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忽忽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在推开门之前,叶九秋猛地惊醒过来,手指灵活的一转,就将手中玉简飞快收入了储物戒指。这才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的走了进去。
屋中空无一人。
叶九秋愣了下,这才想起叶九幽现在应该与狄朔在一起。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走到软榻上坐下,撑着脑袋出起神来,不知想到了何事,唇角的笑容越发得恍惚迷离。等他听到有人进入房间时,才从神游里挣脱出来,偏头看去:“九幽,回来啦。”
叶九幽一进门就看到了叶九秋盯着手中一枚玉简笑得格外……奇怪。他皱了皱眉:“你手中是何物?”
“手中?”叶九秋下意识回道,“哪有什么东西?”他边说着,边低头去看,而后大惊失色——他不是已经把那枚玉简藏进储物戒指了吗?为何现在又出现在他手中!
他绝不承认玉简是在他神游时被他自己取出来的!
“哦?”叶九幽凉凉的扯高唇角,大步走过来,在叶九秋绞尽脑汁找到借口之前,就将玉简一把抄在了手里,“既然你看不到它,那我便帮你看看罢。”
“九……”叶九秋很想抢回来,又不敢与叶九幽抢,抬起的手就那么僵硬在半空。他无比纠结的望着叶九幽苍白的侧脸,心存最后的侥幸——九幽不会看,不会看,不会看……
叶九幽果断看了。
上扬的弧度凝在了唇角。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各种诡异。
叶九秋翻身往床上一滚,把脸埋进褥子里,全身上下都烫得厉害。他面红耳赤,心跳得飞快,但让他更加绝望的是,他并不是因为羞窘而如此,而是意识到九幽正在观阅那玉简之上的种种内容,才心如擂鼓,激动难抑。
在九幽面前,他越来越不正常了。叶九秋忧伤的想,这一点决不能让九幽发现,不然铁定会被各种嫌弃。
“你……”叶九幽望着在床上装死,一动不动的叶九秋,目光复杂……他当年可从未对这些事感兴趣过,或者说是异常排斥嫌恶才对。虽然先前也见识过叶九秋的*了,但玉简上的画面给了他更为直观冲击的感受。
原来自己也有这方面的爱好与潜质。叶九幽心头微妙,问:“……真的很想?”
叶九秋以闷死自己的姿势想,这里该不该如实回答?
他默了好一会儿,瓮声瓮气的蹦出两个字来:“不想。”也不是不想,但他真正想的,是有朝一日九幽恢复生机,让九幽也能感受到他所感受到的,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接触也好,亲吻也好,沉迷其中的总是只有他一人。
他舍不得九幽置身事外,一个人冰冷。
叶九幽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一笑,袖袍一挥,出其不意的将扒在软榻上的人翻转过来,紧盯着涨红的那张脸:“不想?”
叶九秋被猛地翻了个身,在对上叶九幽漆黑的眼时,第一时间是慌乱的屈起了身,试图遮掩身体上某些明显的变化。
他不这么做还好,这样一动作,就把叶九幽的视线拉扯到了他的下半身上。
那里突起一块,异常显眼。
“不想?”叶九幽的尾音喑哑的勾起,充满玩味,很是撩人。
叶九秋默默捂脸,很好,这证据充分的简直无法反驳。九幽终于知道他长歪了。
“自己解决掉罢。”叶九幽低笑一声,抬手将玉简扔在他的小腹处,“不是看了这样多的好东西么?”说完,他便挥开房中黑棺的棺盖,抬脚跨了进去。
临了,他还朝偷偷瞥他的叶九秋勾了勾唇角,微微上翘的眼角说不出的冶丽缱绻:“动静别太大,免得扰人清眠。三世棺的棺壁可是薄的很。”
叶九秋被这一眼看得呼吸一滞,脑中一片空白,待他再回过神时,那边黑棺的棺盖已经严严实实的合上了。
遗憾的收回目光,叶九秋再低头瞅了瞅丝毫不见消退的肿胀,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打算运转灵力将其压制下去,却鬼使神差的想起叶九幽说的棺壁很薄这种话。
于是他脑子一蒙,手就悄悄滑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想着九幽可能听见,于是变得更加兴奋。
这个晚上,注定是叶九秋再也不愿回想起来的黑历史。
这之后几天,叶九秋都是躲着叶九幽走。直到问鼎大比的事了解得差不多了,他们已经决定以北冥盟的身份去参加大比时,叶九秋才自个儿忍不住的跟叶九幽搭话了。
“我之前一直没问,九幽你当年难道没有参加过问鼎大比?”他心虚的问,希望九幽不会提起那个荒唐的晚上,不然他真的又得落荒而逃了。
叶九幽定定的盯着他看了半晌,盯得他的头越来越低后,才慢悠悠道:“只有势力,才有资格参加问鼎大比。”
他没有提到叶九秋羞耻度爆表的晚上,让叶九秋安心了不少。这时定下心来想,就明白了叶九幽的意思。
九幽曾说,他当年独来独往,一颗心都在报仇身上,加之备受魔骨折磨,与疯子无异。不说他一个人参与不了问鼎大比,恐怕那时的九幽,对这种势力划分的大比也没有兴趣深入了解一番。
叶九秋眨巴下眼,又心疼了。悄悄去拉叶九幽的手。他不是在安慰九幽,而是反过来的,让自己感到安心罢了。
叶九幽偏头看了他一会儿,眯了眯眼,忽然提起:“我,你的?”他把叶九秋当时糊弄狄朔的话记得一清二楚。
叶九秋愣了愣,抬起头,在叶九幽暗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