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织梦被打得侧过脸去,狼狈的抚了下两鬓边散落的发丝。
“贱人!现在我还是在和你商量,你最好不要用你那被‘万人枕过’的玉臂来碰胡乱我,否则我会恶心得半夜睡不着觉。黑雾,给我手帕,碰了贱人真脏。”
“是。”身后的黑衣男子立即恭敬的地上一根上好的丝绸手帕。
赵挽月拿过手帕仔细把自己的手擦了个彻彻底底,随手扔在了地上。
这个举动也已经把旌织梦侮辱了个完完全全。
旌织梦不语。
赵挽月冷哼一声,笑容不减但旌织梦看来已经变得无限阴森可怖,“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我把我话挑明说了。你那可歌可泣的爹,把人家女儿搞死了,人家准备等上官珏一回来就来告御状!我呢,当然要支持一下贫苦百姓,所以会一路护送,让死者一家状也告得容易些。你就等着你爹和你以前无限风光的过去被挖出来罢,诛九族,反正也只剩你们两个人了。也还算划得来。”赵挽月挑起眉梢,微微颔首,下巴一点,“是不是,莲妃娘娘?”
后面几个字咬音极重,旌织梦更是心如死灰。
“好了。”把耳后几根松散的青丝撩到肩上,自然垂下,抿起樱桃小嘴苦恼的在旌织梦面前蹲下,惋惜的说,“本来向请莲妃娘娘帮个小忙,挽月就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保你们两父女一世安生的。可是莲妃并不见待挽月,那就......只好作罢了。”
说完,又捡起地上的手帕温柔的给旌织梦擦了擦嘴角边上的血迹。
“走吧,黑雾。恬儿还在等我们回府吃晚饭呢。”
站起身,正欲离开。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动作里已经卑微得让人同情。
“你说,我做。”声音颤抖得不可思议。
赵挽月挑眉回头看她,满意的展开笑颜。
“对嘛,这样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