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君看着‘浪’里飞追着他老伴出去了,心里那是一个爽,终于出了一口气,十万两银子什么概念?如果不从现实兑钱进来,估计普通人就是天天做任务,三年来也不可能积攒这么多。。 心情一爽,嘴里哼着小调进了北桥飞云的房间。
北桥飞云还是安详的躺在‘床’上,一层薄薄的被覆盖着她丰满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被太短了还是北桥飞云个子太高了,薄被只是盖到她丰满的‘胸’部,留着好大的一片脖颈,细如凝脂的肌肤刺‘激’的蔷君总有一种犯罪的冲动。
蔷君坐在北桥飞云的身边,看着北桥飞云安详的脸。北桥飞云也算是个漂亮的‘女’人,虽然少了梦幻天魔的灵动,夜雨的大方,但却有着独特的美,如果非要用什么来形容一下,蔷君眼里的北桥飞云此时就像一头静卧的雌豹子,安详中带着独特的野‘性’。北桥飞云的眉‘毛’很浓很直,嘴‘唇’也有些厚,笔直的鼻梁透着坚毅和难驯。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肌肤滑腻,不但没有降低她野‘性’的气息,却更增加了一种令人怜惜的味道。
蔷君细细打量着北桥飞云,她也只有此时才是安宁的,不会总在蔷君背后施放那威力巨大的夺命银针,才更象是一个‘女’人。
“北桥飞云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竟能动了我的心?你到底那点让我着‘迷’呢?”蔷君心里很‘乱’,感情上的东西真是令人‘摸’不到头脑,这个本是自己最大的仇人,现在却成了自己要救治的对象。关键是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像这样发展,最后结果又如何?问了千百遍,最后蔷君甩甩头,自己和她真的有结果吗?不管了,什么结果不结果的,和北桥飞云搞好关系,怎么说也会对自己以后的生涯有帮助,还是想想怎么在她醒了后,早一点结束两方敌对的关系吧。
蔷君正在胡思‘乱’想,‘门’帘一响,‘浪’里飞的老伴走进来,“客官,我老头子的事情真是对不住,他就是个老不正经,财‘迷’了心窍。银子和铁甲熊皮我已经给您要了回来,您还是赶紧收好吧。老婆子我也是真没脸,人都让他丢尽了。”
看见‘浪’里飞的老伴手里还端着‘药’,蔷君知道她要给北桥飞云疗伤了,赶紧站起来,“大娘,也不能这样说,大爷也是个不错的人,我在您这里吃住,银子还是要给的,您不要往心里去。”蔷君虽然这样说,还是接过‘浪’里飞老伴递过来的银票和铁甲熊皮,从中‘抽’出几张,大约有一百两银子‘交’到‘浪’里飞的老伴手里。
“这个用不着,我和老头子不能出魔域森林,钱用不到,您收好吧。我要为您的‘女’伴疗伤了,您回避一下吧。”‘浪’里飞的老伴满脸都是抱歉的神‘色’,看她坚持不要,蔷君只好收了银子。
“谢谢您,以后我还是会来魔域森林的,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尽量的帮您。”蔷君不是客气,而是出自真心。
“不必了,我们公母俩过的‘挺’好。您先去外边坐坐,等我给您的‘女’伴疗好伤再喊您吧。”
蔷君走出小屋,才来到院子里就看见‘浪’里飞站在篱笆下,不住的叹气。
“大爷,怎么站着啊,过来坐坐吧。”蔷君一边说,一边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来。
看见蔷君出来,‘浪’里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道“哼,还不是你搞得鬼,现在我正在罚站,成心气我是不是?”
蔷君看到‘浪’里飞不说话,扭着头一脸的不高兴,微微一笑,从包裹里掏出几张银票,走过去,低低的声音说“大爷,我也不知道大娘这么好心,不过银子还是要付些给您,这是五百两银子,您就留着偷偷的买酒喝,别让大娘知道啊。”
‘浪’里飞一把抢过蔷君手里的银票,飞快的揣入怀里,脸上的表情有些缓和了,“我在罚站,可不敢走开。小伙子,麻烦你去正房的后山木垛后面把我藏的酒拿过来,我想喝两口。”
蔷君笑了,看来这‘浪’里飞真是个惧内的行家,连酒都要收着慢慢喝,这里只住着这老两口,还过得这么有滋味,真是羡慕他们的平静生活啊。
取了酒,蔷君硬拉‘浪’里飞坐下闲聊起来。‘浪’里飞一边和蔷君聊着天,一边用眼睛瞄着房间的‘门’帘,打算随时有动静,自己好应对,赶紧去罚站。
半个时辰后,一壶酒喝的差不多了。‘门’帘一响,‘浪’里飞的老伴走出来,“客官啊,您去看看吧,最多到明天早晨,这个姑娘就能醒过来,老身我有些累了,就先去休息了。”‘浪’里飞的老伴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瞪了一眼刚刚跳起来到篱笆边罚站的‘浪’里飞,扭头回了自己的屋。“老家伙,还不进屋睡觉?”
看着‘浪’里飞离去,蔷君笑了,真是有意思的老两口,喝干了壶里余下的一点酒,起身来到了北桥飞云所住的客房。
也不知是‘浪’里飞的老伴使了什么手段,此时北桥飞云安静的睡着,脸‘色’也红润了很多,虽然还没有清醒,但凭着她深厚的内力,清醒只是时间问题。
鼻子里嗅着北桥飞云发出的阵阵‘女’人清香,眼里看着北桥飞云红润安详的脸,坐在一边的蔷君身体有些燥热起来。异念一生,蔷君赶紧沉入意境,口鼻相应,把冲动和**深深的压在了心地。
说来也怪,往日里运转自如的意念今天也要和蔷君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