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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吗,这都二十多年了,陈师傅笑着接过烟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好烟。
陈师傅,我这刚任总经理,对业务上的事掌握的还不算全面,这厂家在什么地方啊?
陈师傅咝了一声,这,这我还真不知道,好像是在外省吧,听他们那口音到也没什么,不过他们有时在我们面前说的话可不是普通话,嘀了嘟噜,呜哩哇啦的,听不懂。
哦,小七见陈师傅不像是在搪塞他,继续问道:你们去返货怎么会不知道厂家在哪儿,像这种返货多吗?小七为了不让陈师傅察觉到他别有用心,又加了一句,啊,这来回的返货双方损失也都不小啊。
陈师傅因为小七是新任总经理,很是讨好,他毫无戒备道:这种情况有时候一年一次,有的时候也就两三年一次,这都是流水线上的东西,这东西要是不好吧,那就是一批,至于这厂家吗,每次都是出了e市他们就来接货,把东西自己拉回去,这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陈师傅暗自以为,这是副总经理对这个新总经理在业务上有所隐瞒呢,这正好得了个机会和总经理亲近,他当然得把知道的那点事都吐出来。
小七见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便让陈师傅歇着去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基佬说晚上出货,至于几点走没说,看来这既不盈利也不亏空勉强维持平衡的儿童玩具公司也不常用,小七哼笑着转身进了公司。
东三段和西门桥交界处,泥鳅手里提了两白酒去了老邢头家,这老邢头给他打电话说是想聊聊王树海的事。
癞蛤蟆忙里忙外的布满了一桌子的菜,泥鳅虽然对老邢头的初衷持有狐疑,可这面上到没表露出来,老邢头招呼着泥鳅吃饭,这推杯换盏了几巡,癞蛤蟆忍不住了,他这刚要张嘴就让老邢头一个眼神止住了。
泥鳅见癞蛤蟆闭上了嘴便放下了筷子,邢叔,这叫我来又不说,这可把我闹糊涂了。
这,老邢头迟疑了半天,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哦?可是王树海又来过?
不是,癞蛤蟆心里装不下事。
老邢头滋溜了一口酒,让癞蛤蟆说吧。
癞蛤蟆得了首肯便道出了原委,昨天晚上我在酒吧看见王树海了。
嗯,泥鳅等着下文。
泥鳅哥,你知道麻子吗?
说重点,老邢头敲了敲桌子。
癞蛤蟆忙说:我见王树海和麻子走在一起,那麻子是倒药的。
泥鳅知道癞蛤蟆说的药是毒,你怎么知道这麻子是倒药的?
光头啊,就是上次和我摆棋摊的那个,提到光头时癞蛤蟆尴尬一笑,这光头就沾这玩意,他一天也没个正事,弄点钱全搭里面了,起初我也不知道,有一次他瘾头犯了差点进了医院。
你去给他弄的药?
咦,我哪敢啊,癞蛤蟆瞟向老邢头,我把他绑起来熬了两天,后来我无意间发现他在酒吧里和那麻子贼眉鼠眼的,光头对我没忌讳,他说的,那麻子是散药的,各大酒吧来回的跑,这王树海能和他有什么事我也说不好,我回来和我爹说了,我爹说这事得和你说一声。
行,我知道了,谢了,泥鳅起身告辞了。
泥鳅走后,癞蛤蟆锁上了门冲老邢头竖起了大拇指,爹,真让你猜对了。
泥鳅出了老邢头的家门直奔王树海家,他一口气跑上楼咣咣的敲着门,这好半天后才听见王树海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泥鳅平了平气,是我。
王树海听声是泥鳅,没有戒备的开了门。
这门刚开,泥鳅一拳挥了过去。
王树海捂着鼻子往后退,他感觉鼻子流出了凉凉的液体,低头一看手指上是血忙哎呦上了,王树海骂道:泥鳅你个小兔崽子,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泥鳅步步紧逼,把王树海堵在了墙角,他抓过王树海的手拧了股劲,王树海哎呦哎呦的边挣扎边弯下了腰。
王树海的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快放手,快放手。
泥鳅放开了他转而在屋子里乱翻。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王树海站在一旁揉着手。
泥鳅翻找的很投入,他把床垫子都拽了下来,最后在王树海的床底下找到了东西。泥鳅黑脸晃着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王树海脸色渐白,脖子一缩,不敢开口。
你是怎么保证的,泥鳅把东西摔扔到王树海的脸上。
王树海见东西弹落了一地忙的趴在地上拾捡着。
泥鳅大力的抓起他,走。
王树海本能的挣脱着,去哪?去哪?
戒毒所。
我不能去,王树海像垂死之人一般挣扎,他使出了生平之力抱着门不撒手,你听我说,我没碰,不是我吃的。
泥鳅看王树海的气色并不像吃了那东西,他把王树海推回屋里锁上了门,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这不是想挣点钱吗,我可没吃啊,倒给别人的。
我按月的给你钱,你还嫌不够,现在竟胆大到倒药了,你有几个脑袋够搭在里面的。
王树海咂巴咂巴嘴,那我,我不是也想多挣点,这王小海以后要是结了婚,我这当爹的也不好一分不出啊。
这个时候你到想起来你还有个儿子了,泥鳅捡起散落的东西,他看着这东西的包装感觉有些眼熟,泥鳅心里的火涌了出来,他拿着东西去了卫生间。
王树海