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姓军士和骁骑卫的军士们看着直奔他们而来的南楚斥候军,心里都吓了一跳,也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作为执行斥候任务的骁骑卫,这么多人摸到自己身边都不知道,真是死了也白搭。
“别他妈看了!列阵!”
张姓军士不愧是带头的,一看这阵势,便也知道今天逃不掉了,而骑兵作战只要把自己的后背留给敌人,就等于是自杀,所以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战斗。
“我们是大楚的第一骑兵军!让对面的这些人看看咱们是怎么打仗的!”
果然是大楚的骁骑卫,从开始的不知所措,道到现在的列阵迎敌,只用了短短的十来个呼吸的时间。
“冲过去!”
说完张姓军士就率先冲向了魏先的斥候军。
危险一看就知道,这支骑兵不简单,短短的几个呼吸之后就列好阵发起了冲锋。
“都听着,活捉他们!出绊马索!”
说完就从马上的包里掏出了一根绊马索,这件武器不会对人造成致命的伤害,主要的功能就是活捉敌人,用来套出消息用的。
对面的骁骑卫见斥候军全部收起了刀,就觉得有些奇怪,结果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冲在敌军最前面的十几人在头顶甩的呼呼作响的绊马索。
“大家小心!是绊马索!”
说时迟那时快,对面斥候军的绊马索已经飞了出来,只听“腾”的一声,自己身边的十来个人就已经坠下马去,而对面的斥候军在扔出绊马索以后立刻调拨马头向两边散去,给后面的战友腾出了作战空间。
“呼,呼,呼”的声音在黑夜里听得格外的清楚,可当这种声音消失以后,接下来就是“腾”的人坠马,马被绊倒的声音。
斥候军就这样,一直围着对面的骁骑卫转圈,也不和他们作正面接触,就这样一直掠阵而过,把骁骑卫的军士一个个的弄下马。
张姓军官的耳旁一直传来“呼呼呼”的声音,心里也是紧张无比,可是下一秒,他也用不着紧张了。
“腾”的一声,张姓军官的耳中一整轰鸣之音,他也坠了马。
战斗持续的声音并不是很久,所有的骁骑卫都被放倒了,一个个被摔得大脑空白,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这就是跟着明光帝南征北战的骁骑卫?”
斥候军看着这些被绑成粽子的骁骑卫军士,戏谑的的问着。
“你们谁是头儿?”
魏先也满脸的戏谑,当知道他们说自己是名震中州的骁骑卫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是可笑的表情。
“我是!”
张姓军士,大声的答道:“你们可以抓我或者直接砍了我,但我的这些弟兄,请你们放他们一条生路。”
说着看了看身旁被捆成粽子的战友,又看了魏先。
魏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话语略显粗鲁的汉子,:“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在打仗,而你们这群粽子都是我的俘虏?怎么着,一群俘虏还和我谈条件了?”
说着用马鞭点了点被俘虏的骁骑卫。
“我骁骑卫的军士没有怕死的!”
张姓军士仰着头看着魏先,魏先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果然是我大楚的骁骑卫,果然是姜越将军带的兵!松开他们。”
骁骑卫的军士都一脸的不思议,这打了一仗啥事没有?
“我和你们姜越将军也是在一个马槽里舀过食的,再说了,你们都是大楚的人,我怎么会杀你们。等我问几句,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张姓军士满脸的震惊,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叫什么?”
魏先问道。
“我吗,我叫张大胆。”
张姓军士大大咧咧的回到道。
“张大胆?倒挺符合的,张将军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的我希望你从实相告,如果不愿意回答,我同样放你们回去。”
“真的?”
张大胆撇着眼睛看着魏先:“你真的放过我们?”
“当然,我魏先说话算话,他们可以作证。”
说话间回头指了指其他的斥候军。
不料张大胆听见魏先自报家门以后,格外的兴奋:“你就是斥候军的魏先将军!?”
魏先一脸的疑惑,不过随即笑了一下:“我就是魏先,如假包换!”
“早说嘛!早知道是你魏将军,我们弟兄连马都不用上了,哈哈哈。”
其他的骁骑卫也同样的兴奋,一问才知道,原来姜越在带领他们的时候一直告诉他们大楚国的第一骑将是魏先,所以骁骑卫的将士们都对魏先格外的尊崇和崇拜,在他们的记忆力,姜越除了是个爱兵如子的好将军之外,还是一个从不服输的老兵,能让他佩服的人,只有魏先了。
魏先知道以后也是哭笑不得。
“将军你问吧,我们知无不言。”
“对对,将军问吧。”
斥候军...
这他娘的还是兵吗...
“你们姜越将军还好吗?”
“魏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家将军已经被排挤出了骁骑卫,就连很多队正都被排挤掉了。而且我们将军已经在晋阳郡公开反对大将军王,转而支持新王了。”
“什么!”
这下魏先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原来我们在晋阳郡居然多了一支奇兵。而且照他们说的,现在北楚军中一定很混乱,最起码战斗力最强的三万骁骑卫已经成了三条腿的老虎了,这时这几天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没了姜越的骁骑卫,就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