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与黄信刚从天目山山寨而来,秦明醉了,问,“你们为什么下山?”

索一脸不爽,“哎,休要说起,那王伦真是个胆小鬼。”

黄信也灌了两碗酒,“自哥哥下山后,今天,那王伦又来说你坏话,我们兄弟俩听不过去,与那王伦吵了一架,要不是几个兄弟拦着,咱们真是要打下山寨了。”

林冲喝着酒,“你们怎么呢?”

秦明呵呵笑道,“没事,我们那时随王伦上山也是将就,他王伦胆小怕事,只会坐守山寨,不思下山杀敌,又容不下我们兄弟,故常与他争吵。”

索大叫,“大哥,这王伦不是做大事的人,咱们不如另投山头去吧。”

黄信也说,“对呀,大哥,弃了那王伦,咱们去山东抗日去吧。”

秦明问,“为何要去山东?”

林冲也问,“山东如今尽归日寇,不曾听说那里有什么国军?”

黄信说,“我有一好兄弟叫做青面兽杨志,前两月在南京城外劫了两车财宝,现随托塔天王晁盖在山东梁山一带打击日寇,现正招各处好汉入伙,前些日子写了信来召我们,不如咱们去他那儿吧。”

秦明点头,“久闻晁天王最重义气,义薄云天,还有公孙胜辅佐,秦琼,程咬金也是虎将,咱们能去聚义也是很好。”

林冲听了,又问,“杨志?这人可是脸上有块青疤?”

黄信道,“正是他,哥哥也认得他么?”

林冲又问,“他们在南京城何处劫了财宝!”

黄信拿出信件来,“是黄泥冈处。”

林冲拿了信看着,又喝了两碗酒,苦笑,“原来却是他们,好,好。”

秦明不明白,“林教头怎么了?”

林冲摇头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这杨志与我有些情份,日后相见,可与他大战一场。”

秦明听明白原来是晁盖,杨志众人劫了林冲的两车财宝,不由都是大笑,秦明说道,“林教头不要动怒,我认得那杨志,他父亲是大帅吴佩孚的骑兵团团长,只是兵败下野,失了兵权,他投军无门,不愿再参加内斗,所以随入云龙公孙胜一起投了晁盖,自已拉了义勇军,现在山东成立抗联,不从国府管制,真是自在!”

林冲摇头,“抗日还须统一联合,若都是一盘散沙,又怎么去抗击训练有素的日军。”

秦明点头说,“林教头说的极是,可如今不是怕日军,只是怕没人抵抗,似那王伦,只知躲在山中,虚渡光阴,更是锁关山中,不图广结天下英雄,不思如何下山抗敌,这还不是同在日区做顺民有何两样?”

林冲说,“王伦真有那么差么?”

秦明嘿嘿笑,“不止是差,简直是个废物。气量还小,不能容人。”

林冲喝醉了,“这王伦我也认得,那天同你们商议上山去打游击,王伦很听那石秀兄弟的建议。”

索道,“也幸亏是有石秀兄弟在,我们才能常下得山,可上次咱们劫了吴三桂,弄得满城风雨,全杭州调兵要来征剿我天目山,石秀兄弟为救山寨,也受了重伤,那王伦吓得不敢出门,一再责怪我们三人,惹得秦大哥恼火,与那王伦一顿大吵,这两天又来责怪我们,我们也是受不了他闲话才下山透气来的。”

黄信对林冲说,“林教头,不提那个草包,咱们喝酒,喝完酒,便去山东,再不理王伦那厮。”

林冲喝酒,醉意阑珊,微微笑着,“兄弟在一起,还须要团结。现在日军就在门外,我们不能在门内争斗。”

林冲对秦明说,“不如我去与王伦说说,你们就在天目山游击如何?”

秦明摆手,“也好,咱们先上山再说,我们做事还须有始有终,”秦明对索,黄信说,“等天亮后,咱们便一起上山去,且看那王伦如何说,总之咱们不能困守山洞,坐看亡国,若那王伦仍是不知悔改,咱们也拜别石秀兄弟,带了各自家眷,就去山东吧。”

一醉到天明,寒冬渐去,再过两日就是新年了,耳边听得炮竹之声,似机关枪扫射,惊醒枕戈待旦之人。

林冲被炮竹叫醒,头疼欲裂,旁边张顺还在酣睡,孙二娘持了壶热茶进来,对林冲说,“林大哥,醒了,喝杯茶吧。”

林冲醒了醒神,左右看了看,“秦明兄弟了?”

“刚起,正在喂马呢。”孙二娘打了盆热水来,“先洗洗吧,我男人正在做早饭。”

林冲洗了把脸,觉得舒服了许多,出门活动筋骨,见索,黄信正在遛马,秦明在马房喂马,一匹枣红骏马骨骼健硕,雄壮有力,令人羡慕。

林冲走近秦明,赞道,“这匹宝马可有名号?”

秦明捋着马上鬃毛,“要何名号,但叫赤兔可好?”

“可惜关云长不再了,世上便再无赤兔马了。”

林冲叹一声,秦明大叫,“林教头错了,乱世若起,世上还有关云长,世上还有赤兔马的。”

黄信,索纵马而回,张顺也醒了,张青,孙二娘端来面汤,几人一起用完,林冲,张顺便同秦明几人一起上天目山去了。

方腊的部队早抽调回去了,现在杭州城日伪所驻联合部队也没几万人,大都去增援徐州会战了。

天目山围剿只经历了一天,却也是经过浩劫,火过山林,大半个山头已经成了荒凉,山路婉蜒,枯岭秃石,不见鸟兽。

三匹烈马驮着秦明林冲几人一同进了山寨,日军劫掠一番过后,山寨已毁,山洞之中,似仍有硝烟之火,哨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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