倚天屠龙在,腊八钓金鳌。
林冲听了,很振奋,喝了一碗酒。
高俅笑着,这不知是不是委员长那个陈大笔杆想出来的,前方的浴血奋战也是后方的动人传说,好的很,也不知后人如何说我高俅?
林冲心情大好,“高上尉是国家重臣,将来一定会受人尊仰的。”
6谦也忙恭维着,再比划着几个过人动作,踩单车,“是呀,谁人不知道高大人的球技可算是独步天下,纵横无敌。”
高俅听了哈哈大笑,“是么,球不是那样踢的!”
三人一饮而尽,高俅又将南京站魏忠贤情况说了,南京已经解除戒严,很多人在组建日伪联合政府,有人正在拉魏忠贤加入,南京站局势不太好。
林冲将酒杯放下,“那上边知道么?”
6谦摇头,“现在国将不国,人人都在为自已出路做打算,上头也没空管这么多,听说了么,汪副总裁也想投降。”
林冲倒酒,一饮而尽,“谁若做汉奸,他便是千古罪人。”
高俅干笑几声,低了头,喝酒,“这次从北平,过南京而来,北平站卢俊义,南京站魏忠贤都已经基本上被日伪特工逼得没了路走,工作站破坏严重,人员很多变节成了日方的奸细。”
高俅说,“杭州算是小站,工作进行的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