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乐正羽简洁明了地说了两个字,不曾给过那侍卫一个眼神。

“王妃娘娘,这可是王爷吩咐的,又不是这些下人能做的了主的,是王爷不允许您进去,尽管我们这些下人,在您眼里都是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可是这王府如今还是王爷做主的吧!”

真是哪里都有这王琅珏,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厮是个遭人厌恶的玩意,难怪会被王妃教训,管家回头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就不要出现在本王妃面前,本王妃有没有告诉过你,以后你在本王妃面前出现一次,本王妃就打你一次,你在本王妃面前出现两次,本王妃就让你后悔自己活着的事情?”

乐正羽这番话毫不留情的打击了王琅珏的自尊心,面色发胀的他正要开口反驳,乐正羽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还有,你以为你三番两次的挑衅,本王妃为何不跟你斤斤计较,你以为是本王妃怕了你?你真是太天真了,在本王妃眼里,你只是个下人,下人你可懂得?

本王妃位尊权贵,何必跟你一个下人计较这些,本以为将你关起来,你好歹会自己反思一下,真是没想到,那地牢的阴暗潮湿将你印的这般厚颜无耻。

今日你能跑到本王妃面前大放厥词,本王妃仍不跟你计较,可是本王妃今日心情不大好,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撞在枪口上了。”

说完此话,乐正羽接下来的动作不仅让嚣张跋扈的王琅珏震惊不已,更让周围站着的侍卫及老管家胆寒,大家不可置信的盯着乐正羽的手。

竟然是这样的狠辣,竟然这样的无情,心情不好的时候竟然这样的可怕!这还是那个平日里什么都满不在乎、面上总是带着和善的笑容的王妃吗?他们莫不是眼花了...

面前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伸手直捣谋士胸口,手腕一转,再出来时,手上便多了一颗还在跳动着的心脏。

新鲜的血液顺着王琅珏的衣袍一滴一滴的滴答在地面上,全场静地几乎能听清楚那被放在手掌上的心脏的跳动声。

尽管声音很小,很小,但传到此刻众人的耳中,却是非常响亮,甚至可以刺穿他们的耳膜,直达大脑最深处,又好似一声一声重重的捶打在他们的心脏上。

那根紧绷着的弦,再也无法支撑他们仅剩的理智,众人膝盖一软,竟是全部朝着乐正羽的方向跪了下去,方才拦着门不让王妃进去的几个侍卫,更是全身颤抖,如筛糠般战栗。

这还没完,面前王琅珏一直紧紧盯着乐正羽的面庞,美则美矣,却让人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王妃娘娘,这个他从来不曾看在眼里的女人,竟有这么狠厉毒辣的一面。

王琅珏低头看向自己黑洞洞,空落落的胸口处,那里的血直流个不停,胸前衣襟早已被血浸透,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炫目的红,那颜色为何如此刺眼,他竟有些看不真切了...

王琅珏在乐正羽五指微拢,手里心脏缓缓破碎,血肉模糊的一片的时候,全身不可抑止的抽搐起来,乐正羽轻轻挑起手指,已化为一团烂肉的心脏便无声滑落,随着王琅珏破败不堪的身子,摔进泥土中,再也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刺目的阳光此刻从乌云中调皮的探出头来,照耀在大地上,乐正羽原本白皙的一只手,此时在阳光下亮的渗人,红的扎眼。

鲜血早已凝固,乐正羽看着旁边跪在地上的侍卫,请轻启唇,声音无波的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那语气轻的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带走,却一个字一个字的击在了侍卫们的狂跳不止的心坎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发白的脸颊蜿蜒而下,最后停留在哆哆嗦嗦的嘴角,不见了。

“是,王妃可以进去,是属下们有眼不识泰山,耽误了王妃的时间,请王妃责罚!”侍卫们齐齐叩头,开口求饶。

乐正羽并没有刻意刁难他们,转身进了院子,三步两步穿过回廊,消失在转弯的尽头。

地上侍卫们仍然呆呆,没有起身,也没有言语,就那样跪着,走了几步的吴管家又折了回来,看着地上战战兢兢的几人,又看了一眼一旁已经死绝,但双眼瞪地大大的谋士。

“都起来吧!自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王府里只有两个主子,一个是王爷,一个便是王妃,切勿再听他人谗言,当心丢了自己的小命!快些将这尸体收拾了,别再污了王妃的眼。”

管家说罢,转身也寻着乐正羽的脚步去了,伴着身后随从们低低的答谢声,越走越远。

乐正羽伸手推开屋门,扑面而来的是一阵烟雾般的雾气,入目的更是一个女人白花花的ròu_tǐ,凹凸有致,让人想入非非。

听到响声,赤身luǒ_tǐ的凤宁安娇羞地叫了声‘王爷’,随即与只剩一条亵裤的罹王爷,在大红锦被铺就的床上,四目相对。

跟在身后的管家感觉气氛不对,加快步伐,站到乐正羽身旁,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跌进屋子。

看着眼前自家王爷这是在...偷腥..的一幕,他心肝颤个不停,大脑无意识的回放着方才在门口王妃伸手掏出心脏的那一幕,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

发觉门口有人,刚睁开眼睛的即墨罹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满眼冷色的看向投进亮光的地方。

那里,乐正羽一脸讽刺地笑了。她的手怎么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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