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长乐一遇景自安>第七十九章 夜色温柔

一把将被子蒙到了头上,半晌又将被子揭开,为了姽婳,就求他帮忙吧。现在回到魔族得等第二天请司家的人帮忙,不知道考试结束了羽光还有没有留在魔族学校,如果还在就好了。弹了弹手腕上的红绳,突发奇想要是将这个红绳剪断了,羽光会不会想到自己可能出事了?

找到他的方法途径不多,这个或许真的可以试一试。想着长乐就下床动手找剪刀,记得以前在书桌抽屉里,放着裁纸刀,应该可以剪开绳子,结果扒拉了半天才找到,小心翼翼地将那根细红线挑了出来,准备剪断,可是这裁纸刀明明锋利的很,怎么左剪右剪剪不动呢?奇了怪了。

于是大晚上的,长乐就跟这条线对上了,各种方法都试了一遍,就差拿打火机烧了,可是怕疼又没敢烧,于是就这么干耗着。直到耗得精疲力尽了,才认命般的放弃。默默地关了灯缩回被子里面。摸着手上的这根红线无可奈何。

这边长乐还在心烦意乱纠结这条线,那边纠结的对象本人正在书案前专心致志的作画,画中的赫然是一个黑色长发女子,眉目宜嗔宜喜,像是刚刚褪去了青稚,有些傲娇又有些倔强,总之就是让人感觉过目不忘。想到这里羽光的脸色柔和了很多,手上的笔要去描一描眼睛的部分,正想着如何下笔的时候,手腕上突然掉下来一截红绳,刚好掉在了画中人的脸上。

羽光琉璃般璀璨的眼睛闪了闪,这红绳怎么断了?明明是自己亲手系上去的,难道,长乐出事了?手中的墨笔一丢,理了理袖子就准备出去找长乐,可是出了门以后发现外面明月高悬,星河流动,已然入夜了。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回到屋里去明天再看吧。

回到书案前,看到未完成的画,却失去了继续画下去的兴趣,手中紧紧握着那半截断掉的红绳,走到了床前和衣而卧,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断绳,如果不是长乐极力想断掉这根绳子,是不会被扯断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她自己发现的绳子因为讨厌自己才想扯掉?

啊,叹了口气,羽光有些烦恼,想着织锦会那件事,回来之后长乐就跟自己疏远了,一直疏远到现在,反而是跟那个小动作不断坏坏的安景走近了,数次还挑衅自己实在是可恶。

嗯?他长什么样子来着?明明是一张普通的脸,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奇怪?怎么回事?羽光越是回忆越是想不起来那个安景的样子,这倒真是意外。

长乐回来的时候安景就知道了,他嘱咐不草时刻关注这边的动向,自己抽身去处理各种各样繁杂的事情,绛珠的成熟还得等,什么事情都要布置好才行。当初长乐被白泽掳走的时候,就猜到了他们是要利用长乐的破魔刀了,只是担心长乐的病情而已,有些事情实在是迫不得已。不过得知她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提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不草汇报完以后,当时安景就按捺不住想笔丢在一旁,麻溜的滚去找长乐了。

等安景到达长乐的楼底下以后,已经是半夜了,明月高悬星子少的可怜,掐指算了算今天是月中,唔不知道长乐会不会变身银狼啊,赶紧去看看。好像印象中没有看到过月圆之夜的长乐,或者说变身以后的长乐,她应该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想着,爬上了窗户,准备从窗户潜入,走楼梯的话还要爬半天,没有窗户来的快。

果然,不草说的没有错,长乐回来了,那裹在被子里的鼓起来的一坨,看起来格外可爱,安景一边笑着一边慢慢地接近了长乐。悄悄的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终于是摸到了长乐的床边,心想如果是按照人族的法律,这个时候已经要被逮住关起来了。

伸手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个头,原以为会见到想象中的黑色小脑袋瓜下那张倔强略显疏离的小脸,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狗头,吓了安景一大跳,差点没有跳起来,具体的来说这是一只狼头,长乐现在是本体,是一只巨大的银狼,龇出来的雪白的牙齿,有些湿润的吸嗅不断的鼻子,柔软的皮毛,不自觉耷拉着的耳朵卸去了原本的尖尖翘翘,看起来格外的可爱,跟她人形的时候一样可爱。

看着露出来的半截狗头,手掌覆了上去轻轻揉搓,手感极好,太舒服的感觉也让安景有点撑不住了,连日来忙的团团转还是今天到了长乐这里,才算缓了下来,得到了一点儿身心愉悦的感觉,索性自己也将鞋袜除了,某人以极其不要脸不害臊的行为诠释了什么叫做qín_shòu。就这么爬上了长乐的床。

巨大的银狼蜷缩在一起,圆圆的一团,柔软又舒适的感觉,安景忍不住就将脸埋入了长乐的颈部皮毛里,微微地痒痒感让他差点忍不住想打喷嚏,但是还是赶紧止住了怕弄出大的响动惊醒她就完蛋了,于是安景就改为用脸蹭她,蹭着蹭着就美美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后来被长乐给踹下了床才迷茫的醒了过来。她已然恢复了人的模样正一脸不善的看着自己,安景尴尬的笑了笑讨好道:“你终于回来了啊,我想死你了。”

长乐不理会安景谄媚的模样,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了起来,算他有良心,准备翻身下床洗漱的时候,却看到床单上断开的红绳,笑容一下子凝滞了,红绳已断不知道羽光是否注意到了,要是注意到了会不会来找自己?边想着边走向卫生间去洗漱,安景趁机缩回床上准备再睡个回笼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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