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系仙术伤不到我,就以为水系仙术会管用吗?幼稚。”肖可欣眼看着蓝色的忧,随着水龙的咆哮声,转瞬及至。依旧没有任何躲闪,任由这条水化长龙,将她娇小的身躯吞噬。可就在二者相遇的刹那儿,先前怪异的一幕,再次上演。水势在经过她的身体时,好像受到什么力量牵引一般,竟然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擦过,强劲的冲击力竟被无形化解。
就在磅礴的水势包围肖可欣是,‘任自流’一抹储物仙戒,两道仙剑已浮在身前,张天华操控任自流的身体,心中默默运起杀气炼心诀,接着一把抓住身前的仙剑,向着身前一挥一斩,随着剑内的仙灵的颤抖,两道极寒的剑气脱手而出,所过之处如寒潮卷天,细小的冰晶颗粒,在寒剑气两侧不断凝聚,化作片片飘雪,好似在迎接寒冬将至。
在两股寒潮的侵袭下,肖可欣连同水龙驹冰封,就连小半个火山湖也饿受到了牵连,变成了一片冰之炼狱。张天华看着眼前的冰龙噬女图,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抵御任何的攻击,攻破任何的防御,神通涩滑,不过如此。”就在张天华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吱吱的尖叫声,正是先前消失不见的森骨蝠,只见它飞到冰龙上空,猛烈的挥动膜状翅膀,放出大量的毒液攻击冰雕。只听得一阵嗤嗤的声音。冰雕竟然被毒液所腐蚀,变成了毒水滴落在了火山湖中。
“她疯了吧,竟然使用这种方法。就算破开了冰层的束缚,自己一样会受到毒伤的。”张天华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喃喃自语。
“毒伤?怎么可能!我先你之前召唤朱雀,以南明离火烧她都不起作用,更何况是森骨蝠的毒攻。就连诸天门的少宗主,对神通涩滑的绝对防御,也束手无策。我本以为道友的手段非凡。这才施展神通将你唤来,却是没有想到。你竟以为这些小把戏,能制的住这位绝世凶神。”任自流显然对他的所作所为,有点不满,可是他哪里知道张天华的无奈。
随着冰雕的不断腐蚀。肖可欣的身影再次重现,看着她身上的毒液,顺着滑嫩的肌肤慢慢滑落,张天华的表情,就好像吃了一坨屎一般,别提多精彩了。
“以寒气来粉碎我的绝对防御,够聪明,可惜你的水之寒没有练到家,无法冰封我的仙体。冻结我的仙魂,更别说粉碎我的生机了。”肖可欣的语气似安慰、似嘲讽,就在她得意的分析着。眼下的战局时。张天华手中仙剑交错而至,应声而断,接着银色的十字剑气,带着他满腔的怒火,破空而去。
“你还不明白吗?”肖可欣不紧不慢的抬起右手,伸出玉指。无所无破、无物不切的十字剑气。在经过她指尖的刹那,蓦然分开。化作一横一纵两道剑气,散落在她身边消失不见。“寒剑术,十字杀人术,原来你不是人道宗的弟子,而是太古余孽的传承者。”肖可欣顿了顿又说道,“先是化身朱雀,御使南明离火。后是诸天演算,推演转瞬天机。现在又请来了个太古剑修,寒杀剑术亦是诡异莫测。”
“神通请神:拟定契约,献上祭品,便能宴请漫天诸神,难怪能在榜内占据一席之地,可惜、可惜你遇上了我。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乖乖跟姐姐回家吧。”肖可欣笑呵呵的看着‘任自流’,一脸的诚恳之色。
看着肖可欣的身影,不断地向自己靠近,张天华顿时陷入了两难之地。可就在这时候,眉心突然传来一阵颤动,一阵雀跃的欢呼声,通过魂殿传到了一年之中,显然,远在试炼之地的仙体之上的‘大扫荡’,已经全部竣工。
一望无际的白色沙海,在失去魂力的覆盖后,变成了一片土黄色的海洋。荒芜、萧条、死寂充斥着沙海的每个角落,与魂殿的生机盎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将沙海的魂力吸纳一空后,魂殿又绕这他的仙体,转了好几圈,似乎有些困惑、不解,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可是面对张天华的强烈催促,只能带着一丝不甘,飞进了眉心,重新融入他的身体。
火山湖上,张天华缓缓抬起手,没有在意对方的靠近,反而轻抚着额头眉心,“胜负才刚刚开始”
“以吾张天华之名,召神通之物现世。”
随着他的一声轻喝,火山湖上,天降异象,一座百丈方圆的古老殿堂,应声出现。肖可欣抬起头,看着大殿匾额上古老文字,喃喃道“魂魄”
张天华抬手指天,一点魂殿,道了声“开”。
只见大殿前突然出现一道巨大的漩涡,这漩涡外白内黑,四周游走着无数魂气,不断地旋转下,好像化作了一道门扉,一道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关键。这等玄妙的手段,已然是神通小成后,才能施展的神通之术,远非是什么仙术所能媲美的。
“原来近些年来,闹得沸沸扬扬的神通魂魄。竟然被你这许头找到了,更与之签下了神通契约。不但身怀神通之物,这等令人嫉妒的证道关键,而且还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将神通参悟到了小成之境,达到了神通之物外放的境界,张天华有趣、有趣。”
只见,黑白相间的漩涡突然转动,一道道虚实交错的仙魂之体,自其中喷涌而出,不过眨眼之间,火山湖上空,就被漫天的魂影所遮盖,张天华对着远处的肖可欣一指,漫天魂魄如瀑布垂落一般,向她倾泻而去。
“魂行天下”
肖可欣看着眼前的魂潮,眼中不但毫无忌惮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