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看着她被人围攻?怎能忍受这世上有人伤害她?即便她十恶不赦,也唯有自己可以夺走她的性命!
36大脑优先的以护主为任务主旨,迈步冲向了那群胆敢侵犯井晓晓的混蛋。
这也是他第一次脱离开那屏蔽装置超过1米远的距离,瞬间道长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中计了!”
道长袖中十几张爆裂黄符像飞镖一般射向了那屹立在中央的屏蔽装置。嘭嘭嘭得爆炸声不断。众人以为得手的时候,等硝烟散去后,只见仪器所在的位置竖立起了一只冰晶组成的外层护罩。
“还好赶上。”潼脸色惨白的站在那保护罩的后方,手上正释放着寒气。
“一个都不能放走!”黑色的飞针钉在了一面营地围墙的顶部,像悬吊机一般将外面的林溪给拉了上来,甩动的落在了营地的中央。
“36,肃清营地……”井晓晓冰冷的下达了最新的指令。
将目光拉回到七音山上,这光秃秃的山峰,已然被炸出来数百个新的洞口,在向外冒着火苗。整座七音山都被玩坏掉了,以后在也不会因为微风吹过就发出动人的旋律了,哪怕还有声响,也只会是惨叫声而已。
十三在山体内边打边退一直在艰苦周旋,他的出招之狠,毫不留力,追求的都是一招制敌。但怎奈交手的家伙已经变得异常强大,他们都是以小队的形式行动的,只为出招更快更狠,淋漓尽致的展现出了团队的优势。
十三很强但终究没有摆脱掉人的身份,很快他已经遍体鳞伤,很快他已经无路可退。顺着洞穴一路退到了山顶,他打穿了隐藏的通道口,来到了山顶。却没有看到皎洁的月,面对的是30位7级以上的调查员,还有一身黑袍的boss。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boss狞笑着。
“谁说我要跑了?这叫战术迂回,你懂个屁啊!”十三握着释灵机的手没有一刻放松过。
接下来的战斗,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围殴。电视机前的观众无数次忍不住的想关上那电视,只因为不想看见十三被打得口吐鲜血的样子。
他们动用了阵法,巫毒,诅咒,符咒,降头术,混合型的进攻,是个人就没办法招架这样的围殴。
在被围攻的10分钟内,每一秒都是那么的度日如年,多少观众不由的在心中叫喊着,你倒下吧,只要倒下就不用再承受这一切了。那些战斗的人也在心中呼喊着,你快倒下吧,倒下就不用担心会打死你了。
十三最终还是倒下了,不过并非像失败者一样的躺在地上任由他人的践踏。
他背靠这一块岩石坐在了地上,呼吸变的好长。淤血顺着嘴角变成血线的滴落到了面前的地上,浑身上下数十道伤口有得已经深可见骨。但他依然握着剑柄,不肯放松分毫,就像被猎人围殴的孤狼。
狼没有狮子的尖牙,也没有老虎的利爪,没有大象的强壮,但绝不会让你在马戏团里看到他。
“认输了吗?”boss漫步的走到了人前,“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你所创造的团体战已经被我的攻守同盟发扬光大。而你就像时代的违和物,就该被我们这种新的团队模式所取代。”
“取代?别笑死我了,我和你们有哪一点相同?”十三背靠岩石的嘲笑道,“对于大练兵来说,我就是一只疫苗,或许我也是病毒的一种,但却是让大练兵变得更加健康。而你和你的基佬同盟就是癌症,你们是扩散开来的癌细胞,让调查员的品德病死在贪婪,怯懦,卑鄙无耻之中。”
“不管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失败的事实。攻守同盟模式统领大练兵是必然的趋势,谁也无法撼动。”boss壮志凌云道。
“今天过后,你们又会在哪里?离开了大练兵后,谁不是又要回归调查员的身份?我们是抓鬼的,是用命去拼的一群人,你以为外面的鬼怪会像今天的同僚一样屈服在你们的团队下吗?你以为冥事局有多余的资源让你们组队去欺负鬼吗?
神早已无视人间疾苦,而你却还不明白能救自己的唯有自己。”十三休息够了,支撑着身后的岩石,摇摇晃晃的重新站了起来。
“喂,你在作死吗?”以为调查员双手还沾染着十三的鲜血问道。
“作死?不,我在捍卫身为人的尊严。平常我的节操可以随便丢,但唯有此刻,怎能败给你们这群没皮没脸的家伙?
10个人也好,10个人也好,打死我也好,废了我也好。我都一定要站着,站着证明我无违身上的烙印,无违我冥事局调查员的血液。
命丢这了,我也会英雄,而你们呢?算什么?”十三鄙视的笑道举起的剑锋颤抖的指向了boss,“喂,看了一晚上了,有种跟我1v1吗?我让你半条命。”
不要应战,不能应战,不可承认。什么调查员的血液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大家又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怎可能流淌着一样血液。但为何面对这种谁都能轻易摆平的小子,却没有调查员再敢上前半步,阻拦他们的不是超绝的神力,而是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
没错,调查员应该是好人,每一个调查员都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他们被灌输的就是正义者的身份。可回头看看他们这些天里他们都在干些什么?以多欺少,殴打一些根本不敢反抗的选手,那些人更是自己的同僚。还有比这更操蛋的无耻吗?
一个智者不该应这种没有意义的挑战,这不过是十三的计谋,就该第一时间招呼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