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相信,坐在自己面前,这个年轻帅气的男人是专家。
“你能帮我破案?”中年妇女刚刚怀疑的眼神,现在多了几分信任。
冷启晨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
“我丈夫是在两个月前的11号,失踪了。
当时他是开车走,离开家,他的职业是长途汽车司机。
跑一趟,大概得有一两个月才能回来。
有的时候他的电话在山区也没有信号。
所以我们平时联系的也很少,但是这次他在约定的时间内没有回来。
也就是前几天,他应该是回来了。
但是他的电话始终是打不通,然后我就找到他们公司。
还有他的同事,都没有她的消息。
我没有办法,所以就报警,”那个中年女人,眼睛一直盯着冷启晨说。
“那么你再找到他同事的时候,他的同事是怎么说?”冷启晨边问边观察中年妇女的表情。
“他的同事说,没有看见他,在两个月前的11号,他是自己出的车。
在路上,他也没有与大家联系”中年妇女想了想说。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冷启晨问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听后想了想回答,“就是11号那天早上,他吃过早饭后就去公司了,”
“那他公司的人最后见他是在什么时候?”冷启晨又继续问。
中年妇女听了冷启晨说的话,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冷启晨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看着她的表情是有问题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你确定那个尸体,是你的丈夫吗,”冷启晨用怀疑的语气问中年妇女。
那个中年妇女,听了冷启晨的话,一开始有一些迟疑,后来拼命的点头,说“是我确定他就是我的丈夫。”
冷启晨嗯了一声,便不在问下去了,走出会议室。
苗雨露也跟着冷启晨出来,苗雨诺跟在冷启晨后面走。
“这个女人真的好可怜,年纪轻轻死了丈夫,丈夫还死的那么惨。”苗雨诺感叹的说。
“我怎么没觉得?”冷启晨冷冷的说道。
“因为你冷血”苗雨诺嘲讽的说道。
“你没看到她哭的那么惨,眼睛都肿了,没有同情心,”苗雨诺埋怨到。
“哭的眼睛肿了,就证明她很惨。
就证明她是真心苦他的丈夫了。
如果说她是装出来的呢,你信吗?”冷启晨不及不忙的说。
“不会吧,看着她那么痛苦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装的?”苗雨诺不信冷启晨的话。
“你看他的表情,虽然很痛苦,但是她的身体语言告诉我,她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难过。”冷启晨浅笑着说,好像在嘲讽她。
“不会吧,这又是你的猜测,”苗雨诺在一次觉得冷启晨不近人情,人家死了丈夫痛苦,他居然说人家是装的。
“你注意她的指甲了吗?”冷启晨突然站住了脚步,转身面向苗雨诺。
苗雨诺也停下了脚,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冷启晨,问道,“这个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你想想一个女人,她的老公在外面,两个月鸟无音讯,没有一点的消息,她一点都不着急,而且又做了指甲,又买衣服的,身上的衣服都是新买的,你觉得正常吗”冷启晨把刚刚的对那中年妇女的观察说给苗雨诺听。
“照你这么说一个丈夫死了的女人,还不能做指甲了,逛街买衣服都不行了,”苗雨诺故意这么说。
“你觉得她是真的悲伤吗?”冷启晨问苗雨诺。
“这我到没有注意,但是你说她新买的衣服,你是怎么看出来了?”这一点让苗雨诺很疑惑。
“因为她的衣服上还有刚出厂时,留下的折痕,说明她是新买的,衣服还没有洗过”冷启晨的话让苗雨露牙口无言。
苗雨诺觉得自己在冷启晨面前,好像就没有说过对的话,做对的事,只要她认为对的事情,再冷启晨的面前都是不对的。
“那你觉得这个中年妇女有问题,她的问题出在哪?”苗雨诺不甘心的说。
冷启晨听到苗雨露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转身继续往前走,苗雨诺也跟在他后面,等着他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
“就连我们的专业翻译都无法鉴定出死者的样貌。和体貌特征,都要通过dna对比,才可以确定死者身份而。
而一个中年妇女也可以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她的丈夫,你不觉得奇怪吗?”
“她不是说了吗?她的丈夫有一个一个脚趾是断掉的,所以她才可以确认。”此时苗雨露说的话有一点偏向中年妇女,因为她在心理上还是可怜那个女人的。
冷启晨听到苗雨诺的话,笑了。
“你觉得尸体在死前被殴打成那样,剁掉一个脚趾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冷启晨反问道。
苗雨诺一想了,冷启晨说的也有道理。
“可是如果那个人不是她的丈夫,他为什么要辨认?”苗雨诺不解的问。
冷启晨推开韩锐轩的办公室,走了进去,屋里空无一人冷启晨本打算找韩锐轩。
而且韩锐轩不在就退出来关上办公室的门
冷启晨又继续往前走,苗雨诺看不见明白他到底要去哪,就问“我们现在去哪?”
“去法医的解剖室”冷启晨回答。
苗雨诺一听到法医解剖室,苗雨诺就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