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师百万御南虏,守土千里镇北疆。
吾家内子献妙计,片言只语邀奇功。
走马易帅凭何勇?覆没全军只一朝。
一统河山威两岸,犹见汪洋异族军。
深夜,月色撩人,树影幽幽。窗外的桂花竟延伸到屋子里,飘来的幽香实在令人陶醉。这是纵情的良辰,这是放欲的美景,尽管身虚体乏,但是面对秀色可餐的娇妻,云杰穹始终按耐不住自己的欲火。自打新婚以来,他也不关心家事,也不出入军营,就连自己平日里喜好的欢愉之所也不再光顾。梁熙媚虽只是碧玉年华,但是床上功夫却不比那些红尘女子差,令云杰穹每日都沉浸在她的闺房之内。
“郎君,夜深了,不如将灯火吹灭,我们......”
梁熙媚娇羞异常,一扯裙摆,露出白皙的腿部,令云杰穹血气翻涌。
“我的娇妻,你当我不想么。只是夫君这几日实在是有些疲乏。”云杰穹面对美艳娇妻,却只觉着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不如,让奴家给郎君按按腿,捏捏背,消除疲乏如何?”
云杰穹听得甚好,便趴在床头,可梁熙媚却一手抓住了他的下体,令他惊地叫了一声。
“如何?”梁熙媚嘻嘻笑着。
云杰穹一口气吸到下丹田,再次涌起了由内而外的冲动。
当当当——
正当二人打算再赴巫山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顿时坏了云杰穹的兴致。
“何事敲门?”云杰穹不耐烦地问道。
“夫君,是我。”
云杰穹有些不明所以,他实在想不出除了梁熙媚外,还会有何人这般轻声细语地呼唤自己为夫君。
“何人,进来。”
这时,只见到一个身着半透明的红色薄纱睡袍,秀发垂散,美艳妖娆的女子走进房内。云杰穹那对本有些昏沉的双眼顿时瞪大了,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向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司喻慈。此刻她淡抹红妆,比平日更加惊艳,更加诱人。纵使梁熙媚比司喻慈年轻,但论起姿色和体态,司喻慈比其只上不下,且有着她所不具备的成shú_nǚ人的韵味,使得有些疲乏的云杰穹一时间兴致勃勃。
“夫君,你这几日一直待在妹妹这里,可是苦坏了奴家。”
“你,你,你为何这样......”云杰穹几乎直流口水,但却还是不明白为何司喻慈会性情大变。
“夫君,女子最苦不过独守空房,既然我们亦是夫妻,岂能长期分离。”司喻慈望着梁熙媚,假意笑道。“我想妹妹也不会如此小气,过了今晚,我再将夫君奉还,今日就请妹妹让姐姐一晚吧!”
“好、好!”没等梁熙媚发话,云杰穹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司喻慈往她的闺房走去,气得梁熙媚咬牙切齿,却不能多言一句。
云杰穹拉着司喻慈回到了她的闺房后,他便急着合上房门,接着便要吹灯上榻。司喻慈急忙阻拦,说要留着光亮,更有情趣。云杰穹也觉着十分惬意,便从了她。他又见桌上摆着一碗药渣,不明所以,故问司喻慈缘何饮药。司喻慈露出微笑,媚眼一眨,称那是欢愉所用的药物,令云杰穹乐得合不上口。他急不可耐,将司喻慈推翻在床后,便如同一头饥渴的野兽一般,剥光了他二人的衣衫。
一夜翻云覆雨,云杰穹好不快活,虽说司喻慈床上功夫不及梁熙媚那般,但凭着这新鲜感和她的倾城之貌,也足以令云杰穹心满意足。他拥着司喻慈肩头,胸口还起伏不定,脸上的笑意似乎也显示出自己意犹未尽。
“夫君,还要么?”司喻慈趴在云杰穹胸前娇羞地问道。
云杰穹贪婪地看着司喻慈的酮体。不过,他确实有些疲乏,只能无奈摇头笑着。
“为何你今日对我如此一反常态?”
“因为,我不想夫君的心永远在别人那里。”
“你是说,熙媚?”
“我先前是气你,可是毕竟咱们一夜夫妻,是要过上半辈子的。”司喻慈将被子裹住身躯,半坐起身子。“可你的心若是一直在别人那里,这辈子我可要孤独终老了。”
“怎么会,只要爱妻你气一消,我的心还是你的。”云杰穹手指划着司喻慈的鼻头,呵呵直笑。
“夫君,我见你有些气虚体乏,想必是近日行房过多,这些日就别去妹妹那了。”
云杰穹发出几声淫笑,手掌顺着司喻慈的胸前向下滑过,问道:“莫非爱妻是想要让我长留这里?”
“总是这般没正行。”司喻慈负气般地推开了云杰穹,语重心长地说道。“我问你,你莫非就打算一辈子埋在女人的床上?”
“爱妻所言何意?”
“咱们是从天都府而来,说白了在南都府也是外来的,虽然仰仗公公与焦家和彭家的关系,现在是衣食无忧,可却始终不是咱们自家的势力。公公终有一日会离去,你若在南都府还没混出名堂,到那时彭家和焦家谁会再给咱们面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彭家少爷的样子,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说的有道理,”云杰穹被司喻慈这样一说,确实想到了彭无畏在他面前总是趾高气昂的样子,令他十分气不过。“彭无畏那小子一向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上次我大婚之日,他搁下礼品连个屁也不放,直想展示他那佩带上的宝石,喧宾夺主。我那妹妹也是一样,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一点也不向着自家的亲戚了。”
“所以说,夫君可不能每日纵情声色,彭无畏曾随其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