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丢失的时候,你在哪”冷启晨问。
那个男人听后顿了一下,回答,“当晚,我在值班,”
“说说当晚的情况,”冷启晨问。
“嗯,”男人想了想说,“当晚我记得研究所里有一个项目,研究成功,所以大家都出去庆功。
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研究所,凌晨的时候我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也没发现异常,等研究的人来取药品的时候。
发现药品少了几克,我一听便害怕了,就让李主任在这里等着,我去通知所长,然后报案。
不久警察就到这里来检查,没有发现小偷了,任何的情况。
查记录的时候,发现丢了几克药品。”男人简单的叙述了当晚的情况。
“你每天夜里都在这里值班室,经常睡觉吗?”冷启晨问。
“没有,平时值班的时候从不睡觉,就当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困,睡了好几个小时。
我想东西,应该是那时候丢的,”男人有些自责地说。
冷启晨点头,“嗯,”心里琢磨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不然怎么会睡几个小时。
“进入储藏室的钥匙是在你的手里吗?”冷启晨问。
“嗯,是的,我的手里有其中一把,另一半,所长的手里。
外边的那个门需要两个钥匙同时才能开启。
里边还有一道门是一个密码。
那个密码门,每天都会更换新的密码。
密码只有更换密码的人知道,还有所长知道。
我也不知道,剩下的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个看守的人说。
冷启晨听后陷入一阵沉思中,如果想要进入里面。
一定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同时两把钥匙打开外面的门。
第二个条件是还要知道密码。
而且知道密码的人只有设密码的人和所长。
如果同时满足两个条件会是谁?
只有所长符合,看守的人不符合,因为他不知道密码,设密码的人也不符合,因为他不可能同时拥有两把钥匙。
所长不可能偷药品,因为药品丢失,它会受到很严重的处分。
除非他有特殊的要求,否则不会。
那么剩下的就是设密码的人,那他是怎么得所长的钥匙。
“你们这个密码,是有谁设置的?”冷启晨说。
“密码是安装的人设的密码,每天来设置,”看守人说。
“就是说不是所里设的。”冷启晨说。
“嗯,但是在从药品丢失后,所长就自己亲自设置密码了,”看守的人说。
冷启晨听着看守人的讲述,密码设置的人并不是研究所里的人。
那么偷药品的不可能是他,如果是外行人进入。
因为外行人,他根本就不能准确的找到那种药品。
储藏室里的药品都是用化学名称做标记。
不是研究所里的人,根本不懂。
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拿到,所以设密码的人也排除。
“警方是如何认定的?”冷启晨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看守的人说。
冷启晨“嗯”了一声,“带我进去看一下,”
看守的人拿了一把钥匙,吕新的手中拿着所长的那把钥匙。
两个人同时将钥匙插入第一道门。
第一道门打开后,进入一个房间,房间里还有一道门。
墙上有个摄像头,一进门就被拍下来。
冷启晨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正好对着他们刚进来的这道门。
在中间的这个房间里,吕新打电话给所长,说冷启晨要进入储藏室。
吕新拿着电话一边听一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密码。
吕新在输入一长串的密码后,门被打开。
冷启晨进去后,就看到屋里也有一个摄像头,在对面的墙上,正好拍到他们进来的这道门。
冷启晨在想那个小偷事是怎么避开三个摄像头,拿到药品,也真是不容易。
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对这的环境相当熟悉的。
冷启晨注意到屋里边没有窗户,除了门以外,房间四面都是墙。
屋里有几展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化学药品。
装化学药品的瓶子上,连化学名称都没有标,都是数字的编号。
就连冷启晨的对化学有研究的人,想要顺利拿到药品,都是很些困难。
那么有一点就可以确定,偷药品的人一定是研究所里的研究员。
看守的人员如果顺利进入的话,他都不可能准确地找到药。
冷启晨看了一眼便出来。
出来的时候路过警卫室,看守的人见他们出来,站起来微笑的看着他们。
冷启晨也礼貌地点头离开。
冷启晨出来时向吕新询问看守的人,家里的情况。
“这个人自研究所成立不久,他就在这里上班。
为人忠厚老实,也没有违反过规定。
除了两年前那次丢事件,好像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错误,”吕新看着冷启晨说。
“那他的家里情况,”冷启晨边下楼边问。
“他家里的情况很好,他有一个女儿很乖巧已经上大学了。
他的妻子也是忠厚老实的人,”吕新说了一下看守人的情况。
吕新看了一眼表,对冷启晨说。
“这都快中午了,要不就在我们这里吃食堂里吃的饭了,我们的食堂,很不错的,”吕新询问的眼神看着冷启晨。
听了吕新的话,冷启晨与苗雨诺同时回答。
苗雨诺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