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杜青脑袋,陈雪妃口封双唇,娇躯像妖精一样在他身上蠕动着。
杜青目瞪口呆,退避无能,只得任凭陈雪妃为所欲为……
终究是年轻人,没等陈雪妃扭几下,杜青火气就上来了,《准提咒》都不管用。
啵的一声,唇分,陈雪妃脸依旧贴着杜青脸,轻轻喘着气……
视线恢复明朗,杜青一眼瞅见身前三米处苏琦有些古怪的眼神,一愣之下不自觉舔了舔嘴唇,苏琦眼神倏忽回避……杜青皱眉道:
“雪妃,你这是要闹哪样?”
陈雪妃喘息两声,忽然舔了舔杜青耳垂,轻声道:
“我不是非主流么?你不知道非主流向来与众不同,特立独行,随心所欲,想做就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了,你不是说对非主流无爱么,还以为只是嘴硬呢,原来不只啊。”
这话拐了几道弯,杜青定了定神,方才领悟过来。微窘之下,心神立时沉入《准提咒》——总要将不该硬的软下来……
陈雪妃螓首忽然退开半尺,就在杜青眼前探入胸口摸起来。
隐约可见雪峰高度变形,清楚可见鲜红衣饰下大片诱人雪肌……杜青深深吸了一口气,怎么都软不下去。
陈雪妃终究摸出一颗变形的子弹头,眼神中露出一丝恐惧,随即恐惧隐没,露出甜甜笑容:
“记得有人说过救命之恩一般都是以身相许的……杜青,我还有好多非主流手段等着你呢。嘻嘻,我先下去了……”
这非主流小妖精总算要滚蛋……杜青刚松口气,陈雪妃双手又抱住他脑袋,深深一个湿吻,之后还用玉指帮他擦了擦口水,方才嘻嘻一笑,下了桌子。
杜青不由叹息,好在盘膝坐着,不然这套非主流流程下来,不丢丑露乖才怪了。
下了供桌,陈雪妃立时跟苏琦抱在一起,先前隐藏起来的恐惧终于发泄出来,抱头痛哭:
“妈,我以为……我以为我死定了,以为你也死定了……”
抚摸陈雪妃火红长发,苏琦一声叹息,低语安慰:
“我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以为我们死定了,尤其你这傻丫头胸口中了一枪,以后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了好了,这不没事了,就是三个保镖可惜了,回头我们好好抚恤他们家属。对了,现在还怀疑杜青不?我看你这丫头吻得好激烈,差点没把那小子舌头咬下来……春心荡漾了?”
“妈……人家还在伤心后怕呢。”陈雪妃跺着脚拉长了音。
“我明白,所以要用激烈出格的行为来掩饰心中恐惧是不是?”
“妈……”陈雪妃使劲摇着苏琦身体,却将手心子弹头捏得更紧……
终于将身体异样安抚下来,听到外面轰鸣的螺旋桨声,杜青心中一动,便对挂在脚下的两人道:
“两位先放手,等警方勘验检查后,我再给你们治。不然大殿死了两人,一个重伤都没有,不太说得过去……”
其实,两人的诡异死亡方式,才真的没法解释。不过不管他们怎么死的,有地位不凡的性空重伤,有同样不凡的苏琦被追杀,四个保镖三死一重伤,那四个黑衣人的定性就没问题了,肯定白死。
两人放手,杜青随即感觉阿弥陀佛像再无功德传来,松手一试,果然,七杀刀再无任何黏性。
现在供奉,或是事后等自身功德值回升再说?
回头一看佛像,功德还剩一万有余,杜青心中一动,已有决断。
一手依旧搭在佛像上,一手握刀,心神一定,暗道一声供奉。
一念之下,七杀刀倏忽不见。
杜青就觉脑袋一阵晕,仿佛有千斤重,头都抬不起来,早已消散的七杀声再度响起:
“杀杀杀杀杀杀杀……啊啊啊啊啊啊啊……”
逼真无比的古战场继而浮现脑海:
一枪飙血,一刀飞头,人仰马翻,瞬间生死……
不过,因冤魂已经超度,这些声音景象与杜青初握七杀刀时相比已是虚有其表,无法让他产生身临其境之感,何况他对此早有准备。
一声供奉后,他诸事不问,立刻全心全意念诵起《大悲咒》;同时,搭在佛像上的左手传来道道热流……
须臾,诸般异象次第消散。
一遍《大悲咒》,杜青再看功德碑,血色喷涌,如火如荼,金色被挤压到只剩碑顶一层。
金字一八二三,若隐若现;诸多供奉之物缩小无数倍,在顶层挤成一团。
血字一一六九三二,强势无比,七杀刀印刻碑身,刀尖冲天,霸道无边,杀气纵横。
微微皱眉,杜青小心触摸七杀刀,微弱的七杀声倏忽响起,继而一道明悟传来:
七杀刀,业器,凌空一刀斩,一命千业,不占因果。
杜青稍一咂摸,心中就是一喜。
凌空一劈居然被固定成凌空一刀斩的技能了……至于一命千业,那是小事。
功德碑顶上还有几件佛器,杜青顺便查看了一下。
七弦琴:功德四五六,佛宝,清心涤念,洗去凡尘杂念,一尘不染,唯心唯一……那就叫洗心琴。
香炉:功德九九,佛器,残器;定心涤念,一香清心,助长佛心,顿悟释法……那就叫清心炉。
两具烛台:功德九九,佛器,残器;无火无氧,一灯自明,风水不灭;心中明灯,指引前路,迷途知返……那就叫长明烛。
刚将几样佛宝佛器命名完毕,功德碑又传来一道意识:
是否修补残器?
杜青一怔:怎么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